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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委屈地看向風父,“風哥,你幫我還一下吧!” 風父眼神溫柔地安撫了她一下,然后有些皺眉不滿地看向風知意,“一塊手表而已,用得著你這么咄咄逼人?給你就是了,說吧,多少錢?” 好像下一秒,就要把錢砸在風知意臉上似的。 風知意嘲諷冷笑,“183塊,她欠了我四年,這無親無故的我也不能白借給她,怎么著也得算算利息吧?你既然這么大方,那就還我4塊手表吧!總共732塊,還有四張手表票。” 風父的工資好像才三百多塊,他剛回來沒多久也沒上幾個月的班,能有多少錢?而且這個時候都講究清廉,他剛回來也不可能有什么外快。 而許梨香跟一夜暴富的人一樣,一回來就買這個買那個,把自己裝點得跟上流社會的人上人一樣。他那點工資早就入不敷出了,現(xiàn)在連吃喝都是花老爺子的,看他們倆還怎么拿錢打她的臉? 風父果然噎住了,“你——!哪有人借手表,要一年多還一塊、這么高的利息的?” “我這里就是這么個規(guī)矩,誰讓她借我的了?”風知意不講理地道,隨即興味地嗤笑了一下,“她當初可是借著我這手表算計許家、然后成功分了家,這點利息算什么?是吧,許梨香?” 許梨香沒想到連這個事也被她早就看出來了,頓時又羞又惱得本來就有些皴紅的臉,更紅了些,“我、我沒有……” 風知意嗤笑一些,懶得跟她爭辯,“這種算計利用,你們就算是還我一百塊都值當。怎么,你們這是還不起?還是準備賴賬?” 風父當即被她懟得臉憋青又憋紅,半晌說不出話來。 然后轉(zhuǎn)向風老爺子,似乎準備問他借,卻被許梨香攔住,惱怒地瞪向風知意,“哪有這么高利息的?!你想算計風哥的錢就直說!” 她可不愿意這么一大筆錢用來還手表,七百多塊錢她能買多少東西?。≡谒劾?,現(xiàn)在風家所有的錢和財產(chǎn)已經(jīng)成了她的囊中物,可不能這么被風知意“訛”了去。 風知意冷嗤,“所以你們這是準備賴賬?” 許梨香噎了噎,“兩塊,再多沒有!” 要不是她一想跟風知意搭話,風知意就拿手表的事堵她,她是一塊都不準備還的。 說著,看向風父,“風哥。” 風父微微窘迫地看向風老爺子,“爸,您看這……” 別說是兩塊手表的錢和票了,他就是一塊的都沒有。 風老爺子跟沒看到他們爭執(zhí)似的,一直在旁邊笑呵呵地逗著小孟灼玩,聽到他話,轉(zhuǎn)向他的臉色猛地一沉,“怎么?我還要幫你媳婦還以前的債嗎?這是哪門子的道理?這傳出去你還有臉嗎?!養(yǎng)不起老婆孩子你就別娶別生!” 風父被噴得頓時訕訕地低頭,不敢再說話。 他第一任和第二任妻子家里都有錢,也沒問他要過錢,除了在勞改場,他在家里還從來沒為錢這么發(fā)愁窘迫過。 風知意看這氣氛,知道今天是吃不好了,而且也不想面對許梨香這夫妻倆,就低聲交代剛坐下沒多久的孟西洲,“去把東西都拎回去吧,我們回家自己做,就不蹭爺爺這邊的飯了?!?/br> 孟西洲聞言沒有異議地點頭去廚房,而風知意則拿起披風重新裹起孩子,“爺爺,我那邊還有點事,今天就先回去了?!?/br> 風老爺子怔愣了一下,也反應(yīng)過來,神情微嘆地微微點頭,“那等大過年的,你們再過來吃個團圓飯吧?!?/br> 風知意卻笑笑拒絕,“不了,大過年的,我們這個小家想自己團圓團圓。爺爺您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去我們那,我們隨時歡迎?!?/br> 風老爺子有些遺憾,“大過年的都不來嗎?” 風知意抱著裹好的孩子站起,拒絕的眼神卻堅定,“等大年初一,我再帶孩子來給您拜年?!?/br> 風老爺子看了眼孟西洲居然把提來的東西,一件不留地原樣提回去,知道他們不是舍不得這點東西,而是一點兒都不待見風父夫妻倆,心里微嘆地點頭,“好,那你們路上小心?!?/br> “嗯。”風知意夫妻倆就怎么來的,又原樣打道回府。 這做法,把風父夫妻倆給氣得不行,這簡直就是故意打他們倆的臉。 尤其是許梨香,臉色更是難看。 因為她剛剛看到了,風知意夫妻倆拎來的東西里,可是有好幾樣補品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正適合她滋補呢! 這都拿過來了,還拿回去,太過分了! 第125章 作死 年三十的前兩天,風知意就給五個警衛(wèi)員每人都發(fā)了個大紅包以及rou食水果奶糖之類的年貨大禮包,讓他們回家跟家人過大年。 但有個警衛(wèi)員說他是孤兒,回家也是一個人過,沒必要。最重要的是,她這里也需要留人“值班”,不能全走了。 風知意就邀請他跟他們一塊過年,這樣,做年夜飯的孟西洲也有個人搭把手。 因為孟西洲說她才生完孩子沒多久,內(nèi)里不一定完全恢復好了,而且冬天水冰冷徹骨,容易寒氣入體,基本不讓她進廚房了。 所以在大年三十這天大雪紛飛的下午,兩個大男人在廚房里忙活;風知意則帶著孩子忙活剪窗花、寫對聯(lián)、貼年畫等;狗子也在一旁蹦來蹦去地幫倒忙;孟西洲還時不時地拿出個食物來喂她,問她咸了淡了或味道怎么樣。 風父就是在這個溫馨熱鬧的時候找上門。 風知意正抱著孩子、握著他的手寫對聯(lián),看他驚奇而又認真地看著“自己”一筆一劃寫出來的字,覺得他超可愛,沒忍住親了他小臉蛋一口,就聽到風父跟火燒屁股似地“砰砰砰”猛拍她家院門,并還大聲急喊她名字。 風知意皺眉,把孩子抱下桌子,擱坐在厚厚的絨地毯上,讓二狗子看著,然后撐了把傘剛出屋子,孟西洲就追了上來,“怎么回事?他這個時候來找你做什么?” 這個時候都時近傍晚,大家都忙著在家里做年夜飯準備團圓呢! “不知道?!憋L知意把傘撐高點,擋住落在他頭上的雪花。 孟西洲接過傘,知道她不耐煩搭理這些人,“那我去看看,你先回屋吧。解決不了,我再喊你。” 風知意卻搖搖頭,腳下不停地地往外走著,“聽他喊得這么急,怕是有什么急事找我。有可能是事關(guān)爺爺?shù)摹!?/br> 畢竟她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夠明確清晰了,除了風老爺子,他們那些人的死活她是毫不關(guān)心的,也不會管的。 風父除了戀愛腦,能在現(xiàn)在這職位上坐穩(wěn),不會不明事理。而且他平時還挺溫和斯文的,能急成這樣,怕不是什么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 “那行。”孟西洲攬過她的腰,跟她一起走到院門口,把傘交給風知意,去打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