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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武器反抗。 夏小玉握緊回到自己家平時劈柴用的斧頭,手心里也有了汗意,但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不能害怕。 鬼嬰撲了過來,她雙肩僵硬的抖動著,揮舞著斧頭想把鬼嬰掃出去,也就是這時她才發(fā)覺直面這種血腥殘酷的戰(zhàn)斗比她想象的要可怕。 斧頭揮空的那個瞬間,夏小玉頭腦一片空白,有人一把將她撲倒,兩個人險險避過就要咬住他們咽喉的鬼嬰。 唐湛趕緊爬起來,一邊警覺望著四周,一邊詢問,“夏小姐,你還好吧” 夏小玉呆呆的抬起頭看著他,總覺得恍如隔世,她低聲說,“謝謝?!?/br> 不遠處有人發(fā)出驚呼,鬼嬰的速度太快有人一個反應(yīng)不過來皮rou就被扯去一塊,還有的人臉直接被劃開一道大口子,捂住臉慘叫不止。 夏小玉和唐湛都覺得身心俱寒,他們很幸運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有受過傷,保鏢也在朝他們這邊退,擋住了其他鬼嬰,這才給了他們反應(yīng)的機會。 受傷的人慘叫的功夫,鬼嬰就乘勝追擊集中攻擊,它們很快就將人撕扯分食的面目全非。 血花飛濺中,周遭的人在尖叫和怒吼。 夏小玉無意識的摸了摸臉上有些 溫熱的液體,放下指尖只看到一片刺目的紅,她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沒想,只是又將剛剛摔出去的斧頭重新?lián)炝似饋?,牢牢握緊。 也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特別匆忙的腳步聲,夏小玉回過神一看居然又是幾個幸存的村民,葉不回身影飄渺虛幻跟在他們身邊。 這些人手里也拿著武器,見到這樣的情景也咬牙沖了過來,有了他們的加入,眾人心里又多了幾分底氣。 其他人似乎還是看不到葉不回,她飄在眾人周圍,用劍將其他鬼嬰掃開,為眾人保駕護航。 只是被她劍氣被掀翻在地,鬼嬰馬上又爬了過來,看起來并沒有造成太大傷害。 葉不回似乎不太滿意自己的表現(xiàn),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有些透明的手掌,“真是有些麻煩啊。” 夏小玉想到她說,無法發(fā)揮全部力量的事,心頭一動,深深凝視著她。 “用我的身體吧。” 兩個人是意念交流,站在旁邊的唐湛聽不見,他只是感覺身邊的少女突然更加鎮(zhèn)定了,像是看到了什么心安的存在。 葉不回抬頭望了過來,夏小玉說,“你需要一具軀體才能發(fā)揮實力,不是嗎” 葉不回沒有回答只是緩步走了過來,手輕輕按在她的肩上,“謝謝?!?/br> 夏小玉感覺熟悉的清涼感包圍了過來,眨眼間五感重新只剩下視覺,總有幾分站在局外的看客之感。 葉不回抬手,金色光芒凝結(jié),那把厚重的騎士劍凝為實質(zhì)。 風起,利刃嗡鳴之聲響起,一道劍光橫切過來,削斷了兩只圍攻眾人鬼嬰的頭顱,它們依舊是被地獄烈火灼燒了一般,在火焰與黑色的余燼中消失了。 接著她不顧眾人已經(jīng)經(jīng)歷太多變故都麻木的眼神,身形如疾風般躥到渺渺身旁。 渺渺漫不經(jīng)心的說,“喲,舍得回來了?!?/br> 葉不回說,“這具身體雖然限制了我們的力量,但是這種小角色都解決不了,是你退步了渺渺?!?/br> 她的語氣非常認真,顯然不是為了斗嘴,是發(fā)自內(nèi)心這么想。 