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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灼立馬表明,“我晚上自己睡小房間,明天是大孩子!” 孟西洲笑,“好?!?/br> 風(fēng)知意走過來,“明天分山?” 他們家今年沒工分,之前分糧沒份,分山其實也沒份的,所以就出錢買了些樹,存些柴火好過冬。 “嗯?!泵衔髦薷眿D往回走,示意孩子狗子跟上。 “那你真帶他去???”風(fēng)知意看了看孩子高興地期盼著明天,“到時候你砍柴會不會顧不上他?但也不能騙他吧?看你瞎答應(yīng)什么?!?/br> “沒事兒,”孟西洲安慰她,“我顧得上,頂多砍慢點好了。山里的孩子,就該從小對大山熟悉熟悉。多爬爬山,也利于他長個兒長健壯?!?/br> 風(fēng)知意想著明天給孩子在里面穿好防護服,應(yīng)該問題也不大,但還是說道,“那你明天把二狗子帶上。” “行。”孟西洲應(yīng)下,二狗子確實是個好幫手。如果碰到小獵物,二狗子的速度可比他還快還凌厲勇猛。 第二天,風(fēng)知意就親手給孩子穿上放戳防刺的小皮靴,戴上輕便貼身的護腕護膝護肘護頭什么的,才放心讓孟西洲帶他去山上野。 父子倆帶著狗子在山上浪了小半個月,砍了十幾棵樹回來,也摘了不少野果子采了不少菌子,還掏了一窩小兔子。 小孟灼小小年紀,還學(xué)會了玩彈弓,院子里那棵冬棗樹,棗子被他一顆顆地給射落下來。爬樹撲鵝的,手腳都靈活利索不少,鴿子每天被他霍霍得到處飛、奶羊也被他驚得咩咩叫,晚上還執(zhí)意要帶著小兔子們上被窩里一起睡覺。 為此,風(fēng)知意不得不把小兔子們給清潔干凈,折騰得她頭疼扶額,“這就差沒上房揭瓦了?!?/br> 要不是有二狗子暗中吸塵清潔,他那小被窩里的兔子毛她都收拾不過來。 孟西洲在院子里劈砍著樹木收拾著柴火,看得倒是樂呵呵,“男孩子就該這樣。” 等把柴火全部給收拾整理完,大雪就落下來了。 這時,村里不要安置地、要安置金的名單也確定下來了,足有126戶。名單遞交上去之后,估摸著年后安置金才會下來。 剩下的一小半之所以沒要,一是因為那些家庭人口少,分到的安置金不多不劃算;二是有些老人家的思想還是比較保守穩(wěn)妥的,認為有田有地最重要。 所以,這些要安置地的家庭,分山之后,就陸陸續(xù)續(xù)地去他們的安置地建造屋子。 而準備要安置金的人,也歡歡喜喜地商量著在縣郊哪里物色加工廠的遷移地址和規(guī)模,以及討論人員職位分配等問題。 忙碌歡樂的夢莊大隊,直到臘八這一天,京市里傳來噩耗,這種歡樂才戛然而止。 這種悲傷全國蔓延,哪怕是夢莊大隊這種偏遠地區(qū)的山溝溝里,也被波及覆蓋了。 好長一段時間,人民的臉上都神色悲戚,更顯得冬日大雪凄凄。 風(fēng)知意愣了愣,趕緊讓二狗子查了查歷史,才反應(yīng)過來,這新開始的七六年,將是非常動蕩的一年。 看著窗外院子里,孟西洲帶著孩子無憂無慮地堆著雪人玩,好像不知道這未來一年,外面有多動蕩。 所以等他們父子倆堆好雪人、玩累了進屋,風(fēng)知意還是找借口委婉地提醒了他,“兩個寶寶還有不到兩個月就出生,明年飯飯也才四歲,我一人帶三娃肯定忙不過來。你明年就不要出去跑了,等孩子可以自己走了,你再出去忙吧。” 