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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就相處愉快?!?/br> 孟西洲聽得了然地微微頷首,“那怎么著,也算相處兩三年了,如今這樣就算不是反目成仇,也成了陌路,你會覺得遺憾難過或者惋惜嗎?” 風知意想了想,微微搖頭,“不會。人和人之間,立場變了、利益沖突了,彼此間的關系會改變也是正常。這世上的事,不管是感情還是利益,就像是這日升月落,會陰晴圓缺,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只要看得通透,就拿得起、放得下,沒什么值得悲秋傷春的?!?/br> 那說到底還是沒有過心,孟西洲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沉吟了一下,大概是最近的濃情蜜意讓他有了底氣問,“那我呢?如果咱們有一天立場有沖突了,你會不會直接把我丟掉,說不要就不要了?” “你?”風知意側首睨他,想著兩個人不可能完全沒有矛盾的時候,想著真有那一天該怎么處理? 孟西洲見她看過來的眼神從笑盈盈的溫柔逐漸變得清冷,哪怕只有一點點,他也受不了,立馬沒原則地連忙投降,“沒有沖突!我的立場永遠跟你一樣,你的利益就是我的利益,咱們永遠不沖突!你不要設想了,咱們沒有那個如果!” 風知意聽得“噗嗤”輕笑,然后溫柔而又認真地反握住他的手,“你跟別人不一樣,我永遠不會不要你。如果有矛盾、有沖突,我會盡量去理解、去包容。如果是嚴重到不可原諒的背叛和謀害,那我就宰了你,然后給你殉情,咱們死也不分開?!?/br> 孟西洲聽她溫溫柔柔地說著這狠絕的話,怔了怔,然后驀地笑了,驚喜而又動容地俯身輕輕抱住她,低聲在她耳邊歡呼,“寶貝兒我太喜歡你了!” 聽他像孩子一樣發(fā)自內心的歡呼,風知意笑,輕輕推開他,“這在外面呢,注意點?!?/br> 孟西洲直起身,扶著她繼續(xù)走,“就是顧及在外面,不然我早就抱著你親了?!?/br> 風知意嗔了他一眼,“還有一點,我不接受變心。雖然說,對人的喜歡,有時候也會像口味一樣會變。但在我這里,我不接受,這是我的偏執(zhí),你最好早有心理準備。敢變心,我就打死你!” “嗯?!泵衔髦薹鲋值氖州p輕跟她十指相扣住,眉目溫柔地含笑道,“我也不接受變心,咱們一輩子都不要變,哪怕你變成了我最不喜歡吃的芥末味,我也要天天吃?!?/br> 聽他這形容,風知意哭笑不得,“你才芥末味!” 孟西洲卻認認真真地跟她商量,“那我以后變成了你最討厭吃的苦瓜味,你也不要嫌棄?!?/br> 風知意聽得失笑不已,“說不定以后,我就喜歡吃苦瓜呢!” 孟西洲想了想,認真點頭,“對!以后我媳婦兒變成什么味,我就喜歡什么味,我的口味不許有意見!” 風知意頓時樂得不行。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地來到荷塘邊,荷塘邊上已經熱熱鬧鬧地站滿人了。 孟西洲挑了一處人少的地方,跟帶娃出行一樣,把身上背著的軟墊、水壺一一拿下來,把軟墊擱在平坦的大石頭上,扶她坐下,“你就坐在這里看,等下開塘了,我會來這附近的泥塘里挖。這邊泥鰍黃鱔多,我多抓點,回去給你燉豆腐吃?!?/br> “嗯?!憋L知意點頭,還不忘交代,“你把驅寒姜湯再喝點?!?/br> “好?!泵衔髦藓群媒獪?,那邊大隊長一聲口哨,站在荷塘邊等著人,就蜂擁地沖下池塘里了。 孟西洲倒是不緊不慢地拿起簍子,俯身湊過來親了她一下,才道,“我去了?” 風知意微微點頭,“小心點?!?/br> 孟西洲這才拎著簍子,朝荷塘走去。 岸上已經沒幾個人了,風知意看了一會覺得無聊,就站起來走走,走到路邊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后有一陣疾速的氣流涌來,就迅速地往旁邊一閃—— 然后,一個身影就擦過她身邊,“噗通”一聲,栽進了路邊的水溝里。 就是因為這路邊跟荷塘隔了一條不小的水溝,這邊人就少,所以孟西洲才安排她坐在這里看的。 倒不料,居然有人想把大肚便便的她推進水溝里? 風知意目光微寒地移至水溝里,看到在水溝里撲騰的,居然是個四五歲的小孩?! 風知意愣了愣,皺眉,剛想用異能cao縱水草把孩子送上來,就有聲音沖過來叫到,“哎呀!不好了!有孩子落水了!” 然后撲通跳下水溝,沒一會,在大家圍過來時,把孩子撈了上來。 因為那孩子跌下去還不到三秒,那人就跳下去了,所以孩子倒沒怎么淹著,只是被水嗆了幾口,上岸之后,咳咳了好幾聲之后,才“哇”地一聲,指著風知意大哭,“你個壞女人!推我下去!我要告訴我娘!” 這指控,讓眾人頓時驚訝地看向風知意,“陳、陳知青,你、你怎么推一個孩子下水呢?” 風知意抬眼,看到孟西洲著急忙慌地飛奔過來,擠開人群,想抱她又見自己渾身雙手都是泥,只好縮回去,站在一旁干著急地問,“怎么了?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撞到你了?” “沒事兒。”風知意安撫了一下他,然后目光涼涼淡淡地看著那哭得眼神有些心虛閃爍的孩子,“誰教你這么說的?” 她可以從氣流涌動確定,這孩子不是奔跑間無意中撞到她的,而是特意想推她下去。這推她不成,卻想反咬她一口? 若無人唆使,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哪會這些? 眾人又狐疑地看向孩子,實在是風知意在大隊里一向與世無爭,對孩子又尤其和善,根本就像是會無端推孩子下水的人。難道是這頑皮孩子在扯謊? 可那孩子不知是不是被嚇得心慌,還是年紀小不知道該怎么辦,急得“哇哇哇”地嚎啕大哭,胡攪蠻纏地硬是咬著風知意不放,“就是你推我的!就是你推我的!” 風知意微諷地輕嗤,“我推你?我為什么推你?你是誰?我認識你么?我為什么碰一個臟兮兮的小孩,去臟了自己的手?” 這話雖然說得不客氣,但眾人看了看風知意瑩白如玉的手,再看看臟兮兮的孩子,哪怕洗干凈了估計也挺磕磣的,都深以為然地點頭,“是啊!陳知青她沒事推你干嘛呀?她都不認識你。你該不會是自己不小心跑著跌下去,怪人家陳知青吧?” 孩子哪懂這個,慌得嚎啕大哭不止,就是一口咬死是風知意推的他。 眾人見沒法問清孩子,就問風知意怎么回事。 風知意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我站在路邊上看挖藕呢,就感覺有人要撞過來了,我就往旁邊讓了讓,然后這孩子就掉了下去?!?/br> “小寶!小寶!”話剛落,一個應該是從泥塘里剛爬出來的婦人慌張叫著,一身是泥地跌撞沖過來,“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那孩子見到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