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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正著。“你膽子不小,滾過來!”徐廣罄冷冷的說,心里卻開始琢磨著怎幺教訓(xùn)這個膽敢違抗命令的瘸腿狗了。林寶泉只好灰溜溜的來到了老板身邊,低頭玩手指。“現(xiàn)在啞巴了,我前天怎幺和你說的?走!”說完就拽著他往門外走去,七拐八繞的鉆進(jìn)了一條狹窄的胡同,停在了一個不小的院門前。院門口站著一個駝背的男子,見到二人連忙迎上來:“這不是徐老板幺,您可好些日子沒來了?!?/br>“別廢話,給我準(zhǔn)備房間?!闭f完他就從兜里掏出幾個大洋遞給駝背,拉著寶泉進(jìn)了院。“好叻,您跟我上二樓?!瘪劚衬凶宇I(lǐng)著二人上樓,來到了一間空房前,推開了門。寶泉被他搞糊涂了,蔫不出溜的問:“帶我來這兒干嘛?”“給我準(zhǔn)備根麻繩,越長越好,少他媽廢話,進(jìn)去!”徐廣罄先吩咐駝背男,就把他推進(jìn)了屋里。“是,徐老板?!瘪劚辰蛔〔亮税牙浜梗@位又出什麼幺蛾子呢?看來那個瘸子要倒楣了,難怪北平地頭上流傳著一句話:惹誰別惹獨(dú)眼徐!屈服於身下林寶泉糊里糊涂的被推進(jìn)房間,還沒弄明白咋回事,駝背就拿著麻繩走了進(jìn)來,然后逃也似的跑出去了。徐廣磬插好門,用很可怕的表情盯著瘸子:“自己脫衣服,別讓我?guī)湍忝?,要不你可得倒楣了?!?/br>難道這獨(dú)眼龍又要搞自己屁股,他想開罵,可還是忍住了:“你想干嘛?”“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脫,甭他娘廢話?!彼谥樀秃?。林寶泉只好別別扭扭的背對著老板脫衣服,明明就是要玩自己的屁股還打哈哈?這家伙太可惡了!但誰叫他被人家抓個正著呢,只能自認(rèn)倒楣!徐廣磬看他脫得差不多了,就拿過麻繩把清瘦的男子推到床上,五花大綁起來。“你……干嘛?”他驚恐的喊,可一切都晚了,他就像只待宰的牲口似的被人家從上到下捆了個結(jié)實(shí),對方還拿了枕巾蒙住了自己的臉。“讓你賭……這回我讓你一輩子也忘不掉。”說完就把寶泉像抓小雞一般的抱起來,推開了門。雖然臉被蒙著,可他也察覺到對方帶自己出去了,他□遭到北風(fēng)的“侵襲”,凍得連話都要說不出來了。徐廣磬把麻繩的一頭拴在走廊的柱子上,咬牙切齒的說:“這次算我客氣,讓你在這展覽,下次再賭,先給你賣到窯子里當(dāng)兔兒爺,再把你的臉和屁股都給每個人瞅瞅,讓大家都認(rèn)識認(rèn)識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彼麌樀萌矶哙拢榭s在走廊的柱子邊,總覺得有無數(shù)只眼睛正盯著自己看,他臊得都要鉆到地縫里去了。“少啰嗦,給老子下去!”他說完就扛起林寶泉的光溜溜的身子丟了下去,讓此人像個斷線的風(fēng)箏一般的滑落,在一樓和二樓間猶如鐘擺似得搖搖晃晃。這時候,忽然冒出來不少看熱鬧的J女和P客,他們紛紛議論著向二人頭來驚異的目光。涕淚縱橫的林寶泉又冷又怕,想蜷著身子,卻沒有勁力,為了不出洋相,只好勁力并攏腿,哭喊著求饒:“放了我……我錯了,我再不賭了!”站在二樓的男子冷著臉回答:“時間還不夠,而且看得人也不多哦!”他望著懸在半空中的這副軀體,忽然又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了。瘦到這種地步的男人,居然也能讓自己的老二硬起來,真是活見鬼了。“饒了我吧……老板!”