渺渺抽了下嘴角,“你強你有理。” 葉不回想了想,“確實是我有理?!?/br> 有了她的加入,戰(zhàn)局很快結(jié)束了,幸存的人們不敢耽誤趕緊在陸滿 的指揮下往村外跑。 葉不回活動了一下酸痛的手腳,說,“小玉,你的身體素質(zhì)一般,需要多多鍛煉?!?/br> 夏小玉神情有些恍惚,一時間沒有說話。 渺渺露出很無語的表情,打過一架后她看起來也很累,她感嘆,“什么時候我們能用自己的身體做任務(wù),這些土著都太弱了。” 葉不回語重心長,“環(huán)境不會遷就我們,我們得適應(yīng)環(huán)境?!?/br> 夏小玉經(jīng)歷了剛才那一戰(zhàn),心里有一種意識在涌動,她也認為自己確實需要磨練,正在仔細思考,就又想到了另一件事,“你是怎么把其他人帶回來的” 她確認其他人看不到葉不回,所以心里覺得很疑惑。 葉不回表情正直嚴肅,“假借他們祖先的口,哄他們出來的?!?/br> 她說的順暢又自然,夏小玉無語了一瞬,感覺初見時那個白衣騎士的形象已經(jīng)粉碎的連灰都不剩了。 渺渺投來鄙視的神色,“明明就是裝神弄鬼,你就直說得了。” 葉不回語氣依舊坦然自若,“情況緊急,我沒有更多選擇?!?/br> 渺渺面無表情,“略略略?!?/br> 三個人旁若無人交流,一時之間誰也沒有留意旁人看她們的眼神越來越古怪,還有人在低聲商量著什么。,, 第11章 當校園文突變恐怖復蘇(11) 眾人議論歸議論,一時之間也沒有人敢到夏小玉她們面前說什么。 唐湛是感觸最深的一個,他剛剛和夏小玉挨得那么近,在幾分鐘之內(nèi)感受到對方身上完全不同的反差,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這個念頭讓他渾身一激靈,再看夏家姐弟身上的種種異常,心里就有了明確的解釋。 只不過唐湛心中第一個反應(yīng)不是害怕,而是憂心。 他能猜到的事兒,別人也不是傻子,比如那位陸道長未必看不出來,還有現(xiàn)在其他眼神古怪的村民,在這樣一個大背景下他們會怎么想 因為道觀在山上,通往上面的路也沒有修建過,車子根本開不上去,加上為了抄近要走小路,所以出村以后眾人都只能步行。 跟出來的幸存者村民很多人的意識還沒有從和平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他們不少人身上背的不是糧食或者武器,而是一些比較值錢的家當。 陸滿也不確定外界是不是和他們這里一樣危險,但是這些財物帶在身上無疑是個累贅,他提了兩句沒人聽,也就不再多管閑事,反正命都是自己選的。 一行人就這樣各懷心思的走著,夏小玉的親人心里很納悶兒子孫子為什么突然和他們不親近了,想了想去也只能安慰自己是他們身上的狀況嚇到孩子了,但是聽著身邊的人一路嘀嘀咕咕,漸漸的他們心里也打起了鼓。 自家的孩子不比外人還要了解,外人都能看出不對勁兒,他們也不能繼續(xù)裝瞎,但問題是他們現(xiàn)在連話都說不清,想管也管不了,只能眼巴巴瞅著渺渺。 就這樣又走了快一個小時,天徹徹底底黑了,見不到一絲光亮,眾人近乎是摸索著前進。 倒不是說沒帶手電,是陸滿要求輕易不要開手電,否則可能會把別的東西招來。 但是在又有人被樹藤絆倒,栽到松軟的土坑里時,陸滿估測了一下他們距離道觀的路程,總覺得這種速度再走一個晚上都到不了。 眾人也是叫苦連天。 “唐小哥幾點了” “六點十分?!?/br> “艸,才六點,大夏天的六點都沒黑過天” “什么時候才能到啊我腳 疼?!?/br> “我胳膊也好疼,是不是又流血了” 陸滿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