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無香】

    作者：干席

    28年/1月/16日

    字數(shù)：5835字

    初夏的陽光格外暖，像是一場太陽風(fēng)，徹底吹走了四月末的倒春寒。陽光灑

    在cao場，灑在校園的花圃，灑在丁香花上。課間的學(xué)生們散布在cao場的各個角落，

    蹦跳打鬧，處處洋溢著青春的氣息，隨著一聲上課鈴響，一股腦地涌向教學(xué)樓，

    整個校園也剎那間安靜下來。

    這是這個縣級市的唯一一所市重點中學(xué)，綠城一中，既有高中部也有初中部，

    高中部每個年級個班，初中部每個年級６個班，不過高中部與初中部之間交

    集不多，有各自的教學(xué)樓和老師的辦公室。

    高中部沒學(xué)年都有三十余名教師，每一名教師任兩個班級的專業(yè)課程，高中

    部二年級組共有４個教師辦公室。

    有課的老師都已經(jīng)提著教案去上課了，高二年級組辦公室還余教班２班

    生物的劉老師，教班２班數(shù)學(xué)的王老師，教７班班生物的馬老師，幾名老師

    正在閑聊著，年級組主任孟偉抱著一個大箱子就撞開門進來了。

    說起孟偉這人，是很有職場運道的，一所還算不錯的２師范類大學(xué)研究

    生畢業(yè)后，因為某種原因沒有留在大城市，反而回到了家鄉(xiāng)的小縣級市做了個教

    書匠。進了這所中學(xué)后，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學(xué)校這個地方論資排輩現(xiàn)象太嚴重，想混

    個年級組組長沒個十年教齡想都別想，一般至少要十五年以后才有可能提拔，于

    是也就沒啥想法了，打算慢慢熬資歷吧。

    做了這個打算后，孟偉便與人為善，本著不得罪人的原則為人處世，不求無

    功但求無過，做事中規(guī)中矩，凡事不落后但也不冒尖。沒成想，兩年后，省里教

    育部突然下達一個紅頭文件，說是要緊趕時代浪潮、融合新思想、推新出陳、大

    力培養(yǎng)年輕領(lǐng)導(dǎo)干部，并且限定每個學(xué)校必須推舉出至少兩名３歲以下的年輕

    干部加以培養(yǎng)。

    綠城一中把３歲以下的年輕教師按照學(xué)歷排了一下順序，有２大學(xué)畢

    業(yè)的，也有研究生畢業(yè)的，但孟偉是唯一一個２大學(xué)的研究生畢業(yè)，毫無疑

    問的占到了順位。后面跟著教師投票選舉，校領(lǐng)導(dǎo)給每位年輕教師打分，因

    為孟偉來學(xué)校后兩年內(nèi)為人做人熱情，最后以遙遙領(lǐng)先綜合評分被推舉了出去。

    第二名卻是個有關(guān)系的女教師，在學(xué)歷排位上不占什么優(yōu)勢，但是后來的綜

    合測評中異軍突起獲得了最后一個名額。

    綠城一中有史以來的慣例是年級主任輪流值夜班，所以年級主任從來都是男

    教師任命，孟偉在入職第三年史無前例地以不滿３歲年齡，坐到了高二年級組

    組長的座位上。另一名被推選的女教師，因為性別問題，無法任命為年級主任，

    就被從任課教師調(diào)到了管理崗位的教導(dǎo)處，任命為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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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偉今年２７，中等個頭，長相普通，形象比較陽光。高中時比較悶sao，沒

    事給雜志投些個散　文詩什么的稿子，是當時的學(xué)校有名的文學(xué)才子。老婆凌璐

    與孟偉是一屆學(xué)生，書香門第，祖父是早年的大學(xué)教師，父親凌鋼本也是備受尊

    敬的知名學(xué)者，受文革迫害嚴重，相愛相敬的老婆病死。

    后來平反后也有些心灰意冷，回到老家進了教育局某了差事打算就此清湯寡

    欲了卻殘生，過了來年，不知不覺按部就班地都坐到教育局副局長了，卻在

    年近四十的時候遇見了凌璐的母親王琳，換發(fā)了第二春。

    王琳膚白貌美，是個典型的文學(xué)女青年，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分到市教育局，遇見

