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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能怎么著他,他是自己吃畫筆被辣哭的。”風(fēng)知意看兒子小嘴兒被辣得紅紅的,就起身道,“你看著他,我去給他煮杯羊奶來解解,他也到時辰該吃一頓了?!?/br> “吃畫筆給辣的?”孟西洲疑惑不解地隨手撿起那支黃色的畫筆試了試,頓時被酸得整個人一激靈,五官都皺到了一塊,忙朝快走進(jìn)屋的風(fēng)知意喊,“媳婦兒,給我也煮杯奶茶來!” 風(fēng)知意無語,不愧是父子,一樣地犯二,一樣地不信邪。 小孟灼則是看到爸爸那副酸爽的樣子,嗚嗚地哭聲一頓,看著他愣了愣,然后忍不住樂得笑了起來。 孟西洲氣笑不是地輕輕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你個小壞蛋!” 小孟灼卻從他懷里站起來,跑到一旁撿起那支紅色的畫筆塞到他手里,拍著他的手往他嘴邊撥,似乎要孟西洲也試試。 這個紅色是什么味兒?難道是甜的?兒子這是要把好吃的給他?孟西洲笑盈盈地往嘴里一遞,頓時被辣得一怔,然后連忙“呸呸呸”。 小孟灼頓時樂得“咯咯咯”地笑得不行。 孟西洲把畫筆一丟,撲上前去,把小孟灼撲倒,“好哇你個小臭崽子,專門坑爹的是不是?!看我怎么哈你癢癢!” 小孟灼頓時哈哈大笑。 風(fēng)知意煮好奶茶端出來,就看到父子倆笑鬧成一團(tuán)。莞爾一笑地上前,“喝奶奶了~” 小孟灼抬頭一看,眼睛一亮,立馬從爸爸虛虛壓著的懷里鉆出來,爬起來“蹬蹬蹬”地跑上前來,接過自己的奶瓶,就“囤囤囤”地喝起來。 風(fēng)知意把剩下的一杯遞給孟西洲,好笑道,“你多大了?還能被兩歲的兒子騙到?” 孟西洲也笑,接過奶茶,拉她到旁邊一起坐,小了小聲道,“楚家那老太爺好像過了?!?/br> 風(fēng)知意一怔,隨即微微點了點頭,“什么時候過的?” “好像就是剛剛不久?!泵衔髦拮约汉攘艘豢谀滩?,覺得味道還不錯,就遞到她嘴邊,“我剛回來的時候,路過楚家那邊,聽到他們突然嚎嗓子。他們那老太爺不是前兩天就要不行了嗎?” 所以孟西洲猜,那明顯是大人的嚎哭,可能就是那老太爺過去了。 風(fēng)知意垂首慢悠悠地品了一口奶茶,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估計吧?!?/br> 小孟灼看著爹娘親親密密地湊在一起喝奶茶,也跑過去擠在兩人之間,有些不舍地看了看自己的奶瓶,然后學(xué)他爸爸遞到風(fēng)知意嘴邊。 風(fēng)知意失笑,把他抱在懷里,親了親他小臉蛋,“娘不喝,你自己喝就行?!?/br> 孟西洲也失笑地拍了拍小孟灼的屁股,“小臭崽子,跟你爹搶獻(xiàn)殷勤!” 說著,把杯子里剩下的奶茶一口氣喝光,起身拿過他之前擱下的袋子打開,拿出一小竹籃子遞給風(fēng)知意,“寶貝兒看看這是什么?” 風(fēng)知意接過沉甸甸的小籃子,打開一看,居然是滿滿一籃子熟透了的桑葚,目色一喜,“從哪弄來的?” “我托人去找的?!泵衔髦抻执蜷_麻袋,小心地拿出一棵一米左右的小樹苗,“認(rèn)得出來這是什么嗎?” 風(fēng)知意定睛看了看,“櫻桃樹?” 孟西洲笑著點頭,“想把它種在哪?我來挖坑種下。用你那個生長劑,大概幾天后就能吃到新鮮櫻桃了?!?