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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那位名叫熙來的太白少俠一定是個很美好的人,你得醒過來,帶著他去喝我和霖風的喜酒。人世多憂葉知秋和江熙來在黎明時分趕到分舵,攪了百里研陽的好夢。盟主突然駕到,分舵里也有點手忙腳亂。葉知秋和江熙來風塵仆仆,江熙來一進門便沖著百里研陽問——“尤離呢?”葉知秋讓閑雜人等退下,百里研陽看了江熙來一眼,了然道:“你是那位太白的少俠。”江熙來喘著氣急急道:“尤離人呢?!”葉知秋的聲音更焦急:“研陽,那位五毒少俠在哪里?”百里研陽心中一冷,簡直不知如何開口。“唐公子帶著尤少俠回唐門了。此事說來話長,你們先別急……”天已漸漸亮了,朝陽的柔光映在江熙來蒼白的臉上添不出絲毫暖色。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痛苦,比那日孔雀山莊的狠辣一刀還要痛苦千百倍。一切都已經(jīng)無法思考,江熙來猛地站起來,“我要去唐門!”百里研陽一把攔住——“少俠聽我一言!唐公子要以答應成婚為代價求唐門老夫人救尤少俠之命,但大婚那日必有變故。尤少俠一人就已有很大可能成為那老夫人要挾唐公子的籌碼,她不會輕易放走尤少俠的。少俠若是去了唐門想再離開恐怕不易,若又成了唐公子的負擔……”江熙來搖頭,“我不管!我要見到他!他快死了!!我可能再也看不到他了?。?!”葉知秋按住情緒激動得江熙來,“江少俠你先冷靜,研陽,那牽心蠱從他這里能否查探出什么?會否對解毒有所助益?”百里研陽點頭,“應是可行,至少可以作為解毒時的參考。江少俠請隨我來。盟主請稍待片刻?!?/br>江熙來稍稍冷靜下來,腳步輕浮著隨百里研陽進了房門。百里研陽倒騰著藥材器具,隨后搭著江熙來脈搏細探,江熙來顫顫地開口——“他,最后有說什么嗎?”百里研陽沉聲道:“他最后只叫了你的名字?!?/br>江熙來難受得眉頭擰成一團,心臟每一次跳動都帶出無限痛楚,指甲深深陷在掌心。百里研陽道:“蠱的痕跡很淺淡了,我配些藥你服下,觀察一下有什么反應。放心,我會注意劑量,不會有什么危險。”葉知秋獨自站在外面,突然覺得這個清晨異常寒冷,若非殘存一絲理智,他也要直接沖上唐門要人。百里研陽過來許久才出來,掩好房門,微微松了一口氣,沖葉知秋道:“還有待觀察,我已稍稍安撫他,他也知道找出解藥才是當前最重要的事?!?/br>葉知秋點點頭,百里研陽關(guān)切道:“葉盟主怎么也來了這里?有什么事嗎?”葉知秋不知該如何解釋,“你隨我下樓,莫擾了江少俠?!?/br>二人行至庭院,葉知秋回眸道:“那位尤少俠你可了解?”百里研陽道:“當時我?guī)е鴰讉€五毒弟子巡山,在一山腳下救了他。那地方離蜃月樓很近,我們把他帶回教內(nèi)救醒。原是他在山崖邊打坐被同門偷襲落了下去?!?/br>葉知秋追問:“既是同門,為何下此毒手?”百里研陽語氣很是同情:“他未多言,后來我們暗中打探過,他天資甚好,蜃月樓的同門嫉妒他,又常因他無父無母對他多加欺凌。那日在山崖雖是主動尋釁,倒也不是要他的命,摔下山崖也屬意外。教主似乎很是可憐他的身世,加上蜃月樓的人以此大做文章說他叛離蜃月樓要拿他問罪,為此我們還跟他們動了手,到底他們打不過五毒,只能罷了。教主便把他留在了五毒?!?/br>葉知秋眼神一冷,“那么方教主對他如何?”百里研陽道:“教主對他,倒算不上特別關(guān)照,但到底是救命之恩,他也一向很敬重教主,他武功小有所成后便出山歷練,似乎許久未曾回來過……直到那日盟主送來青龍絕命散,我們發(fā)覺教中有叛徒,一長老的嫡子直言教中最可疑的就是尤離,叫了一幫弟子說了一通煽風點火的話,教主只能叫人先去把他帶回來。”葉知秋一驚:“后來呢?”百里研陽嘆了口氣,“因教主懷疑他,他很是受打擊的樣子。誣陷他那人甚是得意,帶著幾人去打了他一頓,差點還……還……”百里研陽仍有些后怕,突然覺得自己多言了,然而葉知秋不肯放過——“還怎樣?”百里研陽眉頭緊鎖,“我趕到時,他渾身是血。那人正在扒他的衣服……”葉知秋臉色一沉。百里研陽再難啟齒,轉(zhuǎn)而略帶疑惑道:“盟主問這些做什么?”葉知秋未答,復又問一句:“那個誣陷他的人后來如何了?”百里研陽道:“死在了他刀下?!?/br>葉知秋心中仍有一堆疑問,但難以對他明言,擺手道:“好了,你去忙你的吧。”百里研陽見他神色沉重,亦不好多問,回到房內(nèi),正在運功打坐的江熙來猛地睜眼,呼吸急促,百里研陽忙查看一番,道:“不是這一味藥,辛苦少俠了,還得再試幾回,再耽擱下去,牽心漸漸退散可就沒辦法找了。”江熙來點頭,“嗯,我們盡快?!?/br>百里研陽和江熙來接下來的兩天都幾乎沒有合眼,直到略有收獲,江熙來終于累得昏睡過去,百里研陽也略心疼這位太白小師弟,蓋好了被子,吹滅燭火輕聲出門。樓下大堂內(nèi)卻站著一個熟悉的人影,驚得百里研陽差點叫出聲。方玉蜂站在葉知秋對面,拍了拍袖口灰塵,葉知秋神色冰冷,并不想跟她說話的樣子。方玉蜂道:“葉盟主好大的架勢,我奔波這么遠急急趕來,這就是帝王州的待客之道?”葉知秋森然道:“方教主大約恨葉某入骨,哪里需要什么待客之道!”方玉蜂秀眉一簇,“你知道了……”葉知秋冷笑而視,“看來葉某沒猜錯。方教主竟能欺瞞葉某這么多年,這就是女人報復的手段?”方玉蜂放緩語氣,“當年你離開云滇后奴兒便發(fā)覺有了身孕,可她誰也沒說,連我也不曉得。她閉關(guān)幾月后出來時一切如常,直到入百草谷戰(zhàn)蠱王前夜她才告知我此事,說將那孩子寄養(yǎng)在山下一戶人家那里??晌亿s去時那戶人家遭強盜洗劫,無一活命,我也未找見那孩子……”葉知秋拍案怒道:“你后來也沒有告訴我——”方玉蜂道:“告訴你又能如何?!當時我以為那孩子兇多吉少,誰知道是被蜃月樓撿了去?后來奴兒戰(zhàn)死,我簡直想砍了你!再后來那孩子失而復得,可葉盟主早已經(jīng)娶了如花似玉的嬌妻,如何擔得起這憑空多出來的一個兒子?”葉知秋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