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0
書迷正在閱讀:無言之愛、滿級白蓮穿成小玉兒(清穿)、開世界的門(ABO)、總裁的野狗、蘇寶貝(雙性生子)、澄然、在夢里撩男神的正確方式(H)、晨光(H)、末世大佬穿成知青女配、祁總?cè)粘幌眿D札記
直不知大爺心中是怎么想的。 而如今大嫂這般作為分明是故意給侯夫人難堪,給侯爺下不來臺。若是大爺知道的話,不知會不會怪大嫂。 盧氏說:“是他讓我好好休息,索性丟開這些內(nèi)務(wù)的。他雖沒和我明說,不過我想,他對侯夫人那對母女,想必心中是很氣的?!?/br> “那就好?!绷憷”R氏手說,“只要你們夫妻是一條心的,就沒什么好在意的了?!?/br> 盧氏也挺開心的,她覺得自己丈夫這樣無聲的抗議,也算是替自己出氣了。 柳香和盧氏關(guān)系好,二人坐一起說話,說了好多。盧氏問了老太太情況,柳香說怕祖母老人家生氣著急,沒敢告訴她老人家,盧氏說這樣是對的,她當(dāng)時之所以沒告訴他們,也是怕他們擔(dān)心。 盧氏又問了些柳香比賽上的事,柳香都事無巨細(xì)的一一說了。 二人坐一起說話,一坐就是一個多時辰。 冬天天黑得早,還未到酉時,太陽就快要沉下去了。盧夫人抱著墩哥兒過來說:“慧娘,一會兒晚飯就端過來了,你們怎么吃?” 盧氏閨名是“秀慧”二字。 盧氏說:“我就坐這兒吃,娘您帶香兒她們?nèi)プ郎铣园??!?/br> 柳香不知道要不要留下吃飯,走的時候,和老太太說的是一家三口出門逛街去的。若不回去吃晚飯的話,怕老人家會起疑心。 盧夫人似是看出了柳香的擔(dān)心一樣,笑著說:“方才前院差人過來,說是二位爺一起吃飯喝酒呢。” 柳香聞言,便就沒再推諉,只笑著起身出去和盧夫人一起吃飯。 前院,趙佑樾書房內(nèi),兄弟二人面對面坐在炕上。二人中間的炕桌上,簡單置有幾樣菜,桌角擱著一壺酒,不過兄弟二人都不嗜酒,只意思著略飲了一杯后便作罷,開始吃起飯菜來。 “你我兄弟同朝為官,幾乎日日都能在早朝上見面。怎么家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你也只字不提?”趙佑楠素來知道兄長心思沉,心里所想從不會浮于面上,所以,他也沒打算去猜他心里在想什么,索性直接問了。 趙佑樾則依舊是那副萬年不變的秋水芙蓉面,聞聲只溫雅一笑,繼而道:“告訴你又能怎樣?不過就是害你打回來和父親大吵一頓。你如今都搬出去了,又何必再鬧成這樣。” 又說:“如今家里事你便別管了,你好好孝敬了祖母,也就算是幫了我?!?/br> 趙佑楠擰眉,索性問得更直接了些:“你我可是一母胞出的親兄弟,你有事何必瞞著我?大哥,告訴我,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千方百計讓我?guī)е婺赋龈毦樱阌衷诨I謀什么?” 趙佑樾本是溫柔笑著的,但聽得弟弟說的這話后,臉色有瞬間的異樣。不仔細(xì)觀察的話,是不會捕捉到這個細(xì)微表情變化的,但趙佑楠一直有盯著他看,所以,他捕捉到了。 趙佑楠繼續(xù)說:“雖說那日是我提出要帶祖母出去住的,但后來我細(xì)細(xì)想了想,其實是你故意引我說出來的。若不是你說,那夫婦二人想故意氣死祖母,我恐怕即便心中有這樣的打算,也不會輕易提出。大哥已早猜出了我會有這個打算,所以你知道,當(dāng)時只要你說出那些話來,我必會立即選擇帶祖母走?!?