飯飯是孟灼的小名,取自他爸爸叫“粥粥”。因為鄉(xiāng)下中午蒸的米飯,都是早上撈起來的半熟米飯。飯飯來自粥粥,所以風(fēng)知意就促狹地取了這個小名。 不過孟西洲不好意思承認粥粥是他小名,所以很少叫孩子“飯飯”。也因為之前他們只有一個孩子,“寶寶、寶寶”地叫習(xí)慣了,風(fēng)知意也只是偶爾叫。 以后孩子多了,肯定要區(qū)別開來。不然寶寶叫誰?。慷际撬龑殞?。 孟西洲帶著孩子用溫?zé)岬乃词窒茨?,“這個自然,不然你和孩子誰照顧?” 其實他也是這么打算的,不光是因為明年他這種身份不適合到處跑,更是因為他媳婦兒一個人確實照顧不過來三個娃,他也不可能放心得了出去。 把玩累的孩子哄睡之后,兩人一同倚靠在窗前的軟塌上看著外面大雪紛飛中的兩大一小三個雪人,風(fēng)知意有些心不在焉地翻著手里的書,“汪叔兩個月沒來了。” 以前,他都是至少一個月來一回的。 “他大概很久都不會來了?!泵衔髦廾嗣慌哉孟闾鸬暮⒆宇~頭,好像有些溫?zé)岬暮挂?,就把他的被子松了松?/br> 風(fēng)知意知道他指什么,默默地點了點頭,聽到外面遙遠地傳來隱約有些熱鬧的聲音,“今天好像有點熱鬧?!?/br> 因為冬天大雪,大家都窩在家里烤火懶得出門;也因為京市里傳來的噩耗,不管什么動靜都低調(diào)沉默起來;更因為村子里將近一半的人去別的村建造來年遷移的房屋,所以今年這個冬季,村子里顯得格外的安靜。 孟西洲側(cè)耳聽了聽,“應(yīng)該是殺年豬,今天是小年?!?/br> “哦?!憋L(fēng)知意恍然,今年他們家沒工分,年豬自然也沒她家的份。 孟西洲怕她擔(dān)心自家沒份,“放心,咱們家的年豬我過兩天去弄新鮮的。你不是喜歡羊鍋子嗎?我弄頭全羊來,鴿子咱們家有,魚過兩天我去砸冰弄兩條大的來,再弄個烤乳豬怎么樣?” 風(fēng)知意失笑,“咱們就一家三口,哪吃得了那么多?” 更何況,前兩天雞鴨場份子分紅,她以前那點小份子,給了她好幾只雞鴨和蛋,年夜飯的菜他們根本不缺。 “大過年的,熱熱鬧鬧些?!泵衔髦迵碇?,輕輕撫著她的大肚子,“更何況你一個人在吃,三個人消耗。餓了沒?鍋里悶著的點心應(yīng)該差不多好了,我去給端來?” 風(fēng)知意倒是一點都不餓,微微搖頭,“不餓。不過你去把孩子的奶給提前沖好吧,用果rou燜會,他喜歡吃?!?/br> “好?!泵衔髦迍傄鹕恚和鈧鱽碛腥苏绎L(fēng)知意的聲音,“我去看看?!?/br> “嗯?!憋L(fēng)知意有些好奇,這大雪天的誰會來找她? 等孟西洲把人領(lǐng)來,發(fā)現(xiàn)還是江妙妙的丈夫、那個王家長孫,“他說找你,問他什么事他也不說,說是要親自問你來著。” 風(fēng)知意看到他,心里倒是有些預(yù)感,該不會江妙妙要發(fā)動了吧?是怕孟西洲把他攔在門外,根本不讓他見她,所以才不說的? 果然,對方看到被孟西洲扶起來的風(fēng)知意挺著個那么大的肚子,懵了一下,有些期期艾艾地道,“那、那個妙妙要生了,請、請你去幫幫忙。” 說完,自己都很底氣不足。 孟西洲扶著風(fēng)知意的手一緊,正要發(fā)火。 風(fēng)知意拍了拍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