    知識分子凌鋼，兩人幾個簡單接觸便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于是兩人一拍即合，

    相識、相知、相愛，不到３個月便喜結(jié)連理，在當時也算是閃婚了，婚后順利誕

    下凌璐。

    凌璐長相隨mama，從小便秀麗可愛，經(jīng)常被小男生搞惡作劇。高中時，是當

    時的?；ǎ医谭浅?，但嚴格的家教下一面培養(yǎng)出了凌璐的端莊氣質(zhì)，同時卻

    養(yǎng)出了凌璐叛逆的內(nèi)心。

    凌璐喜歡詩歌，就像遺傳了父母的基因一樣熱愛，但同時就像硬幣的兩面一

    樣，內(nèi)心深處渴望著奔放與狂野，沒人會想得到，文靜的淑女凌璐手機里下載的

    歌曲從來都是哥德式黑暗系音樂到、重金屬搖滾以及黑人嘻哈。

    在學(xué)風(fēng)甚重的重點中學(xué)，很難找到搖滾青年，即便有，也早被學(xué)校開了，但

    是文學(xué)才子倒是有個孟偉。開始凌璐知道學(xué)校有人竟然給雜志投稿，并且作品還

    被錄用的消息是很驚訝的，驚訝于他們這種小地方的學(xué)生竟然能夠做到這一點。

    僅僅是出于好奇與孟偉有個幾次關(guān)于詩歌的討論交流，后期便是孟偉猛烈的

    追求。在叛逆的性格驅(qū)使下，他們牽手、初吻，然后一個雨天孟偉送凌璐回家，

    當時凌璐父母出去應(yīng)酬沒回家，于是倆個少男少女在凌璐床上偷吃了禁果。

    早戀對于男生女生來講，是不公平的。

    孟偉與凌璐原本成績相當，都處于學(xué)年中上游。自從雙雙墜入愛河以后，孟

    偉自信心愈來愈強，直接反應(yīng)在學(xué)業(yè)上便是成績直線上升到學(xué)年上游。

    而凌璐則時時分心，少女情懷總是詩，自打早戀以后，凌璐不管是看著課本

    上的文字，還是上課時窗外飄動的樹葉，仿佛都閃耀著光彩，就連筆尖寫出的數(shù)

    字都蕩漾著愛意。有時，看著語文老師在講臺上走動時上下鼓蕩的rufang，就會偷

    偷瞄一眼自己扁平的胸部，期望著它們快快長大　，回想著孟偉吸允它們時的樣

    子。看著數(shù)學(xué)老師用來在黑板上寫字的粉筆，會聯(lián)想到孟偉胯下那根點石成金的

    魔棒，他用它在自己身子里點了一下，自己從此就是他的人了。

    諸如此類聯(lián)想總是不斷的涌進凌璐的心里，于是，上課溜號，各種遐想，直

    接反應(yīng)到成績上就是直線下降。以至于高考時，孟偉順利考入一所２大學(xué)，

    而凌璐卻僅僅拿到了一所大專的錄取通知書，后來通過努力專升本，一共讀了５

    年大學(xué)。不過，孟偉是比較專情的人，加之凌璐魅力太大，在凌璐畢業(yè)前打電話

    告訴孟偉，自己家人在老家拖關(guān)系找了工作后，孟偉在時間告訴凌璐自己研

    究生畢業(yè)后回家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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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凌璐連夜趕到孟偉所在的城市，也是那一夜，凌璐懷上小寶寶瑩瑩。

