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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是有點暈,但這種微醺的感覺并不壞,尤其是趙凌宇滿臉緊張的時候。趙凌宇起身給他倒了杯水,孟池朗喝了一半虎著臉放下了,他抬頭對趙凌宇說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趙大叔女兒一直偷看你。”趙凌宇催著他喝完,聞言只說:她也偷看你。“沒有看你多!”語氣頗為郁悶。趙凌宇怕他醉了,看他計較的樣子心情極好地親了親他。孟池朗還說:“她是不是覺得你比我?guī)???/br>趙凌宇順著他:看我比你高吧。孟池朗把水杯往他手里一塞,拉高了被子不忿道:“什么審美!什么眼光!”趙凌宇:眼神還好。孟池朗本來還跟著點頭,轉(zhuǎn)了個彎才明白過來,氣哼哼地拿了一個枕頭丟他。趙凌宇正喝著他剩下的水,一邊接了被嗆了下,水都溢了出來,孟池朗快意地笑出聲來。兩人說了一會兒話,聽到外頭有人起夜的動靜,趙凌宇就關(guān)了燈。孟池朗實在熱得太難受,再睡時打算把上衣褲子脫掉。他睡姿不好,可習(xí)慣了穿睡衣,這一次臨時起意的外宿沒有準(zhǔn)備,可在別人家里他不會半果著睡,實在是熱得沒辦法才不得已而為之。村里的夜很靜,連外頭樹上雪掉下來的聲音都清晰可聽,趙凌宇在昏暗中看著他的動作,在他抬高雙手的時候有些忍不住地吻他的肩骨。那感覺很纏.綿,孟池朗很享受,像早上醒來他在洗手臺前抱著自己親吻自己的肩頭和脖子,鏡子中印出的畫面總是能給他一整天的好心情。他的舌頭在打圈,牙齒也輕輕咬著,給他需索的信號。今晚很不一樣,孟池朗給了他非常大的縱容,趙凌宇沒舍得抽手,在孟池朗的默許中得寸進尺,他想克制,但孟池朗大膽地磨蹭給他暗示。那夜最后還是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不是兩人不想,而是趙凌宇理智地想到這是孟池朗這一世和他的第一次,那些東西都沒有備著會讓他吃很大的苦頭,而且這個地方清理起來不方便。何況,孟池朗臉皮子薄,若他大半夜去燒水,驚動了人只怕他會尷尬到無地自容。即使是這樣,孟池朗還是一身大汗地趴在他身上,懶懶地不想動彈,任著趙凌宇拿著自己的襯衣給他擦汗。和他做這種事,其實感覺一點也不糟糕。……雖然聽說那什么會很疼,但兩個人在一起不可能只靠撫.慰就能過一輩子。更何況,孟池朗越來越想和他有更深入的羈絆。杜雅的表現(xiàn)給他敲了很大的警鐘,他開始留意到,趙凌宇對于女人來說有多大的吸引力。他本人就是一副折煞世人的才貌,更有那種家世背景,想往他身上撲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他很清楚于自己趙凌宇是非常容易滿足的,并不需要自己主動或是付出什么,這個人的一舉一動無時無刻都在告訴他這個人是屬于自己的。可居安尚且思危,這個人,既然自己認(rèn)定了,就必須牢牢抓在手里!☆、第五十二章踏出飛機場的時候,一股陰冷的寒風(fēng)吹過,孟池朗才真實地有離開那個冰雪世界回到海城的感覺。海城地處海濱,城市的建設(shè)早已將海洋帶給這方水土的冬日溫潤隔絕在外。十一月末還不到海城最冷的時候,但風(fēng)已經(jīng)讓人吃不消了,趙凌宇強行將他求美觀而這些的風(fēng)衣領(lǐng)子立起來,攏了攏,牽著朝機場外的停車場走去。趙凌宇如愿以償,難免拖著孟池朗在被單上消磨時光,以至于歸期都晚了兩天。經(jīng)過一夜的休息,孟池朗不敢再怠慢工作,第二天按時去上班銷假。Alice的工作節(jié)奏很快,也不給度假歸來的老板獨子喘口氣的機會,一通的工作安排就砸了下來。孟池朗忙過一陣,才注意到杜雅沒來上班,出于同事的立場問了句,才獲知對方前兩天已經(jīng)辭職。辭職?這倒叫孟池朗驚訝了,畢竟當(dāng)初孟氏挖她進公司費了不小的心思,深知她對這份工作的渴望和對設(shè)計的熱情,這不過才在孟氏呆了一兩月的時間辭職的行為很不正常。Alice解釋說杜雅收到了國外某知名服裝設(shè)計學(xué)院的面試通知函,想搏一搏那個機會,才做出這樣的決定。孟池朗聽罷便不再多言,個人有個人的追求,杜雅本就在專業(yè)知識上欠缺良多,這對于她確實是一個更好的機遇,而孟氏也沒有阻止別人展翅高飛的理由。趙凌宇最后還是忍不住出手,無論是孟池朗的情緒還是出于對自己嫉妒心的擔(dān)憂,杜雅是絕對不能久留在孟池朗身邊的,日久生情這玩意兒,但凡有億分之一的可能性,趙凌宇都會不擇手段地掐斷。不論是今生前世,對杜雅做的事情趙凌宇都沒有絲毫愧疚,在他看來,杜雅終歸是愛自己勝過孟池朗,她身上那份高傲的自尊心和不甘人下的事業(yè)心,讓一個高飛的機會就可以讓她在所謂誤會的借口下舍棄孟池朗。盡管是自己一手促成的,但杜雅的選擇給孟池朗造成的傷害也讓趙凌宇耿耿于懷,以至于后來報復(fù)與嫉妒參半地去打壓她在業(yè)界內(nèi)的發(fā)展機遇。他就是這么霸道的人,容不得人叫孟池朗受委屈,不說是杜雅,就是他自己那些年也從沒有讓自己好過過一天。而相比于前世,趙凌宇的手段柔和了非常多,與人為善是孟池朗一向的行為準(zhǔn)則,在杜雅對自己的威脅微乎其微的情況下,他也不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叫孟池朗和自己產(chǎn)生隔閡。這重來的際遇,他已經(jīng)將對孟池朗的鉆營當(dāng)成了畢生事業(yè)了。孟池朗不會了解這些,同樣的,他也不會對趙凌宇提起一個曾經(jīng)讓他產(chǎn)生過危機感的女同事去留的小事,這個前世讓他們幾度破裂的角色,從此石沉大海連一點漣漪都不曾留下。兩人初嘗禁果,要克制不容易,孟池朗就受不了,不過因為要早起工作每每拿話說上一句,哪知道趙凌宇聽話得不得了,臨門剎車的自制力,孟池朗自認(rèn)他一輩子都比不上趙凌宇。這種事情,對方心疼照顧自己,小小的甜蜜是有的,可是失落更不會少。孟池朗對和趙凌宇的這種互動活動很是滿意,他很舒服也很享受,拒絕這種話也不過是大腦皮層正?;顒硬耪f出口的,私心里哪里會是真要拒絕。趙凌宇不聽話,他會不滿,可這種事情太聽話,他是大大的不高興!這不是明擺著自己這個男朋友對他的吸引力也不過如此么?這才有過幾次經(jīng)驗,就已經(jīng)能夠讓他像吃慣了rou類的生物一樣理智對待,不爽??!這種心理活動在周五來臨的那晚徹底打消。“……起來,我明天要回家。”床上的兩個身材健美的男.人疊加著橫在床上,被子枕頭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