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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拒絕后,后面再有這樣的事,她就沒再問過了。 現(xiàn)在既然她自己主動提起要去,老太太當(dāng)然笑著說好。 老太太不但說好,還很開心的對盧氏說:“你也還很年輕,就該要這樣,沒事多出去走走。別成日悶自己在家里,反而是把這大好的歲月給糟蹋了。去,都去,年輕小夫妻,就是得多多獨處才是。這回去了郊外,咱們都好好玩?!?/br> 老太太很高興,臉上有抑制不住的笑容,說完后,自己就開心的樂呵呵大笑起來。 如此一來,趙佑樾便不好再說什么。他看了眼妻子,而后笑著對老太太道:“祖母說的是,一家人都去,才熱鬧。”又側(cè)身對妻子道,“既如此,你便也一道去吧?!?/br> “是,大爺。”盧氏高興應(yīng)下。 柳香當(dāng)然不會因為盧氏去她就鬧著不去,雖然擔(dān)心兒子,但心中本能還是希望大嫂也能同去的。她在京城里認(rèn)識的人不多,如果大嫂能同行的話,一道去了京郊后,身邊也能有一個說貼心話的人。 至于兒子……在自己丈夫的再三保證下,柳香自然也是信了他的。二爺?shù)娜税亚嘣崎w守得如鐵箍桶一般,滴水不漏,又有錢嬤嬤在,且此行也只有三五日……所以,柳香還算放心的。 本來這件事情已經(jīng)就這樣定下了,但小鄭氏那里又鬧了起來。 小鄭氏雖身為一品軍侯的夫人,但畢竟當(dāng)初是以那樣一種方式上位的,且丑聞又出在宮里,雖后來有圣上賜婚,但多少是不光彩的。所以,京中貴婦圈里,小鄭氏是查無此人的。 以往不說這種大型的皇家活動了,便是別的勛貴人家哪位太太奶奶辦個什么下午茶聚會,或者賞花聚會,也都是不會邀她去的。十多年來,她幾乎是足不出戶,倒也習(xí)慣了。 但中秋那日,她心里多少是有把身邊嬤嬤的話聽進(jìn)去了的。這些日子來,她無時無刻不在尋找可以再大鬧一場的機會。 這些年,她真的受夠了這一切。也知道,只要有那老虔婆壓自己身上一日,她便一日不能翻身做主。所以,若是能多氣她幾回把她氣病氣死的話,那真是再好不過的了。 她那么大把歲數(shù)了,眼瞅著都要往八十奔去,也該死了。 所以如今好不易有個機會擺在她面前,她自然不會放過。所以,在得知府上除了她外,別的女眷都將隨行去京郊秋獵后,就開始鬧起來了。 小鄭氏覺得,既然要鬧,自然是得鬧得轟轟烈烈的。其實她也沒怎么想去這次的活動,自己心里也清楚,去參加這種活動,無疑是被恥笑和議論的對象,她沒那么傻。 但鬧還是得鬧的,她要的,不過就是一個能大鬧一場的由頭。 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帶著人興沖沖去了老太太的溢福園,又氣又委屈的質(zhì)問老太太為何只帶兩個孫媳婦去卻不帶她去時,老太太的反應(yīng)并不是她意料中的那樣的。老人家并沒有生氣,也沒有如往常一樣拿過去那些不太好的事去說她,只是笑瞇瞇淡淡回了一句: “既然你也想去,那便一道去吧?!?/br> 小鄭氏徹底懵住。 她并不是真想去的。 又奇怪,這老虔婆為何不阻止她去?又為何對她一反常態(tài),沒再一見到她就又氣又恨? 小鄭氏想不通,也容不得她多想。眼下有另外一樁比較棘手的事,那就是,其實侯爺也并不希望她去這樣的場合。而如今,提出要去的人是她,老虔婆又答應(yīng)了,若是她此番再說并不想去,就顯然不合適了。 而且,她若真這么做了,說不定老虔婆還得反過來尋她的錯處。又或者說,老虔婆之所以答應(yīng)得那么快,就是故意的,她在故意等著自己反悔。 她是不可能給老虔婆這個反過來尋自己錯處的機會的,所以,既談妥,她便就撂下一句“說話算話”后,走了。 趙侯晚上回來,聽妻子說了這件事后,他有一瞬冷靜的沉默。沉默完后,他才又抬起眸子來看向妻子,一臉冷肅。 小鄭氏忙說:“我也并非真的想去,就是覺得他們祖孫三個欺負(fù)人。所以,就想趁機鬧一鬧,好出出氣的??烧l能想到,老太太不但沒有拒絕,反而一口就答應(yīng)下來了。” 又說:“是我先鬧著要去的,若是再鬧著說不去,肯定不好吧?” 趙侯盡量迫使自己冷靜,過了一會兒,才說:“這件事情,我會去和老太太說,你放心吧?!?/br> 比起小鄭氏自己不愿出去拋頭露面來,趙侯更是不愿她出門去。何況,還是去這種權(quán)貴高官云集的場合。那無疑是把日漸塵封的往事再挖出來,舊事重提,無疑是往他臉上甩耳光。 ########### 但等趙侯隔日去找母親說時,老太太卻告知他:“你怕是遲來了一步,今兒一早,我便讓二郎把咱們會隨行出游的名單,都呈報上去了。這一整日,宮里都沒來人說不準(zhǔn)誰去,想必是圣上圣后那邊已經(jīng)敲定了名單?!?/br> “這個時候再讓我去說改名單,怕是不好吧?” 趙侯本來心中就存有一口怨氣在,他想的是,在昨兒碧娘來鬧時,母親就不該由著她胡來的,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駁回她的請求。而母親呢?她不但沒有當(dāng)時就駁回,反倒是在事后也沒有問過他的意思,就直接把名單呈送上去了。 既已成既定事實,趙侯難免就要上火了些。 他自認(rèn)素日里是一直都對母親畢恭畢敬的,從不敢有絲毫怠慢。他知道,當(dāng)年他犯了錯,害了玉娘,母親和玉娘婆媳關(guān)系好,這些年來,不論她老人家如何拿玉娘堵他,不論怎么教育他,他都從未回過一句嘴的。 當(dāng)年是他的錯,他承認(rèn)。可這些年來,母親又何曾當(dāng)他的親兒子愛過他,護(hù)過他? 他原總以為,到底是一家人,他到底是從母親身上掉下來的rou。哪怕母親心中對他再怨,再氣,但至少心里還是疼他的。 可若是真疼他,她明知碧娘此行隨游會讓他臉面盡失,她老人家為何還要故意這樣做? 有的時候,他真的看不明白了。到底是玉娘是她親生閨女,還是他是她親兒子了。 “娘,為什么?”積壓在心中多年的不平和委屈,終是壓不住了,趙侯顫著嗓子問出聲來,“為什么都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就是不肯原諒兒子?你明知道只要碧娘去,兒子這臉上就必然無光,當(dāng)年那樁舊事,就必然要重提,您為何還要這樣做?” 見他竟還有臉來質(zhì)問自己,老太太則笑了,說:“你的這位續(xù)弦夫人,昨兒白日時,可是帶著人聲勢浩大的來我這兒質(zhì)問我的。她是一品軍侯的夫人,雖是續(xù)弦,但可是圣上御賜的婚事,當(dāng)年咱們家,也是大cao大辦明媒正娶迎她進(jìn)府的。她若想去,我攔得?。课胰艟芰?,她仗著自己得理再理直氣壯的大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