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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豐說:“這學(xué)期要安排實習(xí)了?!?/br>常明這才想起來景豐今年夏天就要畢業(yè),如今正是找工作實習(xí)的時候。說來常明并不了解景豐的專業(yè),除了知道是拿相機(jī)的之外,成績、內(nèi)容、前途一無所知,景豐也沒跟他說過。他一下子端坐著身體,好歹也算社會人士,得擺出一點過來人的姿態(tài):“打算去哪兒實習(xí)?”景豐夾了一只雞翅放進(jìn)常明碗里,見景淳嘟著嘴眼巴巴地望著,又給他也夾了一個:“沒打算去,到時候隨便交個報告就行了?!?/br>常明有些意外,但看景豐的神色,必定是早有打算的,也沒多說什么,低下頭啃他的愛心雞翅。吃完飯景豐去刷碗,常明陪景淳玩了一會兒,眼光老是往廚房瞄。水聲嘩嘩的,隱約能看見景豐穿著圍裙的側(cè)影。常明心癢難耐,摸著景淳的腦袋囑咐他:“小淳你先自己玩會兒啊?!?/br>景淳正一臉嚴(yán)肅地對著地板上搭了老高的積木,點了點頭。常明摸進(jìn)廚房掩上門,又怕景淳一會兒叫人聽不見,再推開一點,虛掩著。景豐站在水池邊回過頭看他,笑問:“怎么了?”色胚明同志露出一個獰笑,往前一撲就從背后攥住了景豐的腰身:“耍個流氓。”景豐身材高大,肩膀?qū)挾辛?,肌rou的線條一路延伸,到緊窄的腰身處形成一道極惹火的弧度。偏偏他還穿著圍裙,兩根帶子在背后松松地打了一個結(jié),垂在翹起的臀上。常明咽著口水,火急火燎地扯開那個結(jié),一雙手伸進(jìn)景豐衣服下擺到處搗亂,摸了腹肌不過癮,還要打著圈去擰景豐的屁股。景豐滿手洗潔精的泡沫,被他撲得身子微微前傾,撐在流理臺上,這個姿勢卻勾引得常明又狠狠捏了他一把。他扭過頭哭笑不得:“叔叔怎么跟只泰迪犬似的,這么愛撲人。”“大侄子你就從了叔叔我吧!”常明正是□□熏心的時候,理直氣壯地又在景豐腰上揉一把,“叔叔這么血氣方剛的?!?/br>常明這廝自從捅破了窗戶紙之后簡直是完全換了副臉孔,一見面就往死里撩撥景豐。眼瞅著再不阻止常明的手掌就要不怕死地一路禍害到胸前去,景豐嘆了口氣,胡亂在水龍頭下沖了沖手上的泡沫,捉住常明的胳膊一個轉(zhuǎn)身就把常明按在了懷里。“叔叔,”景豐只用一只手的勁兒就能摁著常明不讓他動彈,另一只手挑起常明的下巴,水珠往下滴在常明胸前,“你是要跟我在廚房里來么?”常明臉頰發(fā)紅,但急色到了這個地步,再害羞也得厚著臉皮上:“來一個唄?!?/br>景豐微微彎下腰,笑著咬住了常明淡色的嘴唇,牙上使了點力氣,常明微微瑟縮了一下。景豐摩擦著他的嘴唇低聲說:“讓你撩我?!?/br>“話真多?!背C鲊u他一聲,抱著人就啃。景豐早就有了反應(yīng),此刻一邊吻他一邊盡量往后靠,有些尷尬怕常明發(fā)現(xiàn)。常明卻不依不饒,整個人恨不得鉆進(jìn)景豐懷里,兩處灼熱不經(jīng)意就擦在了一起。景豐喘著粗氣抵住常明的額頭,眼里蒙上一層霧。他看了看虛掩著門,啞聲說道:“叔叔,你再這樣我真的要忍不住了?!?/br>常明癟著嘴怪委屈的,正發(fā)著情呢,巴不得直接就把景豐摁在這兒就地處置了。但他還是有分寸的,而且景豐雙腿間崛起的玩意兒很明顯取悅了他。他意猶未盡地在景豐臉上吧唧一口,微微松開了景豐的身子。景豐輕吻他的額頭:“乖,出去等我。”“不出去,”常明腆著老臉撒嬌,“我就在這兒看你刷?!?/br>景豐無奈,只好任由常明拽著他的圍裙帶子站在身邊,絮絮叨叨地聊天。“怎么不問問我畢業(yè)有什么打算?”景豐主動提起了這個話題。常明說:“你比我有主意,我這人也沒什么經(jīng)驗?zāi)芄┠銋⒖?,還不如你自己好好安排呢?!背C髯晕艺J(rèn)知挺清晰挺客觀,這番話說得誠誠懇懇。“我想聽你給個主意。”景豐微微一笑。“……”常明歪著腦袋思考了一會兒,“我對你的專業(yè)真不了解,印象里好像學(xué)攝影的都愛滿世界的跑?!?/br>他把玩著圍裙帶子,有些緊張:“你要是真想聽的話,我就想著吧,那個,還是不要離小淳太遠(yuǎn)了?!?/br>景豐樂了:“就小淳???沒關(guān)系,我可以?;貋砜此!?/br>常明知道他在調(diào)笑自己,還是又羞又惱,拍了景豐一巴掌,又黏在了他背上:“我我我!還有我行了吧!”景豐悶著聲音笑。常明沒什么底氣地說:“那些攝影師,去非洲啊南極啊什么的,拍這個拍那個,你也會去么?”他是有點擔(dān)憂的。可是兩個人剛剛確定關(guān)系,要是景豐真有那樣宏偉的理想,常明總不能這么沒出息就絆著人家。他輕輕從背后抱住景豐,這次的擁抱無關(guān)風(fēng)月:“如果你想,也沒關(guān)系,我雖然不頂什么事兒,還是能照顧小淳的?!?/br>景豐身子僵了一下。他洗完最后一個碗,仔細(xì)擦干凈水珠放好,這才轉(zhuǎn)過身回抱著常明。“謝謝你?!彼p輕說,“但我不想去?!?/br>常明抬起頭看他。“我以前沒什么理想,打架、逃課,什么壞事都干過。后來小淳回家了,我就想好好地照顧他。導(dǎo)師給我推薦的實習(xí),我都拒絕了?!?/br>景豐笑了笑,終于露出點這個年紀(jì)的人該有的得意神采:“我爸媽留下的公司賣了一筆錢,加上一些其他的財產(chǎn),小淳回來以后,我給他存了一部分,另一部分開了一個攝影工作室,一年多了,經(jīng)營得還不錯。”常明看著他一副“我早就安排好了快表揚我吧”的樣子,只想狠狠親一口。景豐繼續(xù)說:“我對攝影沒太大的興趣,專業(yè)本來就是亂選的,如今不至于一竅不通,能管好工作室就行了。”常明有些慚愧。這人比自己還小呢,什么都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這要是換自己來,肯定一塌糊涂。感慨之余,更多的是心疼。他小小年紀(jì)做這一切,都在為弟弟后半生打算。但話說回來,景淳的存在,也給了他一個清晰的方向。兩兄弟相依為命,彼此著想。常明一直過著散漫的生活,沒有做過什么出人頭地的夢,遇上了景豐,以后也就是想好好地在一起,過平平淡淡的日子。這句話常明不好意思說出口,景豐卻心有靈犀一般幫他說了:“以后,我們就這么過,簡簡單單的,好么?”常明眼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