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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xiāng)。睡著睡著,他忽然覺得有人在親自己,馬上就睜開了眼。徐廣磬用無比溫柔的目光凝望著他。“別這樣?!彼@慌的捂住了對方的嘴。廣磬抓住寶泉的手,在那溫軟濕潤的唇上啄了兩下。小瘸子連忙扭頭看看睡在一邊的兒子,這才松了口氣,讓文韋看到就不好了,雖然孩子還小,可萬一長大了還記得這事,他的臉還往哪兒放呢?“孩子睡得沉,看不到的,我提個建議行么......你得改結(jié)尾,讓他們最后相伴終老,其中一個死了太凄慘,讀者會受傷?!彼褪艿絺α?,到現(xiàn)在心里還不舒服,差點哭一鼻子。林寶泉聽到他這么說,索性爬起來,悄聲道:“外面說吧?!?/br>徐廣磬便跟著他來到了客廳,兩人坐下繼續(xù)討論結(jié)尾。“如果是大團圓結(jié)局就少了沖擊力,不能引人深思?!边@是他一直堅持的看法,但卻沒想到淺野和對面的男人看完都有這個意見,或許他應(yīng)該重新考慮結(jié)尾?徐老板搖頭:“但這也太慘了,讓祁文一個人怎么活下去?永瀚的死對他打擊太大,就算勉強活著也是行尸走rou?!?/br>寶泉皺著眉:“時間會沖淡一切。”他白了小兔子一眼:“話是這么說,但讀者不能理解?!?/br>“我只會把正常的內(nèi)容給大眾看,他們不過是好友而已,又沒有那種關(guān)系?!彼怪^,玩手指。“我不同意,就算你不把上床的章節(jié)發(fā)表,也會有讀者猜到二人關(guān)系的,仔細(xì)看不難發(fā)現(xiàn)?!笔郎袭吘勾嬖谥粣弁缘摹安AА敝辽龠@些人能發(fā)覺。他擰著眉:“有這么明顯?”“你可是想著我寫出來的,絕對真情流露,換個結(jié)尾吧,哪怕是暫時分開,最后又相遇了?!彼岢隽思僭O(shè)性的結(jié)尾。林寶泉冥思苦想了許久,才說道:“我再斟酌一下,謝謝你一口氣看完?!?/br>徐老板柔聲說:“寶貝兒,以后好好的寫東西吧,我要當(dāng)?shù)谝粋€讀者,要是再把手稿先給淺野我抽你?!?/br>他捏著手指:“哦,知道了。”他站起身,心滿意足的摸了摸寶泉的頭,伸著懶腰回到了里屋,是該睡覺的時候了,看這么多字眼睛真累。第二天下午,寶泉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被告之李寶海一家案發(fā)后次日就匆忙搬走了,不知去向,警局已經(jīng)對周圍的縣市發(fā)了通緝令,遇到可疑人物即刻逮捕聞訊。“警局的電話?”洗漱完的廣罄問道。小瘸子點頭:“張巡警說他們一家搬走了,不知去向?!?/br>他摸摸下巴低聲道:“畏罪潛逃?!?/br>“看來真的是他害死了杏兒,事后第二天他們就匆忙搬走了,還留了很多東西在房子里沒帶走?!彼D時心情沉重,胸口像堵了塊大石頭似的。徐廣罄低聲安慰:“會抓住他的,警察辦事效率太低,我去疏通下關(guān)系,讓他們抓緊。”“嗯,我早點去上海吧,不能耽誤淺野先生的時間?!彼X得短時間之內(nèi)恐怕很難抓到李寶海,但淺野宗次郎的拍攝班底卻在等著劇本呢,事情必須分清楚輕重緩急。