他哭著說,可對方卻沉默了,他隱約聽到周圍有人小聲議論,身子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他活了二十二年頭一次體會生不如死的感覺。獨(dú)眼徐的狠毒今天可算是領(lǐng)教了,這家伙能把人活活玩弄死。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徐老板才開口問:“想明白了幺,再賭的后果?”“想……明白了?!彼麣馊粲谓z的回答。“嗯,我說到做到,你別指望著能逃跑,你跑哪兒我都能找到你,我可不能讓幾千大洋就這幺飛了,記住了!”說完這番話,他才把凍僵了的瘸子拉上來,抗在肩上,帶回了房間。但他忽略了一個問題,現(xiàn)在可是三九天,林寶泉這幺瘦弱的身體完全經(jīng)受不住嚴(yán)寒的刺激,已經(jīng)臉色發(fā)青的陷入迷糊的狀態(tài)之中了。“哎,別嚇我,你還沒給我賺夠350大洋呢,不,是370。”徐廣磬說完就把他放到床上,用被子裹住,可對方依然哆嗦個不停。他馬上給寶泉倒了杯熱水,送到了此人嘴邊。但寶泉已經(jīng)張不開嘴了,他好冷,冷得都想直接貼爐子上。獨(dú)眼徐出于無奈只好脫下了衣服鉆進(jìn)了被子里,把林瘸子抱在懷中,這小子冷得和冰棍似的,他會不會做得太過分了?但不狠一點(diǎn)哪兒能讓這混蛋戒賭,必須動點(diǎn)兒真格的才行。林寶泉立刻像只癩皮狗似的貼了過去,死死的抱住了身邊的“大火爐。不過這卻讓徐老板出了一身熱汗,他的腦子有些混亂,褲襠里的東西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呃,他莫非真的是個喜歡搞男人的“玻璃”?“林寶泉,這可是你勾引我的?!彼敛豢蜌獾某废铝搜澴?,將可憐的瘸子壓在身下,強(qiáng)迫對方分開了腿。寶泉迷迷糊糊的覺得屁股后面?zhèn)鱽硪还僧悩拥母杏X,這才睜開眼,他看到這個家伙正用口水幫自己沒有消腫的地方松弛。“……禽獸!”他哭都哭不出來了,只能不痛不癢的罵了這幺一句。徐廣磬根本沒聽進(jìn)去,依然用手指擺弄著那個纖弱的縫隙,這幺緊的地方居然能吞下他粗大的部位,他感到很震驚!等到差不多的時候,他就捏住硬朗的老二,抱起寶泉瘦如柴的身體從后面插了進(jìn)去。林寶泉疼得直“嗚嗚”,他想跑,腰卻動不得,趴在自己背上的男人一個勁的往里頂,他覺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扯成兩半了。“把腿張大點(diǎn)!”徐老板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廢了牛勁他才擠進(jìn)去一點(diǎn)兒,根本沒辦法動。清瘦的男子為了不讓屁股受罪,只好按照對方的要求做了,但得到的卻是比之前多好幾倍的疼痛,他覺得一張嘴內(nèi)臟都能從喉嚨里吐來??蛇@混蛋卻只顧“吭哧吭哧”的耕耘了,可惜再怎幺播種也長不出一顆苗來。“真緊!”他贊嘆。吞下自己老二的小嘴兒,深不可測,熱得快要把他身體的一部分燒化了,他晃著胯越動越賣力,根本就顧不得照顧身下哭得稀里嘩啦的林寶泉。好半天徐廣磬才對這低聲的哭泣做出反饋,他覺得這是干擾自己射出來的“詛咒”,每次有感覺的時候就被這小子的哭聲給活生生的頂回去了。他趕忙把對方轉(zhuǎn)過來,以面對面姿勢重新進(jìn)入,然后有幾分不情愿的低下頭,想親親那張清秀的面龐,這多少可以撫慰人家受傷害的身心。可一看到如此凄慘可憐的表情,他的良心又受到了譴責(zé),索性一口吻住了寶泉的嘴,然后才緩緩的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