    兩年前，凌璐大學(xué)畢業(yè)回了老家，當時已經(jīng)懷孕，孟偉在研一暑假回家，兩

    人舉行了婚禮。

    這天，孟偉抱著一個大箱子就撞開門進來，辦公室的幾名老師愣了一下，

    班２班的生物老師。

    劉老師問：「抱著什么呀？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br>
    孟偉笑道：「剛才去局里開會，教委給咱們學(xué)校申請了一批便攜式攝像頭，

    來監(jiān)控學(xué)生們的課堂紀律」。

    馬老師問道：「呀哈，每個教室一個嗎？」

    孟偉說道：「不是，是每個班主任一個，是一種便攜式的，不是掛在教室里

    那種，說是比較隱蔽，我也沒拆開看呢」。

    于是，在大家七嘴八舌、七手八腳共同努力下，箱子被打開，里面有３個

    小盒子，盒子大小為３**，上面印有「大米攝像杯」

    的字樣，打開盒子，里面卻是個水杯模樣的東西。

    孟偉取出一個杯子放在手中端詳，杯子呈圓柱狀，頂端的蓋子處有個球狀把

    手，把把手擰開，發(fā)現(xiàn)杯子里面空心的，還真是個杯子。這下大家有點傻眼了，

    左看右看，看不出攝像頭在哪。

    于是眾人趕緊取出說明書一看，原來攝像頭置于球型把手內(nèi)，仔細一看，球

    體內(nèi)確實有一個很小很小的小點點狀的鏡頭，太隱蔽了。然后按照說明書，把球

    型把手掰開，里面有個插ＳＤ卡的卡槽，將佩戴的ＳＤ卡插入，然后下載了ＡＰ

    Ｐ，打開ＡＰＰ，辦公室的圖像就從手機里顯示了出來。

    孟偉又去了攝像頭的官方網(wǎng)站，下載了電腦端的軟件，安裝后，他個人的辦

    公電腦上也可以看到攝像杯傳輸出來的信號。

    攝像頭像素很高，傳輸過來的圖像連續(xù)且是高清，且聲音也算清晰。接著研

    究了一下軟件的用法、視頻剪輯之類的，發(fā)現(xiàn)攝像頭拍下的畫面像素可以達到

    ２４。這可就是高端設(shè)備了，這東西在自習(xí)課時，往講臺上一放，然后自己去

    辦公室打開電腦或者打開手機一看，全班哪個學(xué)生在調(diào)皮搗蛋、哪個學(xué)生在擾亂

    課堂紀律一目了然。

    孟偉整整研究了一節(jié)課時間，總算把軟件和攝像杯的功能了解的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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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放學(xué)后，校方組織全校班主任都留下開了個會，由孟偉把這款攝像頭的