“要不你就等我給吳大帥辦完喪事再走,我們一起照顧文韋也方便?!彼f道,淺野過兩天就回上海了,說要籌備話劇的事,要和幾個演員談?wù)?,還特意請人打了手稿出來。“好,出殯那天我也去給大帥送行?!彼f完就走到院子里,看著文韋去了,孩子正踮著腳看金魚呢,陳三爺坐在一旁抽煙斗,向他招手。“三爺,周嬸呢?”寶泉來到他身邊問。“她去幫你打聽李寶海的下落了,她有個侄兒是開車行的,可以讓底下的車夫去四處打聽一下,總比等著警察慢悠悠的查案強些。”“還麻煩周嬸為我cao心。”他有些過意不去,這次杏兒的喪事多虧了大家伙兒才能辦得這么體面,這么順利。“大雜院里的人親如一家,用不著客氣?!标惾隣斚蜃哌^來的廣罄笑笑,雖然杏兒撒手人寰,可好在這兩個年輕人終于和好如初了!“爹,我要兔兒爺?!蔽捻f記得父親答應(yīng)給自己買玩偶的事兒,親熱的纏上來蹭他的瘸腿。“爹帶你買去?!彼饍鹤?,正要出門卻讓徐老板喊住了。“我和你們一起出去,三爺,晚飯我們買回來,別張羅了,等著吃現(xiàn)成的吧?”徐老板追上父子兩人,關(guān)好了院門。廣罄接過文韋,和小兔子溜達(dá)在熱鬧的前門大柵欄,進了一家賣雜貨的店鋪,櫥窗里擺著一臺收音機,許多老人都圍在附近聽廣播里的評書。因為只有有錢人才買得起收音機,它在當(dāng)時這可是十足的奢侈品。在柜臺前,文韋指著一個最漂亮神氣的兔兒爺,跳著腳說:“爸爸,這個,這個。”林寶泉剛要掏錢,卻讓獨眼男人搶了先,自從他們搬回煤市街幾乎就沒花過錢,都是徐廣罄在掏腰包。不過聽陳三爺說這家伙似乎比在北平時更有錢了,開了一個規(guī)模很大的夜總會和三家酒吧。“以后要什么東西叔叔給買,別管你爸要。”他知道杏兒被殺之時,家里損失了大半的財產(chǎn),寶泉兒現(xiàn)在手頭并不寬裕。林文韋扭過臉瞅瞅爸爸,意在征求父親的許可。小瘸子只得應(yīng)允的點頭,他知道自己爭不過徐老板,這會讓對方很沒面子的。掌柜把泥玩偶包起來裝進紙盒里,遞給了徐廣罄熱情的招呼道:“您還想給孩子買點兒什么,都便宜賣了?!彼e壓的東西太多,好些都賣不出去,來了個有錢的客人,一定要抓緊機會推銷。這兩年老百姓荷包緊,生意可是越發(fā)清淡了。“麻煩您把那個小孩戴的皮帽給我,來,文韋試試看,這個比毛線帽子暖和?!彪m然上海沒有北平冷,但冬天卻是陰冷潮濕的,小孩子體質(zhì)弱得穿暖和些才好。老板趕緊把柜臺上的兒童皮帽拿了過來,送到了廣罄手中,他馬上就給文韋戴上,大小還算合適,稍大一點無所謂,小孩是一天天的見長,明后年恐怕就戴不了了。寶泉兒看著兒子的小樣兒,難得的露出了笑臉:“和小大人兒似的?!?/br>文韋仰著頭,覺得皮毛的味道刺鼻,很想摘下來,可又感到很溫暖,非常糾結(jié),為了暖和他暫時忍了,只好放下了要摘帽子的小手。兩個大人帶著孩子買完東西,又奔了正陽樓買了清香的羊rou頭,香脆的小酥魚,爽口的辣白菜,捎了幾個饅頭便往回返。結(jié)賬的時候,他們迎面碰上了大熟人,徐廣罄的臉立刻就耷拉了下來!42絕對權(quán)威徐廣罄鐵了心的認(rèn)為孫崇徽是他上輩子的仇人,每次碰到對方的時候他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