/br> 趙佑樾早恢復(fù)了面上的平靜,他用一如既往溫柔的語氣說:“二郎,我只問你,祖母如今身子如何?” “尚可?!彼?。 “心情呢?”他又問。 “很不錯?!彼只亍?/br> 于是趙佑樾就笑了:“如今這樣,不正是你我想看到的嗎?祖母已經(jīng)八十高壽了,她再經(jīng)受不住任何人的氣。其實你不是心思粗獷之人,你也該察覺得到的,中秋夜那日,父親就那樣放縱小鄭氏胡為,他何曾考慮過祖母的感受?!?/br> “你我都知道祖母年邁,怕是享不了幾年福了,他難道不知道?” “他既知道,卻不阻止。他是何居心,你我皆知?!?/br> 趙佑楠沉默了有好一會兒,隨后才嚴(yán)肅看著人問:“你是想出手了嗎?出手對付那二人?!?/br> 趙佑樾沒否認(rèn),也回視著弟弟,目光柔和中透著堅定:“是?!庇终f,“那位鄭二太夫人,便是我手中的一顆棋子。你放心,我會讓整個李氏一族和鄭氏右軍結(jié)仇的?!?/br> ######## 當(dāng)年鄭氏兩房鬧成那樣,趙氏宗族這邊,其實是持中立態(tài)度的。除了他們的二叔二嬸為母親鳴不平外,別的趙氏族人,多是和稀泥的態(tài)度。 不過無礙,刀沒割到他們身上去,他們不疼的。 等哪日刀真正割過去,他們就疼了。 “那大嫂呢?”趙佑楠問,漆如點墨的眸子依舊盯著對面的人,語氣嚴(yán)肅認(rèn)真,“她這場病,想來是裝不出來的吧?” 言下之意是,為了自己的計劃,而害自己妻子大病一場,這樣做,真的就值得? 趙佑樾眉心一跳,卻是避開了弟弟追視的目光,只淡淡啟口說:“慧娘她……她很好。”他迅速調(diào)整了下面部情緒,盡量不讓情緒外露,只依舊溫柔冷清道,“慧娘自嫁入趙家來,從未去芙蓉居立過規(guī)矩,這是當(dāng)年父親大人和祖母達(dá)成的協(xié)議。如今祖母搬走了,那位鄭家二太夫人又來了,于是咱們這位父親大人似乎就忘了曾經(jīng)自己承諾過什么?!?/br> “慧娘不愿害我擔(dān)不孝之名,自愿要去的?!彼秸f語氣越平靜,還能鎮(zhèn)定的執(zhí)起酒壺來繼續(xù)給弟弟斟酒,“于是我們夫婦二人便想出了這個計策來。小鄭氏母女不知收斂,慧娘因受他們二人磋磨而病倒。如今闔府上下無人打理,侯爺急了……這樣的結(jié)果,不是很好嗎?” “你知道我方才所言是何意思?!壁w佑楠多少有些因此事而為長嫂抱不平的意思,“她本就多年再無所出,身子想來有損。如今又大冬天受這樣的寒氣,真對身子無礙嗎?是,你的計策是不錯,可這樣不過是損敵八百自傷一千?!?/br> “你有沒有想過,她心里好不好受。” 趙佑楠不反對兄長以他的方式尋仇,但是極立反對他為了復(fù)仇而無所不用其極,尤其是把妻兒牽扯進(jìn)來。何況,身為旁觀者,他看得出長嫂對兄長的感情,他實在不希望兄長會傷了一個愛他極深的女人的心。 趙佑樾有一瞬的沉默,似是在想什么。再望過來時候,他忽然嚴(yán)肅了些,對趙佑楠說:“慧娘如今病著,你趁機(jī)接她去你那兒養(yǎng)著吧。這侯府,就交于我一個人來應(yīng)付?!?/br> 趙佑楠嚴(yán)肅目光在兄長面上膠著許久,而后才放棄繼續(xù)追問他的盤算。 趙佑楠說:“我本來打算這幾日帶祖母她們出城去莊子上住幾日的,京郊梅林里梅花開的正好。幾日兄長有此打算,不如我正好接了大嫂和明霞一道去?!?/br> 趙佑樾點點頭,表示贊同:“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