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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都換上了嶄新的,風知意還是不放心地消毒除塵了一下,再拿了一小株冰蓮擱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這盛暑的天,京市可比他們那里熱多了。 待孩子們洗好澡出來,風知意看見孩子們束手束腳得有些拘謹樣,輕笑道,“放輕松,咱們不是在做客。這是咱們家,自在點?!?/br> “咱們家?”孟灼眼睛一亮,“這么大的院子、還有那么多屋子都是咱們家嗎?” “對呀?!憋L知意微笑點頭,“而且這種院子還不止一處,你爸給你們每人都置辦了一座四合院,等你們長大成年了就交給你們?!?/br> 三孩子聞言,高興得面面相覷地笑了,頓時放開了手腳跟在家里一樣撒歡。 “好了,快睡覺吧,都11點多了?!憋L知意領(lǐng)著他們來到收拾好的房間里,是一張大坑,“今晚你們?nèi)人粔K,如果想分房睡的話,明天讓你們爸爸再收拾兩間房出來?!?/br> “咦,還有這種床?”三孩子沒見過這么大的炕,還可以橫著睡的,歡呼地甩了鞋子跑上去撒歡。 風知意在門口敲敲門以示警告,“飯飯,帶弟弟睡覺,明天再玩鬧,都快12點了?!?/br> “哦哦!”孟灼忙把弟弟一個個地摁躺下,蓋上薄毯,“娘晚安!” 其他兩個孩子也乖乖地躺著,“mama晚安。” 風知意微微笑了笑,“嗯,晚安?!?/br> 然后關(guān)了他們這屋的燈,帶上門回到自己房間去。 洗漱好,風知意撿了本書邊看邊等孟西洲。 孟西洲是快凌晨兩點才回來的,看到風知意還在等他,感動又心疼地摟了摟她,“不是讓你先睡嗎?怎么還等著?” 但不可否認的事,忙活了一通回到家,有一盞暖燈等著他、尤其燈下還有個美人,比回家看到黑漆漆的屋子心里熨帖多了。 他媳婦兒真是個可心人兒,每次都暖到他心窩里去了。 “沒事兒,”風知意拉著他去浴房,“我給你準備了藥浴,你泡泡去去乏,我給你搓背?!?/br> 其實她是想用異能借著給他搓背的時候,給他好好療養(yǎng)一下。 畢竟他一直在外面跑的,工作勞累不說,還睡眠不足。她不在身邊的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吃飯。所以他隔三差五地回來,她總要給他療養(yǎng)一下,怕他把身體給累壞了。 孟西洲聽得心下一甜一暖地一把抱起她往浴房走,“那一起。” 風知意微微掙扎了一下,“我洗過了?!?/br> “那還是可以再洗一次的嘛!”孟西洲不以為意,“反正天氣這么熱?!?/br> 風知意想著一塊洗,給他搓背也方便,也就隨他去了。 只是孟西洲就不是一個安分的正經(jīng)人,非得在浴桶里好好折騰了她一番,才饜足地抱著她一起靜靜泡澡,“寶貝兒,這次不僅僅是爺爺?shù)沽?,風家也倒了?!?/br> 風知意聽得微怔,“怎么會?風家不正如日中天嗎?” 孟西洲這才把他打聽來的始末跟她說來—— 這事兒,還得從楚大美人說起。 楚大美人小產(chǎn)之后,身體大虧空,體質(zhì)變得極差,幾乎是隔三差五地就病一場的那種。冷不得、熱不得、累不得、餓不得,衣食住行還粗糙不得,需要金貴又精細。 稍有不慎,就會氣勢洶洶地大病一場,甚至能病到徘徊在生死邊緣的程度,可以說比豆腐做的還易碎。 這么個嬌貴易碎的人,那得花大價錢養(yǎng)著供著啊。但風父那點工資,怎么養(yǎng)得起這么嬌貴的人?所以他就想把她接到風家,借著風老爺子的庇護好好養(yǎng)著。 但是呢,風老爺子是真的厭惡楚大美人這個人。 不,甚至可以說是憎恨。 一是因為最初風父就是為了這么個玩意兒,惹上杜家楚家,讓那兩家聯(lián)手把風家給撂倒了。他自己在關(guān)押中差點就死了,風家也差點沒了。 二是楚大美人丟棄他孫女風知意,惹得他孫女不認父母不認風家,她就是罪魁禍首。 所以在風老爺子的認知里,楚大美人就是所有不幸的禍源根頭。而現(xiàn)在她又把他兒子迷得不知所謂,他能接受她才怪。 更何況,她現(xiàn)在是楚家余孽,別說她不能生了,就算能生,生出來的孩子也毫無前途。 他接受這樣一個需要瘋狂花錢養(yǎng)著供著、卻什么事都不能干、且一無是處還需要專人伺候照顧的祖宗干嘛? 他家的錢多得慌不成?去把仇人當祖宗伺候供養(yǎng)?他腦子又沒壞掉。 所以風老爺子無論如何都不松口同意、不肯認下這兒媳婦,風父就氣得不行,撇下老父親不顧,在外面兢兢業(yè)業(yè)地陪著照顧妻子,可謂癡情好男人了。 后來沈家那三個孩子就趁虛而入,楚大美人見勢不對,就好言相勸風父跟風老爺子服軟。 風父去了,風老爺子也慢慢接受了。然后開始慢慢照顧自己的兒子,提攜他在事業(yè)上漸漸地爬上去。 就在父子倆要和好如初的時候,沈母出獄了,開始作妖了,父子倆的關(guān)系又開始微妙地轉(zhuǎn)折了。 禍不單行的是,風父夫妻倆這幾年住在外面,吃穿住行花的都是當初楚家給楚大美人大手筆的陪嫁,花了幾年坐吃山空了。 風父那點工資,根本養(yǎng)不起那么嬌貴、嬌貴到一碰就碎的楚大美人。 可他跟風老爺子的關(guān)系又開始惡化,而且風老爺子無論如何,就是咬死不接受楚大美人這個兒媳。 被逼得沒辦法的風父惱了、怨恨了、不管不顧了,開始利用手中的職權(quán),打著風老爺子的名號暗戳戳地收賄受賄。 一開始還小心翼翼地不明顯,后來嬌養(yǎng)楚大美人所需要的錢越來越多、越來越急迫,膽子也就越來越大,收賄的數(shù)額也隨著越來越高,到后來毫無顧忌了。 那風父收了錢,就要給人辦事,自然會辦出很多不光明的冤假事件,漸漸地積攢出民憤。 人在官場上,不可能沒有政敵、沒有利益相沖突的人,人家早就戳戳地在一旁虎視眈眈地收集著罪證。趁著這次嚴打,一下子就把整個風家,一個高浪頭就狠狠地拍下! 這次嚴打,是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做偷一分錢的小偷都會被喂花生子兒的那種。 風父那么嚴重的貪贓枉法,根本就是死無葬身之地,還拉著整個風家陪葬,連同高高在上、功勛高得不可撼動的風老爺子一起。 風老爺子得知兒子犯下的這事,還狐假虎威地打著他的名號,一個氣不過,腦溢血癱了。 上面調(diào)查清楚,知道風老爺子是不知情的、無辜的,但也有一定的罪責。要不是他監(jiān)管不力,他兒子也沒法打著他的名號貪贓枉法。 所以呢,上面念著風老爺子為國家做了那么多貢獻、功勛赫赫的份上,又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癱了,或許馬上就要走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