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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就漲得通紅。男人語氣陰狠道,“誰派你來的?”老啞巴啊啊地想說話,可他是個啞巴,他根本說不出話,他只能含著淚用力搖頭。男人冷笑著加大力量,老啞巴被掐得兩眼翻白,身體劇烈地掙扎,可他根本無法掙脫束縛,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微弱。就在他的脖頸要被那只大手生生掐斷時,男人驟然放開他。然后是一聲溫柔的低喃,“阿瑤……”老啞巴捂著青紫的脖子,驚恐地往后縮,此時的男人神情溫柔,和剛剛的兇狠冷酷完全不同,就像變了一個人。男人緊繃的俊臉慢慢放松,原本緊抿的唇揚(yáng)起一個柔和的弧度,“阿瑤,你來了……”老啞巴茫然地?fù)u搖頭,就被男人大力拽進(jìn)懷里。男人的胸膛很硬很結(jié)實,透過薄薄的襯衫,甚至能感受到那胸肌的輪廓,他身上的古龍水味道很獨特,冷冽又濃郁,就像他這個人一樣。“為什么不說話?”男人啞聲道,在他發(fā)頂輕吻一下。“啊……”老啞巴回答他,聲音嘶啞難聽,男人眼神有那么一瞬間的清明,即刻那雙黝黑的瞳孔再次變得渙散。“阿瑤……”癡迷地叫著這個名字。男人從后面抱住他,古龍水氣味縈繞在周身,老啞巴害羞地掙扎幾下,卻被男人抱得更緊。“我喜歡你?!钡蛦〉穆暰€近在耳側(cè),讓老啞巴的耳垂都紅透了。他……他喜歡我……老啞巴的臉頰也染上紅暈,他腦袋亂亂的,心跳得也很快,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從他出生就沒有一個喜歡過他,他是最低賤的rou便器,他甚至連普通的rou便器都不如,沒有男人愿意碰他,甚至連看見他都面露厭惡,可是這個男人……卻喜歡自己……老啞巴的眼圈紅了,他的心又酸又甜,眼淚啪嘰就流了下來。男人察覺到他的哭泣,將他正了過來,低聲問,“怎么哭了?”老啞巴搖了搖頭,有點害羞也有點難堪,卻在下一刻,被男人抱進(jìn)懷里。“我不想看你哭?!蹦腥说拖骂^,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漆黑的眼睛里透著別樣的深情。老啞巴的臉?biāo)查g紅透了,他掙扎著想移開視線,卻被男人鉗住下巴,男人勾了勾唇角,輕聲說,“有我在,沒有人會欺負(fù)你……”就是這一句話,老啞巴的身子仿佛觸電般的戰(zhàn)栗,他顫抖著伸出手,在溫柔的眼神中,慢慢抱住了男人。他從沒抱過一個人,隔著薄薄的襯衫,緊貼著男人灼熱健碩的胸膛,那種熱度仿佛把他的身體都融化了。早已濃烈的情欲在四肢百骸間蔓延開來,老啞巴羞澀地呻吟著,望向男人的眼神變得癡迷而深情。男人仿佛被這種眼神刺激,粗暴地將他按在沙發(fā)上,手指探入臀縫,當(dāng)摸到堅硬的假陽具時,微微一怔,隨即冷聲道,“這是什么?”老啞巴怕男人生氣,努力地翹起臀部,又羞又怕地埋進(jìn)沙發(fā)里。男人看他豐滿翹臀間蠕動進(jìn)出的假陽具,眼神發(fā)暗,抓住根部就猛地拔出。抽出時rou壁跟柱身劇烈摩擦,發(fā)出嘖嘖的水聲,老啞巴被磨得兩腿發(fā)軟,吃了春藥的身子敏感到不行,光是抽出假jiba就險些讓他高潮。假陽具啵得一聲滑落,來不及閉合的xue口像是小嘴似的張張合合,從里面涌出之前灌入的潤滑劑。