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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莊大隊募捐一事,說夢莊大隊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 哪怕許梨香暗示他只要他承認(rèn),她募捐來的大批物資和捐款就會全部歸夢莊大隊所有,而且她和夢莊大隊都會沒事,不會有污點。 可大隊長卻黑著臉說,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可以說是相當(dāng)耿直。 然后許梨香被判了十年,要發(fā)配去農(nóng)場改造。 風(fēng)知意聽到這消息時,有些瞠目結(jié)舌。她不太清楚這個時代的量刑,而且這個時候的律法確實有些模糊有些混亂,但還是感覺有點過重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人給整了。 不僅賠進(jìn)了女孩子一生中最好的十年,還背上了污點刻在檔案里、攜帶一輩子。 在這個對作風(fēng)要求特別苛責(zé)的年代,人生幾乎被毀了一大半。 以后結(jié)婚工作生活,勢必處處受影響,幾乎沒了什么好的未來。 可以說是,毀了許梨香最最看重的東西。 打蛇打七寸,下手真狠。 風(fēng)知意有些唏噓,也不知道女主她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反派!絕對是反派!”智腦很是篤定,“殺人誅心,讓人生不如死,這就是他一向的行事風(fēng)格?!?/br> 風(fēng)知意默了默,沒有反駁。 只是第二天一起去挖冬筍,看著孟西洲對她笑得一臉的清澈柔軟,真的很難想象他是行事那么果決狠辣、又周全到滴水不漏的人。 無論是蛇瘟事件還是這個募捐,他在其中,真的一點存在的痕跡都沒有,而且還有不在場的完美證據(jù)。 要不是她知道書中劇情,真的很難猜出這些事,都是眼前這個看著青澀美好的人一手cao控的。 可不知道為什么,就算知道他腹黑狡詐、陰險狠辣,但她還是對他生不出一絲反感和防備。 大概、或許,她真的如智腦說的那般,她就是在無腦護短。 本以為許梨香這事應(yīng)該就這么塵埃落定了,可沒想到傳出許梨香最終量刑的第二天,大隊長就急急地打電話來讓她過去。 說是許梨香被判決之后突然攀咬她,說她也有參與在其中,讓她趕緊過去解釋清楚,不然等公安親自去逮人的話,她的名聲就徹底壞了。 風(fēng)知意頓時感覺心里有一大群羊駝,在奔騰而過。 本來老是被叫來縣城接電話,她就有點不耐煩了?,F(xiàn)在還要被迫去省城,風(fēng)知意就帶著很不爽的心情殺去了省城。 也沒跟老首長說,直接去了省公安局,才知道許梨香還沒有把她攀咬給公安,而是先跟大隊長說的,讓大隊長打電話通知她來。 而大隊長怕她壞了名聲,才早早通知她,讓她來這里,別把“壞事”傳到大隊里。一是怕壞了她名聲;二也是怕壞了夢莊大隊的名聲。 風(fēng)知意大概知道了許梨香詐她來的用意,女主這是走投無路,準(zhǔn)備把她這張王炸給打出來保命吧? 所以在見到許梨香時,風(fēng)知意直接嘲諷冷笑地開門見山,“說吧,你有什么目的?” 許梨香看了看一旁監(jiān)視他們會面的公安,戴著鐐銬的雙手摁在桌子上湊近她低聲,一臉兇狠地孤注一擲,“我知道你不是陳素素,你叫風(fēng)知意。救我!這事我就爛在心里?!?/br> 風(fēng)知意驀地就笑了,毫不壓低聲音,“那你就去舉報我唄,看看你是會將功折罪,還是會罪加一等?!?/br> 說完,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就走。 許梨香一看風(fēng)知意絲毫不受威脅,頓時急了,發(fā)狠地整個人想撲上來,“風(fēng)知意!” 卻被監(jiān)視她的公安一把摁住,卻還不放棄地朝風(fēng)知意的背影大吼,“風(fēng)知意,你不救我,你也別想好過!還有你家里!” 風(fēng)知意懶得搭理病急亂投醫(yī)、居然敢威脅她的女主,嘴角微扯地輕嗤,腳下不停、頭也不回地走了。 別說她現(xiàn)在有軍醫(yī)這一層身份,根本不懼身份被揭露。就算沒有,她也不懼,她有的是辦法全身而退。 之前她不過是嫌麻煩,懶得動彈。也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來這個世界,又會莫名其妙地呆多久,實在懶得爭斗。還有就是顧及不知所蹤的原主爺爺,不想連累他。 可她吃軟不吃硬,而且最憎恨的就是有人威脅她。 所以風(fēng)知意回到夢莊大隊沒兩天,大隊長也緊跟著回來了。還告訴她,許梨香被判三十年的刑,這輩子完了。 風(fēng)知意溫淡無害地笑笑,一派的與世無爭、歲月靜好。 大隊長有些忌憚地看了看她,訕訕地說她沒事就好。 第64章 你是誰? 大隊長是個非常識時務(wù)的人,她跟許梨香的牽扯絲毫沒有在大隊里漏出一絲半點。除了孟西洲,誰也不知道她去了趟省城,甚至還跟許梨香接觸過。 生活終于安寧下來,日子也到了十二月。 今年冬天大隊里沒有分糧,也沒有秋收冬藏。大家都在忙著建房屋,沒事干的風(fēng)知意就幫著知青點建造房屋。 畢竟她也是知青之一,世事無常,誰知道她哪天會不會搬回來。 一直忙到十二月底,大隊里所有的房屋才陸陸續(xù)續(xù)地建好完成。 在眾知青搬進(jìn)新屋的這天,風(fēng)知意居然發(fā)現(xiàn),他們?nèi)耸忠粋€的木盒子,居然就是她以為被大水沖走的組合柜的盒子。 李燕華見她目光落在那盒子上面,跟她笑道,“你也覺得這木盒子做得很精巧、很漂亮是不是?” 風(fēng)知意微笑,“嗯,你們哪來的?” 問這話時,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所有人,卻見沒有一個人神色有異常。唯有韓招娣習(xí)慣性地勾頭含胸,低垂著頭,看不見神色。 “這個啊,是招娣在大水邊發(fā)現(xiàn)的,也不知道從哪里泛來的。”李燕華毫無察覺地跟風(fēng)知意興奮說道,“我們在山上的時候,沒事就在大水邊打撈東西,可撈到不少的好東西呢!” 說著指指被宿舍里的各種家什,“你看,這些都是我們從大水里打撈出來的。” 風(fēng)知意不著痕跡地睇了一直低垂著頭在整理東西的韓招娣一眼,溫和微笑,“嗯,這挺好,能省很多錢。” “可不是!”李燕華一無所知,一臉撿了大便宜的高興。 風(fēng)知意從頭到尾,神色都沒有什么異常地跟眾知青歡歡喜喜地吃了喬遷飯。 只是第二天她背著簍子去山上的時候,路上遇到了拎著衣服準(zhǔn)備去溪邊洗的李燕華跟她說起一件怪事,“……就昨天我跟你說的那盒子,昨晚好端端地碎成了一堆木屑。而且還不是我一個人的,大家的都碎了。你說奇不奇怪?” “碎了?”風(fēng)知意一臉訝異,“怎么碎的?” “不知道啊!”李燕華也覺得詭異又納悶,“昨晚還好好的呢,我今早起來就發(fā)現(xiàn)碎成一堆碎渣渣了。” 風(fēng)知意微微皺眉,“該不會是發(fā)霉?fàn)€掉了吧?或者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