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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顧大公子和花滿樓帶了過來。“花平已經(jīng)去請大夫了,安寧再等一會兒吧?!被M樓道,“是桌上的飯菜有問題嗎?怎么會突然覺得不適?”顧大公子冷漠地看著他,“你自己說說。”顧安寧覺得臉都丟盡了,他哀求道:“哥,別這樣……”“以后還敢不敢了?”顧安寧哪里還敢反駁,只能乖乖低下頭,做出虛弱無力的模樣賣個慘,“不敢了?!?/br>看來肆意吃喝這一點,只能安排在病好之后了。顧大公子對花滿樓道:“舍弟頑劣,還請多費些心思。走之前,我會將他的病情告知府上。七日之后過來接他。”七天……還沒有在路上花的時間多。顧大公子事務繁忙,能抽出空來把顧安寧送來已經(jīng)很不容易。確定了顧安寧只是吃錯東西,并無大礙后,第二日他便離開了。顧大公子走后,花家人也不再端著對待客人的禮數(shù),對顧安寧的態(tài)度就像個普通的小輩,明顯親昵了不少。顧安寧跟著花滿樓逛了逛花家的院子,沒有發(fā)現(xiàn)特別的地方。一天時間便這么過去,第二日花滿樓帶顧安寧逛了逛街。花家地產(chǎn)頗多,附近的許多店鋪,都是花家名下的產(chǎn)業(yè)。閑逛的同時,顧安寧也在尋找異常之處,除了在橋底下看到一只新死沒多久的乞丐的魂魄,依然沒什么收獲。回到花家后,第三日還未開始,顧安寧就收到了任務。【任務已更新】【任務對象:蛇骨婆】【任務獎勵:真元*7】【將于十秒鐘后傳送,請做好準備……】系統(tǒng)任務由不得他拒絕,顧安寧想用真元換壽命,心甘情愿為系統(tǒng)賣命。他爬到床上,對秋棠道了一聲“我睡了”,便陷入了昏暗之中。再次睜開眼,天光大亮。顧安寧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自己的性別,然而事實卻不太好。系統(tǒng)抽取任務大概也有點“以萬物為芻狗”的意思,任務目標無論男女,無論物種都會平等對待,完全不顧及顧安寧的性別。樣貌清秀的少年穿著一身天青色衣裙,看手腳的骨骼,體型上似乎小了不少。他右手上面覆著一條細細小小的青蛇,左邊手腕上纏著一條同樣體型的赤蛇。蛇骨婆——守候丈夫墳冢的鬼。如果有人靠近她丈夫的墳墓,她便會用手上的兩條蛇做出攻擊。如果對方?jīng)]有威脅,便可安然無恙。她的執(zhí)念,就是她的丈夫。她愿意一直守在墳墓面前,哪怕會被陽氣蠶食殆盡,也不會后悔。可是她的丈夫生前是個厲害的角色,覬覦她丈夫墳墓的人有點多,蛇骨婆怕自己守不住,顧安寧便來了。她的丈夫名叫江行,蛇骨婆已經(jīng)將生前的事情忘得差不多,只是墓碑上刻著他的名字,她日日念上幾遍,便永遠不會忘記。江行在江湖中名氣很大,并不是因為他的武功或者樣貌,而是他守護著一門功法,和一汪泉水。功法能讓人容顏不變,泉水可以讓人長壽健康,二者加起來,便能長生不老。江行生前將功法給了一個叫逍遙子的人,那時候的逍遙子只是一個天資甚好的年輕人,修習功法后并未引起江湖上的重視。后來逍遙子武學有成,名氣大漲,他曾經(jīng)來過這所村子的事便被人查了出來。外地人來到村子里,被樸實的村民熱情相待。他們詢問了功法,村民一無所知。外地人停留了很久,查到泉水的功效。然而這群人貪心不足,竟然想把泉水帶走。江行是守護這汪泉水的人,爭執(zhí)之下喪了性命。蛇骨婆謹記江行的話,潛入水中拿到了泉眼處的一顆珠子,將它與江行葬在了一起,從此再也沒有讓人健康長壽的泉水。她隨后投身進入泉水中自盡身亡。這個長壽的村落,從此成為傳說中的故事,留下了層層疑團,一百多年過去,再也沒人知道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直到不久前,一群人閑的沒事干,摸到了墳前,被蛇骨婆嚇跑。江行的墳墓重現(xiàn)在世人眼中,一部分人不相信鬼神,堅定地認為這里埋有寶物,傳言沒有得到遏制,而是流傳的越來越廣,越來越多的人,前來探查江行的墳墓。顧安寧覺得,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遷墳。可是遷墳是大忌,如果沒有意外,誰都不想遷墳的。受到蛇骨婆的影響,這個念頭剛冒出,他心里便生起一股愧疚不適,顯然蛇骨婆不會接受這樣的結果。那顆不知道是什么作用的珠子起的作用倒是不大,只要將它藏好,不再出現(xiàn)在世人眼中,就不會引起紛爭。思來想去,顧安寧還是決定要用最常見的手段。——鬧鬼,把人嚇跑。嚇得他們再也不敢來。顧安寧撩了下衣服,小手撐著下巴,躺在不屬于自己的墳墓旁邊,等待著第一個過來的倒霉人。這次的任務獎勵只有七個真元,按道理講,不需要耗費太長時間。蛇骨婆不愿意離開丈夫墳墓,所以解決此事的機緣,一定會在墳墓附近出現(xiàn)。一個多時辰之后,太陽跑到了頭頂,熱切地照耀著下方的生靈。子時,陽氣到達極點,陰陽相生,陽極必生陰,正是鬼怪活躍的好時候。一名白衣書生從遠處過來,顧安寧變成十來歲的少年,活力充沛地撫平衣服,從墳前坐起來,像個普通小女孩那樣,攔住了書生的路。“不準再向前走了!”他用清脆的聲音喊道。下一刻顧安寧看清了書生的模樣,俊朗的外表,大概十七八歲,眼中帶著純真,氣質清貴。所有的一切都熟悉極了。書生看到顧安寧,眼前一亮,邁著步子向前來,“這位姑娘,我看你有些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顧安寧笑意吟吟地看著他,心想可不就是見過嗎?上次是在人家墳里面見的,這次是在墳邊上,多有緣啊。不過這書生似乎有些憨,竟然沒有覺得,兩次見到的是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