男人看向他的肥臀,老啞巴的屁股線條很美,兩瓣rou臀像是兩個大皮球,豐滿圓潤,最迷人的還是他的saoxue,xue口的rou還是粉紅色的,此時汩汩地分泌粘液,像是祈求更大更粗的東西堵住這張yin嘴。老啞巴感受到男人灼熱獸欲的粗喘,羞得渾身發(fā)燙,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純潔的rou便器,可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就是個蕩夫,就差把大屁股頂男人jiba上了。第4章被日得亂七八糟的老啞巴(高H,劇烈啪啪,激情內(nèi)射)老啞巴沒被人cao過,也沒有人愿意cao他,他上一任主人是個變態(tài),把他買回家也不碰他,而是用各種yin具折磨他,老啞巴的rou便器生活過得非常悲慘,每天饑一頓飽一頓,除了被主人欺辱,還要被其他的仆人或者rou便器欺負(fù)。但今天,這樣一個溫柔俊朗的男性想要碰他,想要將性器插入他的身體,老啞巴一想想,就亢奮地yin水漣漣。或許沒有春藥,他都會心甘情愿地讓男人碰。“啊……”害羞地呻吟一聲,老啞巴回過頭,濕潤的眼睛里滿含春意。男人解開皮帶,一邊摸他的屁股,一邊深沉地注視他。老啞巴羞得臉頰緋紅,默默地轉(zhuǎn)回來,又把大腦袋埋進(jìn)沙發(fā)里。此時他就感覺一根又粗又燙的大東西抵著自己的屁股,頂端有鵝蛋那么大,時不時頂開他濕軟的xue口。嗚……好害羞啊……老啞巴閉上眼,感受著xue口被碩物撐開的酥麻快感。因為春藥的作用,rou壁濕軟彈性,將捅入的大guitou緊緊裹住,老啞巴哼唧一聲,雪白的肥臀微微顫抖著,像是吃不下這么粗壯的roubang。男人的jiba很大,又粗又長的,紫黑色的柱身布滿暴凸的青筋,此時巨根入洞般慢慢挺入,脆弱的括約肌被撐到極限,肛口的嫩rou都被插得內(nèi)翻,只留下一個塞著碩物的白屁股。啊……好大……老啞巴將頭埋得更低,眼淚順著緊閉的眼角溢出,他大口大口地呼氣,像是強(qiáng)迫自己吞下男人的巨物。男人很溫柔,一邊按摩他的臀瓣,一邊挺動雄腰,當(dāng)jiba插入二分之一時,男人驟然停下,然后俯下身,輕吻他白皙顫抖的脊背。老啞巴嗚嗚兩聲,身子抖得更厲害了。男人吻了他幾下,啞聲道,“怎么樣?”老啞巴微微搖頭,他不想被干了,他覺得好疼,比之前插入的任何一種yin具都要疼。但他不敢表達(dá)出來,只能咬著嘴唇忍著。男人沒有再動,而是將他拉起來,老啞巴被迫從沙發(fā)墊子里解放出來,哭紅的臉蛋上滿是淚痕。“疼嗎?”男人將他抱在懷里,聲音很溫柔。老啞巴不自在地低下頭,半晌,才害羞地?fù)u搖頭。男人被他逗樂了,拍了幾下屁股,低笑道,“到底疼不疼?”老啞巴抬起頭,當(dāng)對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睛時,渾身一顫,臉頰又染上紅暈。然后他更害羞地?fù)u搖頭。男人覺得他很可愛,他的阿瑤素來是這么天真爛漫,雖然眼前的臉龐有些模糊,但氣息和觸感都是屬于阿瑤的。男人將頭埋在他的肩窩上,溫柔地吻他的肌膚。老啞巴什么時候經(jīng)歷過這個,羞得身子都染上潮紅,他僵直著身體,任由男人的舔吻啃咬。當(dāng)男人握住他的腰肢,慢慢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