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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現(xiàn)在為何給許梨香全家給“攻占”了,只道,“那您回頭幫我跟爺爺說一聲,我晚上就不過來了?!?/br> 說著,把手中的湯圓遞過去,“這是我給爺爺吃的湯圓,看好點,別再讓人給偷吃了?!?/br> 周阿姨自然知道風知意的意有所指,臉色有些尷尬地接過,“好的?!?/br> 畢竟她經(jīng)常在這些有身份地位的家里干活,還是第一次碰到兒媳偷吃公公補品這種事。 嗐,別說主人家了,就是她這個住家保姆都莫名覺得臉上臊得慌,出去買菜時老覺得丟臉。 在一旁看著的許梨香自然知道自己被內(nèi)涵影射了,頓時氣得臉色鐵青,她現(xiàn)在的身份還吃不起湯圓嗎?需要去偷?! 但是,她確實有偷吃補品還鬧進醫(yī)院的事情在前,她也不敢反駁、去對號入座,怕風知意提起這事再狠狠踩她臉。 所以,等風知意一家轉(zhuǎn)身離開之后,就氣憤地立馬讓周阿姨把那湯圓扔了! 周阿姨不肯,委婉地表示這是風知意特意送來給風老爺子吃的。要不要扔,也是風老爺子說了算,她不好做主。 許梨香頓時覺得周阿姨這個“下人”保姆沒把她這個女主人放在眼里,氣得當場就把周阿姨給解雇了趕出了風家。 自然,風知意送去的湯圓也被她扔了。 然后,還“聘用”了她自己的二妹三妹在風家?guī)兔ψ鲲埓驋?,她親娘留在風家照顧她,四妹五妹照顧她兒子什么的。 而那兩個妹夫,說是留下來以后給風父當司機什么的搭把手。 總之,一家人十幾口人就那么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地住了下來,順理成章地把風家樓上樓下占得滿滿當當。 但是,在這種大戶人家里當慣了保姆的周阿姨可不是什么好捏的軟柿子,直接在外面堵住了要回去的風老爺子,當著有外人的面,問他要遣散費。 被問及原因,還非常有技巧地把許梨香趕走風知意、又趕走她,以及扔掉風知意孝敬爺爺?shù)臏珗A等事給非常如實地說了。 本來以為這大過年的還沒出正月,許梨香又“病”愈出院,她家里來多點人來看望她以及拜年什么的,風老爺子只當是許梨香老家的習俗,給她幾分顏面就避了出去,讓他們一家好好團聚團聚。 但沒想到,許梨香會這么不知所謂地得寸進尺,頓時氣得不行,當場就趕回去,毫不客氣地把許家人都給攆走了。 并且,還當著外人和許梨香的面,直接罵風父這是娶了個什么上不得臺面的敗家玩意兒,說他已經(jīng)成整個京市的笑話了! 把風父罵得狗血淋頭。 許梨香雖然沒直接被罵,但也非常沒臉,回頭就鉆進風父的懷里嚶嚶嚶地哭訴,說她在家里還不如一個向著風知意的保姆。 風父因為之前被風知意直接打出門,也對她心有不滿和怨恨,自然就聽進了這個給風知意上眼藥的枕頭風。 可等他回頭剛想解雇周阿姨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周阿姨早一步在風老爺子留她的時候,堅持要遣散費走了,說是伺候不起這樣的“女主人”。 而且還不著痕跡地內(nèi)涵了許梨香的種種劣跡和惡習,讓風老爺子倍感丟臉地臉黑了又黑。 因為許梨香和風父一回來,風知意就不會去風家那邊走動。所以這事兒,很少出門的她還是好幾天后外面都笑話得沸沸揚揚了,才陸陸續(xù)續(xù)地聽了個大概。 特別是,今天孟西洲回來,說是路上碰到了風老爺子,風老爺子讓他轉(zhuǎn)告歉意來著。說是出了這種事,他實在沒臉來跟她說對不起。 風知意聽得簡直一言難盡,“那許家一家人被趕去哪了?” 她覺得許梨香應(yīng)該不會丟下娘家人不管,因為在她那傳統(tǒng)的認知里,娘家可是她的靠山呢!再爛的娘家也是。 看她當時對弟弟比對兒子還要親香的樣子,該不會是個扶弟魔吧? “那夫妻倆好像在京市租了一處院子安頓他們?!边@會兩人在同一個藥桶里一起泡腳,已經(jīng)會蹣跚走路的小孟灼扶著二狗子一晃一晃地走過來,趴住桶沿伸手要去抓桶里的水,孟西洲趕緊把他抱起來擱坐在大腿上。 風知意聽得一怔,“他們這是準備在京市生活嗎?那么一大家子,誰養(yǎng)???” 就風父那點工資,養(yǎng)得起那么一大家子十幾口人嗎? “而且,那天好像沒看到許梨香她爹是不是?” 孟西洲點頭,知道他媳婦兒的脾性,“你以前不怎么關(guān)注夢莊大隊的社員,可能沒注意到,那年大水之后,村里那些癱了瘸了的人,大多數(shù)都沒能從山上下來?!?/br> 風知意聽得愣了愣,“什么……意思?” 其實這話問完,她就知道孟西洲是什么意思了。那些人,困在山上沒有糧吃的時候,被家人給放棄了。 畢竟那會,以為沒有賑災(zāi)糧,好手好腳的人都要被餓死了。那些拖累,不管主動還是被動,自然就顧不上了。 孟西洲看她瞬間明白過來的眼神,微微點頭,“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br> 風知意哽了哽,不知該說什么了。 孟西洲搖搖頭,看孩子掙扎著要往水桶里去,就脫掉他的鞋襪,用他那嫩嫩的小腳丫沾了沾熱水,燙得孩子“嗷”地一聲猛地一縮腳,拼命地往爸爸懷里爬。 孟西洲輕笑。 風知意回過神來,沒好氣地踹了踹他,“你要死啦,這水我泡著都有點燙的,他那么嫩的腳,你燙他干嘛?” “誰讓他碰到水就想玩?上次那個熱湯差點被他扒翻,給他兜頭淋下?!彪U些把他媳婦兒給嚇壞,現(xiàn)在讓人想起來還心有余悸,孟西洲說著拍了拍孩子的屁股,“不給他點教訓讓他長長記性,回頭我們一個不注意,還不知這膽大包天的孩子會釀成什么禍。” 被爸爸虎著臉打小屁股的小孟灼委屈地憋嘴,立馬回頭找風知意,含著一包眼淚要抱抱,“娘~” 教他喊mama怎么都教不會,教他喊娘倒是一遍就會了,所以風知意就隨他去了,趕緊伸手接過孩子,“在這呢!” 小孟灼一坐在風知意懷里,就翹起被燙了一下的小腳丫給她看。 風知意見此忙拿起他的小腳丫,“痛痛是吧?娘給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啊!” 說著,還真輕輕地給他吹了吹。 小孟灼卻指指對面的孟西洲,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風知意頓時樂了,“是爸爸給你使壞是吧?打爸爸。” 說著,就抱著孩子用他的小腳丫輕輕踹了踹孟西洲的膝蓋。 孟西洲也輕笑,“小臭崽子還會告狀了?” 說著,就伸手哈他癢,鬧得孩子“咯咯咯”地高興笑了起來。 所以沒一會,父子倆就和好起來了。 怕孩子凍著,玩鬧了兩下,風知意就給他把襪子穿回來,繼續(x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