/br> 風(fēng)知意環(huán)顧了一圈院子,這里基本上被她種滿了東西,大多數(shù)都是實驗品,就指指某一處還有空閑地處,“種那吧?!?/br> “好?!泵衔髦蘖ⅠR拎起樹,撿起鏟子過去了。 小孟灼見此,也抱著奶瓶屁顛屁顛地跟上去玩了。 風(fēng)知意則是起身,把之前沒完成的工作繼續(xù)做完。 完成了之后,招呼一旁的警衛(wèi)員過來,“小吳,你把這盆幼苗搬到太陽底下,保持一直陽光直射,半個小時記錄一次生長狀態(tài),著重測它的體溫?!?/br> “體溫?”警衛(wèi)員愣了,給植物測體溫?植物也有體溫? “是的?!憋L(fēng)知意沒有解釋更多,警衛(wèi)員也只好照做了,“好的?!?/br> 說完,就立馬把植株搬去陽光底下直曬了。 風(fēng)知意則拿起她新調(diào)配的生長劑,走向正好把櫻桃樹給種好的孟西洲那邊,把生長劑均勻地澆灌到櫻桃樹底下,招了個警衛(wèi)員過來,“小李,這是生長劑3.0版本,你記錄下這櫻桃樹的生長情況,一個小時記錄一次就行?!?/br> “好的,博士!”接到任務(wù)的警衛(wèi)也趕緊拿出紙筆開始做記錄,“需要澆水什么的嗎?” “不用,”這個他們不清楚,風(fēng)知意決定自己親自來,“這個我會來做。到時候,你做好記錄就行?!?/br> “好的。” 然后風(fēng)知意一家人,就回屋做午飯了。 吃過午飯,剛歇過晌醒來,警衛(wèi)員小張就過來稟告,說是楚家送了“白帖”來,還有孝子布。 這意思就很明顯了,就是讓風(fēng)知意去給楚家老太爺做孝子孝孫呢! 風(fēng)知意聽得臉黑了黑,當(dāng)即讓警衛(wèi)員把東西原封不動地給送回楚家去。 孟西洲擰了條毛巾給她醒醒臉,“都說死者為大,你這樣直接拒絕,楚家怕是又逮到把柄說你的不是了?!?/br> “不然還能怎么整呢?”風(fēng)知意接過毛巾擦了擦臉,“我總不能應(yīng)下邀約,去楚家給楚家老太爺做孝子孝孫扶靈吧?那不就等于是去楚家“認(rèn)祖歸宗”嗎?” 孟西洲也為難地皺起眉,這楚家也真煩!非咬著他媳婦兒不放做什么?“那希望這次,楚家能徹底明白和接受你的意思?!?/br> 風(fēng)知意卻覺得,沒有那么容易的事。 楚家不明白她的意思嗎?又不是聽不懂人話,她說了那么多遍、說得那么清楚,怎么可能不明白? 他們就是不接受。 果然,她拒接孝子布的當(dāng)天晚上,楚老爺子就很震驚、很不可思議地跑來瞪她,“你眼睜睜地看著你太爺爺去世也就罷了,現(xiàn)在連他過了,你都不去送一下???!” 相對于他的氣急敗壞,風(fēng)知意倒是慢條斯理地輕笑了一聲,“我不眼睜睜地看著我能怎么辦呢?老太爺油盡燈枯,壽命走到了盡頭,這是自然萬物都會有的一天。我難道還能起死回生、返老還童不成?還有……” 風(fēng)知意不耐煩地臉色一寒,“我欠你們的嗎?憑什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壽終正寢也能怪我?你們楚家是不是太蠻橫不講理了?是不是你們楚家每死一個人都怪在我頭上?!信不信我把你們一個個拍死,幫你們怪得其所、怪得理直氣壯?!” “你——!”楚老爺子氣噎,隨即緩了緩神色,“我也不是怪你的意思。我是說,你為什么都不去送他一下?他怎么說都是你親生的太爺爺,就是跟我們楚家沒有一點關(guān)系的隔壁鄰居都會去悼念一下!” 風(fēng)知意涼涼地輕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