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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如果她有云家這等家世的話,她肯定也會以有這樣絕色的美貌而感到自豪。可她沒有。她沒有強大的背景,又有這樣的姿色,這就是禍端了。 提起這事來,柳香更愁了。本來她已經(jīng)勸好娘親了,等回家后,就在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擇個可靠的如意郎君嫁了,可昨兒曹姨太那番言論后,娘就不肯再松口讓她另擇佳婿,只讓她嫁章縣令了。 柳香正想著怎么找些說辭和云蔓道別,回屋一個人呆著去,就見云芝身邊的丫鬟過來了。 “大小姐,三小姐讓奴婢來喚表小姐,三小姐尋表小姐有事?!痹浦シ讲磐蝗痪筒灰娏?,柳香也還在找她呢。 云蔓知道這幾日柳家表妹和她三meimei走得近,三妹似乎下了決心要在木雕上下功夫苦學(xué)般,這幾日,出奇的勤奮。所以,云蔓倒也不攔著。 “那你們?nèi)グ??!?/br> 柳香朝云蔓福禮道別,才轉(zhuǎn)過身去沒走多遠,就聽云蔓身邊的一個丫鬟碎嘴說:“還公主呢,真是一點禮義廉恥都沒有。她今兒哪是來給咱們老太君拜壽請安的,她肯定就是沖著趙二爺來的。雖然這趙二爺咱家看不上,可畢竟還和小姐您有婚約在呢,這六公主……” “閉嘴!”云蔓呵斥,難得的嚴肅語氣。 ---- 云芝的丫鬟帶著柳香越走越偏,直到一處似乎荒廢了許久的舊院子前才停下。 丫鬟對柳香說:“這里是三姑娘生母陶姨娘生前的住所,三姑娘在院里正房等著表小姐,表小姐快進去吧?!庇终f,“三姑娘見今兒府上熱鬧,忽就念起她姨娘了,表姑娘您和咱們?nèi)媚锾幍煤茫ヅ闩闼??!?/br> 這院子雖然荒蕪得沒什么人煙氣,但看著院墻和周遭的建設(shè),似是一直都有人在打掃的。 柳香雖然也并不是這個丫鬟說的那樣,和府上三姑娘處得多好,但似乎她住府上這些日子來,的確也只有她和這云三姑娘走得最近。云侯府,和云蔓云芝同輩的姐妹不少,但云芝院子一直都比較冷清。仿佛除了她日日陪伴云芝外,就沒見過有別的云府小姐登她的院門串客走動。 柳香拿人的手短,想著云芝對她還算不錯的,那么她現(xiàn)在心情失落,她也應(yīng)該去陪陪她的。 “好,那我現(xiàn)在就進去?!绷阏f,并不疑有它。 那小丫鬟又道:“三姑娘平時不讓人來這里的,所以,奴婢就不陪您一起進去了。表小姐您直接進正房就好,三姑娘在正房?!?/br> 柳香沖那丫鬟點點頭,轉(zhuǎn)身便進了院子去。 這個院子和曹姨太的院子差不多大,連格局都很像。所以,柳香很快就找到了正房所在的位置。門“吱呀”一聲響,她推門而入,一陣幽幽冷香隨及就撲面而來,柳香覺得這種香味甚是好聞,多吸了幾口后,才繼續(xù)往里走。 并沒看到云芝在,她揚聲喊了一聲,也并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她。 正好奇,想要出去再尋那丫鬟問清楚是不是弄錯了的時候,柳香忽覺雙腿一軟,整個人身子也綿軟無力起來。身上的力氣,根本支撐不了她再站立。 頭也昏昏沉沉的,她有點困。目光四下掃視一番,見不遠處有張床,柳香想也沒多想,本能就雙手使勁扶著沿路的桌案椅柜,撐著身子走到床邊。 困意席卷而來,一點點麻痹了她的意識。她靠在床邊大口吸氣呼氣,胸口劇烈起伏。 忽然很口渴,口干舌燥,她只覺得身子里似是燃燒著一團火一樣。從前生病發(fā)燒的時候,好像也沒這么嚴重,柳香撐著最后殘存的一點理智在想,她是病了嗎? 可以前生病,都是有一個過程的,哪回也沒像現(xiàn)在這樣,說病就突然病得這么嚴重。 正當(dāng)她腦中閃過一個不太好的念頭時,只覺得耳邊“嗡嗡嗡”的響,她又聽到“吱呀”一聲,門忽然又開了,而從門外,走進一個高挺如松柏般的健拓男兒。 他背光而來,步伐緩慢,一步步慢悠悠走到她跟前后,方才停下腳下步子。 柳香似乎聽到他說了一句話:“是你?” 可柳香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她很渴,也很熱。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漸漸的,男人變成了一個豎立的冰石,她雙眼倏的睜大,仿佛找到了救命之水一樣,撲過去抱著冰石就用力吮.吸起來。 哪里冰涼她就吸哪里,可吸了一陣后發(fā)現(xiàn),似乎哪里都是冰冰涼涼的。于是,她越發(fā)用力緊緊抱住冰石不撒手。 而被她誤認為是冰石的男人,驀的被一個女子調(diào).戲,他一時有些懵。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后,他也并沒有將人推開,而是任由她為所欲為,然后趁機抬手穩(wěn)住她雙肩,逼迫她抬頭看向自己,沉聲問:“是自愿的嗎?” 趙佑楠其實一早就猜到了那位云侯夫人在今日會有所動作,所以,有人引他過來,再見到這種場面,他也并不驚訝。只不過,他原以為云侯夫人要利用的人是云芝,沒想到,是這位柳姑娘。 不過,雖然有一瞬的意外,但趙佑楠也并不奇怪。當(dāng)時在城郊客棧,他無意間聽到隔壁柳家母女的談話時,就猜測到了云家的意思。 所以,他問她是不是自愿的。 若她自己和云侯夫人間談好的某種條件,自己為了某些利益也是心甘情愿的,他可以收了她。但如果她并非出自自愿,他也不會強人所難、趁人之危。 柳香懵懂的看著他。 見她不說話,趙佑楠右邊嘴角習(xí)慣性一翹,又擺出了他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來,玩味的問:“你不愿嫁給那章縣令,難道也不愿嫁給別的郎君?明媒正娶,去做別人的正妻,雖不會多大富大貴,但至少可以光明磊落,一輩子都抬得起頭?!?/br> 柳香現(xiàn)在別的什么話都聽不進,滿腦子都是他口中提的那個章縣令。可能是昨兒被母親的決心嚇著了吧,一提章縣令,她就著急的慌忙搖頭:“不喜歡他,不要嫁給章縣令,他不是好人。” 說著又哭起來:“我不想嫁給他,可娘非要我嫁。我沒辦法了,我該怎么辦?”又問他,“我看不出他到底哪里不對勁,可恩公你能看出來對不對?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嘛,好不好嘛?!?/br> 見她這一臉媚色,且說話語氣也越來越有撒嬌意味,趙佑楠若說半點不為所動,那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屋里有催.情的迷藥。就算趙佑楠一走進屋后就盡量去屏住了呼吸,但這種藥藥性烈,任自制力再強的人,也不可能一點影響不受。 既不是強迫,是你情我愿之事,似乎也沒理由拒絕。 何況,他故意入云家此局,也是有自己的目的和算計在的。自此之后,他和云家,將再無任何瓜葛。 趙佑楠直接將纏在身上的女人抱起,大步往床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鋪墊了那么多,終于到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