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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給他聽,也愿意為維系好他們這份感情付出些什么,所以它適時夸他說:“你我是知道的,你的性子,最是爽朗大氣不過了。你也從來不騙我,你既這么說,我肯定信你。反正我今天和你談過這件事了啊,日后若是大長公主她老人家再對你陰陽怪氣的說話,你可千萬別生氣?!?/br> “你盡管放一百個心,永遠不會有那一天?!壁w佑楠這時候沒再逗妻子,只是認真的攬她到自己懷里來,抱著人,有些rou麻黏糊的說:“我們一家三口要永遠在一起,永永遠遠在一起,一刻都不要分開?!闭f完,在額上輕輕落了一個吻。 柳香雖然沒說話,但卻笑了。 過了一會兒,她輕輕“嗯”了一聲。 鋪子本來就是現(xiàn)成的,趙佑楠之前給置辦下的。而且鋪子里,一應什么都有,齊全的很。所以,柳香盧秀慧二人合作開的鋪子,很快就順利開張了。 盧家那邊也很開明,倒沒阻著不讓女兒出來拋頭露面。其實本來盧夫人倒有些不太愿意的,畢竟在她眼里,女兒雖然和離了,但肯定還是要再嫁的。憑盧家如今的地位,憑大郎如今在朝堂中舉足輕重的位置,憑女兒慧娘的賢名……好好再擇一個郎君,是完全可以的。 女人嘛,一輩子總歸還是有一個歸宿的好。如今是有她父兄撐腰,可日后父兄都得離她而去的,她總得有個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兒子才行。 盧夫人本來是這樣想的,不過,后來聽了兒子勸她的那些話后,她也就漸漸想開了。 是啊,和女兒能好好的、開開心心的活著比,別的又算什么呢? 當初難道那趙家大爺不算個好兒郎嗎?可如今又怎樣。 所以說女人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他們家慧娘再嫁就是第三次了。萬一再嫁不好,再讓她像如今這般傷一回心遭一回罪,倒真不如隨她高興去好了。 這樣一想通了后,盧夫人就開始支持女兒走出去去做自己喜歡的事了。也不會再有硬要她再嫁的想法,與其婚后再遇到個不可心的,不如這輩子都留在家。 她的那些嫁妝,養(yǎng)活自己兩三輩子都綽綽有余。 盧秀慧自己本就是個有主見的,如今又有父母兄嫂支持,她便更敢好好的放手去做事。她有主見,又有能力,幾乎是一人包攬了除手工活外的所有活,柳香倒樂得很輕松。 還在趙家時,盧秀慧幾乎日日都很忙。如今和離后,她習慣了忙碌,總也停不下來。正好柳香還有木林院的活,這兒未免多多少少不太顧得上,所以有盧秀慧這樣一個老板在,自然就正好了。 柳香盧秀慧二人是真打算認真做起這門生意的,所以,從鋪子開張到后面一應瑣事,方方面面都認真考慮和安排了。盧秀慧天生是個管理者,從前管家,如今管鋪面,天生適合做生意。 而柳香呢,手藝一絕,做出來的家具,用“巧奪天工”四個字來形容,也是可的。 二人在京中又是這樣舉足輕重的身份,所以,一時間,這精匠坊倒是生意紅火。 柳香雖一直在木林院做事,不過這一年多來,她閑在家中無事時,都會一直呆在自己的那間木工房里認真干活。一年多的時間,多多少少也打造出不少像樣的家具來了。 這回鋪子開張,就直接把這些家具搬去了鋪子里。 但柳香之前打造的那些畢竟有限,而目前她又還要顧著木林院的活,所以,柳香就打算把收幾個徒弟繼承自己衣缽的計劃提前了。選幾個有這方面天賦的,且人品絕佳的,年紀小的,不論男女,都行。 這幾日在忙這件事,招學徒的告示也貼出去了,柳香每日從木林院下值后就直接往精匠坊來,每天忙得跟陀螺似的。 趙佑楠雖軍務也繁重,但和如今的妻子比起來,他還是不算忙的。 反正自己每日早早回家去也見不到妻子,所以,每日趙佑楠下值得早時,都不會先回去,大部分時候都會先過來精匠坊一趟,看看有無什么自己能幫得上忙的。能幫上就會幫,若是幫不上,他就坐一旁喝茶,或者幫忙看著那些打雜的伙計,等妻子忙完要回去后,他再和她一起走。 這日休沐,柳香如往常一樣一個個挑選有意向前來做學徒的男童女童。柳香張貼告示時寫了年紀的要求,所以,下滿七歲上至十五的,都可。 學徒這種事兒,其實年紀越早學越好,十歲上下開始學是最好的。 不過令柳香沒想到的是,張家五爺張勁松竟然也會來報名。她和盧秀慧并排坐一起,當看到面前的年輕男子時,二人都驚訝扭頭對視了一眼。 盧秀慧和柳香如今年紀都不小,也都是經過些事的。所以,便是見到張勁松來,雖意外,但卻沒有很失態(tài)。 柳香在盧府見過他,算認識。所以,看到他來,就笑著說:“張五爺是想購置什么家具嗎?這里是報名處,你要不要隨我去里面看看?” “我是來報名當學徒的?!睆垊潘呻m是在回柳香的話,但目光視線卻是落在一旁盧秀慧身上的。 柳香意味深長瞥了他一眼,笑著繼續(xù)說:“可是張五爺,我們張貼在外面的告示上寫的很清楚,當學徒是有年紀要求的,張五爺顯然不符合。而且,張五爺如今是有功名在身的,聽說明年春時也要參加春闈考試的,現(xiàn)在可正是好好讀書的最關鍵時刻?!?/br> “又怎么會想著……這個時候來當學徒?”這里,柳香有些明知故問了。 張勁松還是先看了眼盧秀慧,然后才回答的柳香問題。 他說:“我考功名就是想報效朝廷的,而朝廷重視這方面。來年春闈的考題,想來也會出有關這方面的題目。我過來,是想切身體會一下,來年考卷上就算考到,也正好有這個經驗。” 柳香心想,他倒是會找借口。這一一個借口,還真讓人不好拒絕。 不過,明知道人家是沖誰來的,柳香也不擅做主張?zhí)嫘慊踛iejie做主,只是把這個難題交給她去了。盧秀慧倒也大方,并沒有扭捏的不讓他來,聞聲只笑著和他說:“張公子能有這樣的志向,是很好的。只是,我們鋪子也有鋪子的規(guī)矩,規(guī)矩不能改?!?/br> 正當張勁松面上立即閃過失望和難過的神情時,盧秀慧倒也不忍心,又繼續(xù)說:“雖然你不能來當學徒,但我們打開門做生意,求的就是一個和氣。日后你若是想請教有關木工方面的學問,我想,你大可以來請教,香兒也定會不吝嗇的把能告訴你的都告訴你?!?/br> 張勁松想當學徒自然是假的,所以,見有機會可以常來,他倒也退了一步。 “好,多謝盧娘子?!闭f罷,他文雅的拱手朝盧秀慧作了揖,然后又轉向柳香,“也多謝聞喜縣主?!?/br> 如今鋪子里正忙,張勁松倒挺上道,還沒等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