    功能及使用方法、軟件安裝使用給大家做了個簡單的介紹，最后說：「今天是周

    一，教育局給大家一個星期的試用期，下一星期正式投入監(jiān)控，每星期至少存儲

    累積６分鐘的監(jiān)控視頻，年底choucha」

    眾班主任都沒有任何意見，本來就是一個監(jiān)控利器，每個星期隨便拍２節(jié)課

    就完成任務(wù)了，不出意外的話，每位老師每星期的拍攝時長都要遠遠大于６分

    鐘。

    下班回家，為了全面了解攝像杯的功能，孟偉將攝像杯帶回了家里。一進門，

    聞到菜香，知道妻子凌璐已經(jīng)在廚房做起了晚飯，一種幸福的感覺從心底涌起。

    于是隨手把攝像杯放在了玄關(guān)上，換下鞋子，躡手躡腳走到了廚房，看到凌

    璐正系著圍裙炒菜。凌璐已經(jīng)換了一套居家服，頭發(fā)隨意地挽了起來，正手持炒

    勺全神貫注于女人的戰(zhàn)斗。每當看著老婆做飯的背影，看著眼前已經(jīng)屬于自己的

    女人，孟偉總是會回想起那些年少時的事，想起他們之間的各種次，想起他

    拿到的一血。

    【二】

    那年他們高二，那是一個夏天，放學(xué)后，兩人騎著單車孟偉送凌璐回家，快

    到家時卻下起了雨。

    那是一場好大好大的雨，他們原本在一個小超市避雨，后來雨越下越大，兩

    人肩并肩背著書包站在超市門口望向門外，就在孟偉醞釀著一首詩的時候，凌璐

    突然說：「我要去好好淋一場雨，你陪我嗎？」說著就把書包寄存在儲物柜里。

    孟偉那一刻有些驚訝，不知道平時一副乖乖女形象的凌璐怎么會突然冒出這

    么脫線的想法，然后眼睜睜的看著凌璐打開了超市的無人儲物柜，然后放進了書

    包就挺著胸脯走出了超市門。

    孟偉這才意識到，凌璐是要玩真的。

    然后孟偉只有快速把自己的書包也寄存，之后快步追了出去。

    很快，大雨淋濕了他們的全身，然后他們在雨中手拉著手跑回了凌璐家。

    平時孟偉把凌璐送到樓下就轉(zhuǎn)身走了，今天凌璐拉著孟偉的手一直走到了家

    門。進了單元門，孟偉心跳就加速，但因為凌璐今天行為的反常，沒敢出聲抗議，

    可又難免心里打鼓：「這要是被她父母看到可咋辦啊」

    孟偉還在猶豫要不要跟凌璐說說自己的擔(dān)憂，這邊凌璐已經(jīng)把家門打開了。

    自己進了家門以后，回頭看了一眼孟偉，之間孟偉一副落湯雞的模樣，雙眼

    透出忐忑的目光，不由得「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打算在門外給我站崗放哨嗎？

    還是要等到我爸媽過兩天旅游回來？」

    孟偉這才知道，凌璐家今天沒又大人：「你爸媽不在家啊，嚇死我了」

    凌璐說道：「嚇死？你為什么害怕？做了什么虧心事」

    孟偉說道：「這不是把他們家寶貝女兒給偷了嗎」

    凌璐說：「呸」孟偉一邊跟凌璐斗著嘴，一邊次走入凌璐的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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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淋雨淋得倒是挺爽，可是一到家立馬就覺衣服又冷又粘，粘在身體上極

    不舒服。凌璐就讓孟偉先換了拖鞋，直接帶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后就翻箱倒柜的

    找孟偉能穿的衣服。但是，兩個人的身材相差太多，凌璐的衣服孟偉怎么能穿的

    進去呢？如果要去把凌鋼的衣服找出來給孟偉換上，倒是可以，但是這樣一來把

    凌鋼的衣服弄濕了不好交代。最后凌璐一狠心，翻出一件寬松的連衣裙來，對

    孟偉命令道：「穿上」

    「??？」孟偉到現(xiàn)在腦子還是懵懵的，先是莫名其妙地被拉著淋了一場雨，

    然后又破天荒走進了凌璐閨房，還沒來得及仔細打量，就看凌璐要自己穿上一件

    粉紅色的連衣裙。

    凌璐看著孟偉傻傻的樣子，又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總得換件干衣服吧，

    不然你坐到床上會把被子弄濕的」

    說著就指著窗子道：「你那邊把窗簾拉上，然后把裙子換上」然后自己抱著

    幾件衣服去了父　母的臥室。

    孟偉無奈啊，但是聽著凌璐允許他坐床上，就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下鄉(xiāng)，于是想著

