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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小輩實在不該插手管。母親也不必因為女兒而勉強為難自己。所以,日后父親母親是不是還能在一起,這不重要?!?/br> 這不重要?盧夫人在心中咆哮。 但再看明霞,覺得這孩子早慧得一點不像八歲的孩子。想著若她不愿意撮合她父母,那再多說什么也只是多言。 沒必要。 所以,盧夫人暫時也不說什么了。 但明霞雖然話這樣說,當回去時,她去父親書房回話,父親問她母親說了什么時,明霞故意裝著好奇的樣子回說:“母親說了些什么,父親在意?” 趙佑樾一時語塞,一臉埋怨的看著女兒,答不上話來。 明霞偏還繼續(xù)在他傷口上撒鹽吧,說:“母親沒說什么,只是更釋懷了。外祖母勸她和父親您和好,母親卻笑著說祝父親治好病后能另覓良緣?!?/br> “你母親真這樣說的?”趙佑樾聽著這樣的話,心口窩疼,但卻不太信。 他冷著臉皺著眉清清冷冷望著女兒,似是想用自己這種冷厲的目光將女兒嚇住,以至于好讓她說出實話來。 但明霞卻根本不為所動,既是騙了,就索性一騙到底。 明霞也蹙眉反問父親:“您既不信女兒的話,又何必來問女兒?您若是想聽假話的話,那女兒也能編出您愛聽的來說與您聽。” “只是,聽了假話心里舒服了又能怎樣?接下來還不是得面對現(xiàn)實么。我娘的的確確是不再對過去有任何留念了,她本就是這種爽利的性子。還是父親大人覺得,我娘該為你哭哭啼啼?還是說,您覺得我娘得知真相后,會為你所謂的為她考慮而感動得一塌糊涂,然后哭著求著跪到你面前來,求著要和你和好?” 明霞一連好幾個問題拋過去,個個都尖銳得直擊趙佑樾心臟,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有50個紅包掉落哈~ 再推一波基友盛世清歌已開古言甜爽文 鐘錦繡自幼含著金湯匙長大,身為侯門女,被皇后認作干女兒,封為姝寧公主,高不可攀。 原以為她就會這么囂張跋扈的過完一生,卻不想情勢突變,原定太子薨了,登基的新皇卻是她的舊仇人。 新帝對后宮降下的第一道圣旨,就是奪了她的封號,逐出后宮。 金枝玉葉變成白身,親事被奪,貴女排擠,多少人等著看她的笑話。 就在人人都以為她要落入泥淖之時,圣旨又下,重回青云上。 APP端直接搜索文名:本宮囂張至極。XD 傳送門: 第章 √ 趙佑樾一直都知道女兒早慧, 但卻沒想到女兒竟然早慧到如此地步。他素有“詭辯”、“名嘴”等稱號,但今天在女兒面前,他卻是一句話答不出來。 不是他不會詭辯了, 只是他心里多少也覺得女兒這話是對的。 當初是他瞞著慧娘真相自作主張哄她和自己和離的,和離這一年來,他也是從未正面和她認真解釋過。如今讓她知道真相,竟也是事情鬧大了,滿京都皆知了, 她才知道的。 讓她從別人嘴里得知他當初所謂的苦衷,憑她那份心性, 她對自己徹底死了心,也不是沒有可能。 趙佑樾其實很痛苦。 他也真的孤獨太久了。 少時,娘親還在的時候, 他雖說也是沉默寡言的性子, 但至少是面冷心熱的。心里有什么話, 也會和父親母親說, 會和二郎說。 但自從家里發(fā)生了那件事后,他便再也信不過任何人。不是他理智上信任不過,他是自己心里始終邁不過那道坎, 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一個人慢慢琢磨,慢慢籌謀。 明霞見父親一直不說話, 便索性挑明了說:“父親心中可還有母親?” 趙佑樾黑眸探過來, 望向女兒, 卻反問:“你說呢?” 明霞說:“女兒雖小,但卻也懂些人情世故。父親雖驚才絕艷,但恕女兒直言,母親和父親相處時, 肯定沒有怎么開心過。父親才學(xué)冠京,又有能力,但您卻也沒有外面人傳的那么好。至少自女兒記事來,我就沒見我娘有怎么開心過。” 明霞覺得,可能她父親一直都被眾人捧得太高了,以至于他總是覺得凡事只靠自己一個人就都能解決。朝政上的事如此,對待母親這件事上也如此。 若再不潑他點冷水,可能他一直都不會清醒過來。 所以,明霞如今對父親說話,也并不客氣。 “我娘也是個性情中人,她是熱性子。從前叔叔未娶嬸娘過門時,她沒有比較,您和她日子過得平淡,她也沒覺得有什么??捎辛耸迨鍕鹉锵嗵幍膶Ρ龋锉銤u漸知道,其實只是父親您不愿待她好而已。我娘的性子我是再了解不過的了,她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父親若覺此生有沒有我娘相伴左右都無所謂,大可不必去做什么,但若是還想挽回我娘的心的話,您不付出些什么,我娘是絕對不會回來的?!?/br> 趙佑樾這會兒也不把女兒當孩子待了,他認同女兒的這番說法,所以,倒也漸漸有些愿意敞開心扉的意思。 “爹想讓你娘再等爹幾年,你覺得你娘會同意嗎?”他有些斟酌著試探性問。 明霞心想,可算是說到這一茬了。 不過,明霞卻沒回答他的話,而只是反過去問他:“想讓我娘等您幾年,只要您能和我娘坦誠您的理由,我想我娘會愿意。但若您還是像從前一樣,有話不說,卻還妄想我娘會一直等著您,那是不可能的。” 趙佑樾還在心里琢磨。卻覺得,他本來這么做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慧娘和盧家,若是這個時候和慧娘坦白了,那么,憑慧娘的心性,她要么勢必會攔著自己那么做,要么,必然會堅持和他站在一起,共同去面對生死。 “有些事,你還小,你不懂。”趙佑樾還是選擇了放棄,“為父不能說?!?/br> 明霞在心內(nèi)嘆了口氣。既然她都問到這個地步了,父親還是不肯真誠相待,明霞索性也不再想著讓他主動說出來,她自己主動問:“父親所謀之事,可是這件事情。”說罷,她手指蘸了茶水,在案上寫下了一個“反”字。 趙佑樾則臉色突變。 目光再朝女兒望過來時,那便是十足十的嚴厲和肅穆了。 “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壁w佑樾早收起了自己溫和好父親的形象,此刻冷肅得可怕。 相較于父親的急色,明霞則淡定很多。 “那就是了。”明霞說,“此事的確是大事,父親因此而有所顧慮,再是正常不過。不過,女兒也有幾句話要說,不知父親想不想聽?” 趙佑樾沒吭聲,只是依舊沉著臉看著女兒。不由心中也在躊躇,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兒,真是他那個女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