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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是那個楚大美人。主要是她身上太過濃郁的香味里,有股若隱若現(xiàn)的惡臭拼命地想脫穎而出。 這么特殊的味道,風知意就下意識地看了一眼。 卻不料,正好和對方的目光相觸。 對方看到她目光一怔,拿著紗巾掩面的手不自覺地落了下來,嘴張了張,似乎想跟她說什么,卻被身邊的婦人催道,“哎呀楚楚你快點,不然可逮不到正著了!” 楚大美人立馬被收回了心神,臉色白了白,一副搖搖欲墜的泫然欲泣樣,被對方拽著走,“杜哥哥,杜哥哥他真的……” 所以,風知意和對方只是對視了那么一眼,然后都腳下不停地擦肩而過。 跟走在一旁的二狗子汪汪汪了幾聲,落在耳機里的聲音充滿了興奮八卦,“家主家主!有情況!絕對是杜家有情況!要不要我去打探打探?!說不定是,嘿嘿嘿……” 風知意低頭無語地看了它一眼,然后微微頷首。 二狗子立馬就趁人不注意,不著痕跡地竄入了路邊的灌木叢里,往杜家奔去。 風知意則慢悠悠地推著孩子散步回去,到家卻看到顧寒音拎著禮品走到她家院門口,正要抬手敲她家院門,就問,“你來做什么?” 顧寒音一頓,回頭看到她微微一笑,走近前來,語氣熟稔地道,“你這是打哪回來呢?” 說著,目光落在小推車里的孩子身上,眼神里充滿了喜愛和羨慕,“你孩子真是長得越來越好了,跟年畫娃娃似的。瞧這眼睛靈動的,看著就讓人喜歡。” 風知意微微蹙了蹙眉,推著孩子停在院門口,“有話不妨直說?!?/br> 顧寒音笑容頓了頓,抬了抬手中的禮品,“知道你低調(diào),孩子滿月都沒辦,周歲也不準備辦吧?我就給孩子送點周歲禮物來?!?/br> 風知意:“……既然知道我不打算辦,那你就不必送來了?!?/br> 顧寒音神色頓了頓,勉強笑笑,“可你送了我新婚賀禮,我怎能不回你孩子周歲?這人情交際,本來就該有來有往的不是?” “我那只是還你曾賀我新婚?!憋L知意神色淡淡地解釋,“已經(jīng)一來一往,咱們算兩清了,你不必再惦記?!?/br> 顧寒音看著風知意寡淡的神情,慢慢地斂起笑意,輕嘆一聲,“其實,咱們倆又沒什么矛盾,好歹朋友一場,你何故于……” “朋友算不上,”風知意平淡淺和地打斷她,“頂多算是同事,有緣認識一場?!?/br> 朋友是興趣相投、是志同道合、是肝膽相照,對風知意來說,友情的重要不低于愛情。只可惜,在這世上,她還沒有找到這樣一份感情。 “而且,我跟你劃清界限,不是因為你我有什么矛盾,跟你本身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單純地不想跟楚家人扯上關(guān)系往來?!?/br> 顧寒音就是這點想不明白,“可我是我,楚家是楚家,你怎么能因為楚家而牽連到我身上呢?是不是有點不講理?” “你就當我不講理吧?!憋L知意實在是不想去應付“朋友的親人是仇人”這種錯綜復雜的人際關(guān)系,她就想活得簡單輕松點,“我就是不想跟楚家扯上一點點關(guān)系,哪怕是轉(zhuǎn)彎抹角的都不行?!?/br> 而且,她也實在是想不通顧寒音的執(zhí)著不放棄,“更何況,我這個人也沒什么好的,冷漠、無心、不近人情,你何必執(zhí)著于此呢?” 要說她的能力或身份地位的話,只要她不同意,其實沒有誰能占到她的便宜,何必來她面前吃力不討好呢? 顧寒音頓時臉色有些掛不住了,風知意不惜這樣自貶都要跟她撇清關(guān)系,何嘗不是嫌棄她到極致?倍感羞辱地忍了忍心中的不滿,“其實我今天來,還有一事相求?!?/br> 就知道對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風知意沒什么意外,心下輕嘆,“最后一次吧,以后就當彼此是和平的陌生人,互不打擾、各自安好可以嗎?” 顧寒音猛地抬眼看她,眸光劇烈地閃爍了一下,期盼而又急切地道,“那、那可以請你去幫楚家老太爺調(diào)養(yǎng)一下身體嗎?” 風知意怔了一下,隨即啞然失笑里有說不出的嘲諷,“其實你剛剛不是想說這個的吧?是什么錯覺讓你以為我會打破自己的原則、答應你這種無理的要求呢?就憑你我相識一場且并不熟的交情?” 顧寒音當即被她這不太客氣的話給漲得臉通紅,其實剛剛那請求她一說出來就后悔了。風知意對家人親人甚至生父生母的絕情,她早就深刻領(lǐng)教過,又不是不知道這個是絕不可能的。 可是,也許是貪婪心作祟,她剛剛腦袋一熱,就鬼使神差地說了出來,“對、對不起,只是楚老太爺怕是時日不久了,我一時心急……” 心急得想立功?然后借著和她的關(guān)系在楚家站穩(wěn)跟腳、舉足輕重? 風知意輕笑一聲,給她留了一張遮羞布,沒有拆穿她真正的用意,“人固有一死,誰都逃脫不了的。楚家老太爺都九十多歲了,壽終正寢不是很正常嗎?這是自然規(guī)律,順其自然不好嗎?” 顧寒音覺得風知意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楚家老太爺一倒,楚家的大勢就去了,楚家人怎么順其自然地眼睜睜看著?所以她就有些不服氣,“如果是風老爺子要去了,你會順其自然地隨他去?” 風知意嘴角浮起一抹涼諷的笑,“那是我爺爺,是救了我命、養(yǎng)我長大的爺爺。他對我恩重如山,我自然會盡我所能,助他延命壽長、順遂安康。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義務??沙依咸珷敚麑ξ襾碚f是什么?” 顧寒音回答不出來,畢竟楚家的說法是前十九年根本不知道風知意的存在。 風知意薄凉輕笑,“這世上每刻每秒都有無數(shù)人在即將離世,他對我來說,只是這千萬人中的其中之一而已。若我救他,豈不是要去拯救全世界?在你們眼中冷心冷肺的我,有那么偉大嗎?” 顧寒音:“……” 風知意收了收臉上的嘲諷,有些無趣地道,“更何況,我不覺得你們找不到比我醫(yī)術(shù)更好的人了。至于為什么執(zhí)著于我,原因你知我知,楚家也知,真要我把你們的心思揭露出來踩么?何必呢?” 說完,見顧寒音說不出反駁的話來,風知意頭也不回地推著孩子進院子,“人貴自重,請回吧。不要再來了,別逼我厭惡你、別逼我跟你翻臉成仇?!?/br> 顧寒音見此忙道,“那我請你幫我看看可以嗎?我也想要個孩子,可我這都結(jié)婚快一年了,都還沒……” 已經(jīng)走進院子的風知意眉目冷然地回頭打斷她,“剛剛最后一次機會,你已經(jīng)用掉了?!?/br> 說完,不再搭理她,朝一旁的警衛(wèi)員示意,“關(guān)門。” 然后,沒管門外的顧寒音會有何反應和感受,風知意推著孩子回屋,給他喂下午點心的輔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