    那就換吧。夏天本來穿得也不多，就一件Ｔ恤，一件牛仔褲，都脫了以后，想了

    想，干脆把內(nèi)褲也給脫了。

    但是，手拿著裙子就想，這玩意咋穿啊，于是先像穿衣服一樣從頭上向下套，

    卡在肩膀處怎么也套不下去了。然后又換成雙腿站在裙子里從下地往上套，但是

    套到那里卡住了，怎么套也套不上去。

    凌璐再次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孟偉光著屁股一跳一跳的往上提裙子，但是裙

    子卡在大腿根那里提不上去，看到了一叢黑色毛發(fā)間一坨東西隨著孟偉蹦跳而上

    下顫動。

    凌璐剎那間滿面通紅：「你怎么不穿褲子??？」

    孟偉也嚇了一跳：「我還沒穿完呢，你進門怎么不敲門啊」說著就轉(zhuǎn)過身背

    對著凌璐。

    女人是種很奇怪的動物，一旦發(fā)現(xiàn)男子膽怯了，那么她的膽子就會變大。凌

    璐本來羞得要把門關(guān)上自己逃走，但是看到孟偉轉(zhuǎn)過了身，突然就停下了手上的

    動作，然后盯著孟偉看。

    看孟偉一跳一跳得有些笨拙地往上提裙子，怎么看怎么覺得好玩，看著看著

    就笑得前仰后合。

    孟偉回頭一看，臥槽，這他媽的被女朋友調(diào)戲了：「你敢笑我，還不是你出

    的餿主意，你這玩意我壓根就穿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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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璐笑得更厲害：「下次我按照你的尺寸跟你買一條裙子放在衣柜里」然后，

    關(guān)了門出去了。

    隨即又轉(zhuǎn)了回來，手里多了條浴巾，遞給了孟偉：「你先用這個把身體擦干

    免得生病，然后暫時用一下這個把，我去把衣服晾一晾」

    孟偉一聽，就把裙子往下一放，當著凌璐的面赤身裸體的接過了浴巾擦拭了

    起來。

    凌璐瞄了一眼孟偉胯下的rou蟲，說了句：「不要臉」然后又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過一會孟偉擦干了身體，圍上了浴巾，就坐上了凌璐的床上。等了一會兒，

    凌璐還是沒有回來，就起身打開房間門走了出去，一開門，就聽到了浴室嘩嘩的

    水響。

    凌璐家的浴室是毛玻璃的，在外面隱約能看到里面有個影子在動。但是對于

    血氣方剛的小處男來說，這一切足夠點起心中的yuhuo了。

    孟偉只看了一眼毛玻璃門上的投影，jiba就將浴巾支出了一個小帳篷。

    男人最大的品質(zhì)是節(jié)制，要能夠在各種欲望下控制住自己，老年戒之在貪，

    少年戒之在色。

    但少年遇色而不亂者，少之又少。孟偉不是圣人，看著看著心思就毛了，于

    不由自主地就走了過去，門沒鎖，擰開把手就走了進去。

    凌璐正在淋浴，沒從里面反鎖浴室的門一是這是自己家，從來就沒有鎖門的

    習(xí)慣，二是對孟偉心理上沒設(shè)防。于是，孟偉闖進來時，凌璐先愣了一下，然后

    本能地雙手抱胸夾腿下蹲，跟著就是一記屬于女人特有的尖叫：「啊……你進來

    干嗎」

    孟偉一達眼兒，只見凌璐全身赤裸，晶瑩的水珠從雪白的肌膚上滑落，一身

    纖細，雙手捂胸，腿間點綴著一小叢黑色，再看凌璐一張臉驚慌中透著弄弄的羞

    澀。

    孟偉啥時候見過這陣勢啊，平時靈活的腦袋瓜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有什么詞

    兒可以用，也有些慌亂地支支吾吾地道：「我……一起洗唄」說完就后悔了，心

    中想的全是「如果凌璐生氣了怎么辦，如果以后不理我怎么辦」

    這一類的擔(dān)憂，想著想著就想道個歉然后轉(zhuǎn)身逃出去，凌璐的心砰砰的跳，

    看著孟偉慌亂的樣子，忽然明白如果這時她表現(xiàn)出很生氣的樣子，孟偉會馬上給

    她道歉并離開她家。但是凌璐不想這樣，她不想孟偉走，她忽然感到很刺激，于

    是就大著膽子站了起來，放下了手，說：「只洗澡，不許做別的」

    孟偉忘記今天是第幾次被凌璐雷到了，但這種雷，他真心希望每天都能朝自

    己腦門劈個百八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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