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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就沒多這一句嘴。 只說:“好,我去后院看看她。”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有二更了哈,容我休息休息順便理一下大綱,下一章明天中午12點見~ 小包子探了腦袋粗來,打個哈欠順便賣了個萌~ 今天這章發(fā)50紅包~ 感謝在2020-10-07 22:01:32~2020-10-08 19:55: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嘻嘻、46704892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暴躁的兔子 10瓶;44470529 8瓶;雨先森 4瓶;喵喵熊 3瓶;shaye*v、辛夷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041章 √ 柳香是第一次這般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和人博弈周旋, 別看小鄭氏在的時候她一副穩(wěn)如泰山不倒的樣子,其實心里是很緊張的。所以,小鄭氏一走, 她又立馬開始喚春鈴去給她倒熱水來喝。 春鈴也覺得自家主子方才的架勢很威風(fēng),大有世家奶奶的派兒了,于是春鈴笑道:“奴婢從小跟在主子身邊,從前怎么不知道主子這么厲害?看來主子天生就適合呆在這種權(quán)貴之家,倒是從前咱家的小門小戶淹沒了主子才華。” 柳香沒她說的那么威風(fēng), 她早嚇傻了。偏小鄭氏沒走的時候,她還不能有片刻松懈, 必須得一直端著、裝著,生怕稍有絲毫差錯,就功虧一簣。這種高度緊張又高負荷的狀態(tài)下, 好幾回她都覺得自己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來了。 虧那小鄭氏也并不是個十分有心眼的, 且她和云家祖孫關(guān)系本也沒那么好, 這才算是被她誆過去了。但凡她稍微精明點, 或者說和云家老太君關(guān)系深一些,今天這一招,她都過不去。 “你別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了, 我現(xiàn)在有些餓,你給我找點吃的來吧?!绷阋贿叴罂诖瓪庖贿呎f。 春鈴應(yīng)了一聲, 立馬轉(zhuǎn)身要出去, 卻迎面撞上了趙佑楠。 春鈴笑嘻嘻的請安:“奴婢給二爺請安。” 趙佑楠過來有一會兒了, 只是沒讓外間伺候的丫鬟請安而已,這才沒驚動內(nèi)室的人。他朝春鈴抬了抬手,示意她出去后,這才進了內(nèi)室去。 柳香見到他, 也忙起身。 趙佑楠看著她,笑了笑,彎腰往一邊坐下,又示意她也坐下后,才說:“恭喜夫人,首戰(zhàn)告捷?!?/br> 柳香挺不好意思的,她可沒有攬功的意思,畢竟在背后籌謀的人又不是她,她只是照著別人說的去做了而已。春鈴奉承她也就算了,她可擔(dān)不起眼前的這個人夸贊。 “您就別笑話我了,以后這樣的事,可別叫我做了?!绷愕降撞贿m應(yīng)這種勾心斗角的生活,她還是比較喜歡舒舒服服的隨心所欲的日子。 趙佑楠能看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但也不是說潑她冷水,只是如實相告一個實情而已,趙佑楠道:“你不是還想著等孩子生下來后,自己在京城開一家木匠鋪子嗎?在京城做生意,不說每天面對的都是達官貴人,需要你時刻圓滑周全。就是那些和你一樣做生意的商人,哪個不是多了幾個心眼。今天就讓你應(yīng)付一下侯夫人,你就受不了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你還是不適合出門開鋪子做生意。以后走出門去,比侯夫人這樣難對付的人,多了去了。” 趙佑楠挑唇笑,目光深邃,言語間大有深意。 可柳香卻沒聽懂他話中蘊含的更深層的意思,只看懂了表面,以為他這是反悔不肯讓自己做這些活了,忙說:“那不一樣。” 趙佑楠淡然笑望著她:“那你說說看,具體怎么不一樣?” 柳香自然也有一套自己的說法在,她非常認真且一臉嚴肅的說:“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追求和使命,譬如爺?shù)氖姑钦鲬?zhàn)沙場,保家衛(wèi)國。而我的,則是傳承我祖父的家傳手藝,不辜負祖父對我的期望?!庇钟行┎桓吲d的樣子,“讓我在院里劈出一間屋子來專門做木工的活,生完孩子和離后,準我在京城開木匠鋪子,這可是在成親前就說好了的。爺是一言九鼎重信譽的人,想來是不會反悔的吧?” 趙佑楠原說的那一番話中有話,其實也不過是在試探。他以為她聽得懂,但卻無奈她并沒有聽懂。又或者說,她心思根本沒放在這些上面,所以才不會那么敏感聽得懂他話中蘊含的深意。 也罷。 他本也是方才聽了乳娘的話,這才有心試探一二。既然她如今人嫁過來了也還沒半點那種意思,他自然會信守承諾。 “放心吧,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絕對不會反悔?!壁w佑楠說。 本來他沒提這一茬,柳香是想,等過完年再提要在院子里開辟出一間木工房的事的。但現(xiàn)在,她覺得有必要即刻提此事。 現(xiàn)在既然話說到這里了,順便提一句,是再好不過的機會了。若日后再提,一來怕自己到那時候不能主動開這個口,二來,也怕他到時候會改主意。 所以,柳香適時抓住機會說:“既然如此,爺不如即刻就兌現(xiàn)諾言吧?” “什么?”趙佑楠一時走神,沒太聽清她的話。 柳香索性說的更直白了些:“二爺?shù)脑鹤雍艽?,后院?nèi),除去供丫鬟婆子們住的屋子外,還剩有不少間房。隨便哪間騰出來都行,我不挑的?!?/br> 趙佑楠這才恍然,點頭笑說:“原是這事……”他拍板道,“明天我就讓人去收拾了吧。”又說,“另外,你需要什么,列個清單出來,我著人出門去一一都添置了。” 內(nèi)臥里就有現(xiàn)成的紙筆,柳香覺得此事宜早不宜遲,既然他答應(yīng)了,肯定是一氣呵成直接辦妥的好。何況,說不定是今兒她替他辦成了一件事,他一時高興,才這般大方允下的。若錯過了這個好時機,或許下次便沒這個機會了。 所以,柳香立馬去拿了紙筆來,鋪了紙,蘸了墨,埋頭伏案認認真真寫起來。 趙佑楠見她一聲不響的就去案邊埋頭寫起來了,他好奇,于是也從炕上起身,走了過去。柳香坐在案前寫,趙佑楠則立在她身邊,垂著頭看,越看濃眉鎖的越深。 看了看字后,又不由得去再看看人,然后他覺得,那句“字如其人”,也不盡都是對的。 “寫好了?!绷銛R下筆,雙手奉上。 趙佑楠接過紙來,手指彈了彈,只隨便掃了兩眼后,折了起來擱在一邊。 他望著人問:“小時候讀過幾年書?你這字是誰教你寫的?” 柳香恍悟過來他話中意思后,忽然紅了臉。她從小只對手工感興趣,少時父母也讓她讀書識字的,只是她自己讀不下去。相比于埋頭在書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