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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可以得到圣上賜婚, 過了十多年幸福安穩(wěn)的日子。 正義就是二弟一次次為母親鳴不平, 卻換來父親一頓頓的鞭打。正義是,他們趙家一門忠賢,卻得圣上忌憚,二弟需要藏拙方能自保幾分。 若正義是這樣的正義, 他寧可不要。 手段并不磊落又如何?目的不是達到了嗎?只要能達到目的,哪怕日后他入了十八層地獄,也不會后悔今日所做的一切。 趙佑楠見兄長見到自己后是這樣的表情神色,他心中便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那小鄭氏之所以這般急切的求得一子,是他故意言語引誘的。小鄭氏求來的所謂能一舉得男嗣的偏方,也是他暗中安排的,而那喂給父親喝的偏方中,有能令人慢慢中毒的藥。 而父親之所以不過月余時間就憔悴得不像人樣,不是因為行房不懂節(jié)制,只是因為喝了藥的緣故。若他所猜沒錯的話,父親怕是中毒已深,時日無多了。 而烈英侯府侯爺?shù)乃?,不過只是一個開始。到時候,只需要稍稍查一下,就會查到小鄭氏母女二人身上。小鄭氏被扣上親手毒殺夫君之罪名后,大哥必會一紙訴狀將她告去京兆府衙門,到時候,小鄭氏母女必須一命償一命,活不了。 她們母女被收押,滎陽鄭氏二房一脈是會搭救還是會放棄二人不好說。但,趙氏宗族這邊,是勢必會從之前的持中立態(tài)度而漸漸靠向他們兄弟二人這邊的。 兄長這一招的確是好計策,既報了母仇,又離間了敵軍,徹底收了趙氏宗族的心,可謂是一石二鳥。 “兄長在謀劃之前,為何不與我商量?”趙佑楠靜默過后,開口問出口的第一句,就是這句。 兄弟二人此刻面對面而立,一挺拓如雪松,一俊雅如秀竹,一個面沉如黑石,一個則淡然若秋風。趙佑樾聽到弟弟的質(zhì)問后,輕挑了下眉問:“與你商量的話,你會如何做?” 趙佑楠自小長在祖父身邊,因容貌更似祖父,十分得老侯爺喜愛。由老侯爺手把手教導,初長成后,性子也是越發(fā)和老侯爺一模一樣。 他行事光明磊落,便是嫉惡如仇,他也會以正常手段尋仇。 他心中自有自己的道義在。 母親死后,他有無數(shù)次想過要手持砍刀沖去父親面前將他們夫妻二人手刃,但每回念及孝道,想起祖母來,便又放棄了。在他心中,有自己要堅守的東西在,輕易越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比如“孝父”,比如“忠君”。他雖不會真的去孝敬父親,去忠心君王,但以他受到的教育,他也做不到真的殺父弒君。 若兄長在謀劃前,真和他商量的話,他怕是會勸他另尋報仇之路。 兄長正是看透了他,所以才這般一直瞞著的。 面對兄長這個問題,趙佑楠心中有答案,但他卻不知道如何回答。 趙佑樾率先挪動身子往一旁炕上坐去,隨口一提般問:“你是如何發(fā)覺的?” 趙佑楠此刻還有些沒回過神來,今兒一朝看穿了兄長的心計,其心計竟是藏得這般深,顯然與平時溫潤如玉的兄長判若兩人,他一時還有些未緩過神來。 麻木的也坐過去后,趙佑楠說:“只是突然覺得有問題?!庇謫?,“小鄭氏之前的兩胎,也是你動的手腳?” 事到如今,趙佑樾也沒有繼續(xù)瞞著弟弟的道理了。 他道歉說:“對不起,二郎,是我害你挨了幾頓鞭打。事成之后,你若想討回,我絕無話可說?!?/br> 趙佑楠卻搖了搖頭。 幾頓鞭打,他倒是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讓他難以相信的是,從那么早開始,兄長竟然就已經(jīng)開始在籌劃這一切了。而且,他也成了他偌大棋盤上的一顆棋子。 趙佑楠忽然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情,他緩緩抬眸朝坐于對面的兄長望去,一字一句清晰問:“殺了侯爺,陷害了侯夫人,離間了李家和鄭氏右軍,兄長順利繼承烈英侯府……那之后呢?” 他雖不喜詭譎算計,暗中出刀子傷人。但這并不代表,他不懂這些。 到底也是戰(zhàn)場沉浮了十年的人,什么樣的陰謀算計沒遇到過?兄長這一步,想來不過才是個開始而已。 趙佑樾卻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只說:“那一年,中秋宮宴上,母親和眾外命婦一樣,受皇后娘娘所邀請,入宮赴宴。當年,小鄭氏隨其母入宮走親戚,寄住在府上。母親身為長姐,自是對其疼愛有加,如母如姐。小鄭氏眼高手低,到了十七歲還沒定下一門滿意親事來,她母親領(lǐng)她入京來投奔母親,不過就是希望母親可以從中幫忙,替她在京中尋一門好姻緣的。” “母親心里一直牢記著這些,想著要給她娘家的小堂妹覓個良緣。所以,像這種中秋宮宴可以遇到名門公子的好機會,母親自然會為小鄭氏爭取。” “只是母親怎么都沒想到,小鄭氏心大,她要的,根本就是不是什么名門貴公子。當年父親剛剛襲爵不久,何等風光威武,且他那時也才不惑之年,正是盛年。小鄭氏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偏這份心思被宮里的人看出來了,所以才有當年宮闈私-通的那一幕。” 趙佑樾回憶著往事,面漸露猙獰之色,似是又到了那一天一樣。 “其實他們于灌木叢中行茍且之時,我當時恰巧路過,看到了。我從沒見過那等惡心之事,他們根本就不像是兩個人,就像是兩個發(fā)了情在□□的畜生?!?/br> 說到這里,趙佑樾漸漸攥緊了拳頭。拳頭死死捏住,掐得指尖泛紅,手面青筋暴露。而他此刻,整個人也在顫抖,額上漸漸沁出汗珠來。 趙佑楠本是在凝神傾聽的,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忙起身過去:“大哥?!?/br> 趙佑樾卻朝他擺擺手,忍著惡心依舊說:“無礙?!笨刹盘撊跬鲁鲞@倆字后,他人整個就打起擺子來。趙佑楠忙喊了外面魏青進來。 魏青見狀,則說:“二爺請扶大爺平躺下來吧,再喂點熱水喝下,緩一緩就好?!?/br> 趙佑楠依言照做,扶著兄長躺下,替他蓋好被子,又給他喂了熱水喝。等見兄長漸漸呼吸平穩(wěn)下來,且慢慢昏睡過去后,趙佑楠則問魏青這是怎么回事。 魏青說:“大爺這病有好些年了,從先夫人死后開始,大爺就時不時會這樣。只是,大爺怕你們擔心,一直不讓屬下說?!?/br> 趙佑楠也沒再問什么,他自己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靜坐于榻邊,望著兄長略顯蒼白的臉,他忽然覺得,比起兄長所付出的一切來,他這些年來的小打小鬧,又算得什么? 趙佑楠一直陪著兄長,直到快早朝前才離開。他回去后沒回后院,只在前院換了朝服后,直接就打馬進宮去了。 柳香卻在擔心丈夫,一夜都沒怎么睡得著。直到天擦亮時,前院侍奉的人過來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