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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言身上看到一絲一毫的驕傲,仿佛就像他所說的那樣,他的勝利不過是因為劍招犀利罷了。當然,戚威肯定不會覺得君睿言就是靠著劍招才勝了他,畢竟這劍招再凌厲,也要看施展的人是誰。再說,能在凌空劍門學習如此厲害的劍招,這個叫做君睿言的弟子必然有什麼過人之處。第32章32這個時候的戚威還不知道君睿言的劍招全部都是自創(chuàng),等到後來他知道的時候還忍不住在內(nèi)心感慨,果然不愧是君睿言,原來那麼早就已經(jīng)開始自創(chuàng)劍招!君睿言的這兩招凝月,流月,同樣吸引了高臺上那幾位掌門人的目光。準確的說,自從看到君睿言身上有劍意的雛形初現(xiàn),這些人都不自覺的分了一縷神識在這邊隨時關(guān)注著。比起柳如雪和盧五京對於君睿言天賦的贊嘆,玉虛真人簡直都要郁悶壞了!煉氣期就能領(lǐng)悟劍意雛形,還能自創(chuàng)威力如此巨大的劍招,這樣的好弟子居然一直被埋沒,這是他這個掌門人的失職!似乎是看出了玉虛真人內(nèi)心的不愉快,柳如雪嬌笑著說道:“這可真是要恭喜玉虛道友了。”玉虛真人一臉苦笑:“如此有天賦的弟子居然一直沒被發(fā)現(xiàn),真是……”“玉虛道友多慮了。”盧五京哈哈笑道:“再怎麼有天賦,他也是你凌空劍門的弟子。難道我們還能搶你的弟子不成?”玉虛真人自然知道盧五京是在開玩笑,畢竟他們?nèi)笞陂T,只有凌空劍門最擅長修劍,而君睿言的天賦,除去修劍之外,真的很普通。“玉虛道友不必心急,此子既然專門在門派大比的時候表現(xiàn)出如此的實力,必然是想要尋找一位好師尊,在座的諸位,還有誰能比你凌空劍門的諸位長老更有資格教導他呢?”柳如雪巧言安慰道。玉虛真人想了想,不得不承認柳如雪的話很有道理。不管君睿言以前是為什麼不肯展露出這樣的實力,如今他既然已經(jīng)落入了諸位長老的眼中,那以後必然不會虧待他。靈根不好,他們可以尋找各種天材地寶來加以改善,可悟性這種東西,卻是千金難求。捋了捋自己的長須,玉虛真人蹙緊的眉頭緩緩的松開,臉上也帶上了幾分笑意,不管怎麼說,這君睿言也是他凌空劍門的弟子,好好培養(yǎng)一下,說不定以後又是一位元嬰道君。“呵!真是大言不慚!”凌空突然傳來一陣炸雷般的聲音,隨著聲音而來的,便是鋪天蓋地,仿佛無處不在的強大威壓。“元嬰……”高臺上的三派掌門和諸多的金丹長老一個個面露驚恐的看著天空,可無論他們怎麼找,始終沒看到那位元嬰修士的身影。比斗場上同樣被那股強勢的威壓籠罩著,不少煉氣四五層的弟子俱是口吐鮮血,恍然的看著天空。對於他們來說,元嬰修士的威壓只是帶著一股恐怖的感覺,可高臺上的那些金丹修者卻幾乎能嗅到那股威壓當中夾帶著的毀滅氣息。玉虛真人強自壓下心中的驚恐,開口說道:“不知是哪位道友來我凌空劍門做客,何不現(xiàn)身一見?”柳如雪和盧五京對視一眼,兩人瞬間交換了一個神色。三個門派都曾經(jīng)有元嬰修士出現(xiàn)過,因此對元嬰修士的氣息他們并非一無所知。可在他們的印象中,那些元嬰修士從未有過如此恐怖的威能,僅憑氣勢,就壓得他們這些金丹毫無反抗之力。比起柳如雪和盧五京的驚駭,玉虛真人只覺得身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作為一名劍修,他比柳如雪和盧五京感受的更加深刻。他們兩人只能夠感覺到這位元嬰修士的強大,可他卻感受的更加直觀。對方的氣勢夾帶著絲絲劍意有如寒風般包裹住自己的身體,從別人的反應(yīng)來看,似乎只有自己享受到了這種特殊的待遇。玉虛真人暗自苦笑,他都不知道怎麼就得罪了這位元嬰修士,對方似乎是專門針對他,那帶著血腥味的劍意猶如兇猛的鯊魚,游曳在自己的周圍,稍不注意就會被咬上一口。“哼,不過一個小小的劍修門派,居然敢如此大放厥詞!”那個威嚴的聲音冷哼一聲說道?!百Y格?就你這種程度也敢說是劍修?”玉虛真人頓時躺槍,哭笑不得。誰能想到,原來這位元嬰修士是在職責柳如雪剛才的那番‘有資格教導君睿言’的話。他有心想要解釋,他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教導君睿言還是綽綽有馀的,可是和這元嬰修士相比……算了,還是別爭辯了,誰知道這位喜怒無常的元嬰修士會不會一怒之下滅了整個凌空劍門。之前他們想的依靠十幾位金丹抵抗元嬰修士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如果是一般的元嬰修士或許還能對付,可眼前這位明顯就是一位劍修,還是專修毀滅道的劍修,一旦出手,必然死傷無數(shù),還是別得罪他比較好。“這位道友既然蒞臨凌空劍門,何必藏頭縮尾,不敢露面?”盧五京脾氣比較暴躁,雖然這元嬰修士給他很大的壓力,但卻并不服氣。玉虛真人和柳如雪聞言頓時大驚,他們?nèi)f萬沒想到盧五京居然會說出這番話,交換一個眼神之後,立即戒備起來,防止那位元嬰修士暴起攻擊。“呵,小小金丹也敢口出狂言!”那個威嚴的聲音再次開口,玉虛真人頓時感覺身上一輕,那股針對他的感覺不見了,轉(zhuǎn)頭一看,果然盧五京身體一僵,臉色變得嚴峻起來。“這位道友何必動怒?盧道友不過是脾氣急躁一些,還請見諒。道友即是劍修,相比也是見獵心喜,看上了這位凌空劍門的弟子,既然這樣,何不坐下聊聊,畢竟這里可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绷缪┣尚毁?,婉言勸說道。從剛才那位道友的話中她也只是猜測,對方大概是看上了君睿言的天賦。很快,對方的表現(xiàn)讓柳如雪安了心,一個中年男子的黑影從半空中隱隱浮現(xiàn),他身穿黑色長袍,腳下踩著一把黑色長劍。中年男子踏步虛空,一步步從半空中走了下來,走到高臺之上,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主座上。盧五京神情很平靜,不見絲毫剛才的惱怒。剛剛只是被那股充滿毀滅暴虐的劍意窺視了一小會兒,他的身上就浮起了一層的冷汗,他雖然脾氣暴躁,可不是傻瓜,剛才的那番話多少有些試探的意思,現(xiàn)在對方既然不想翻臉,他當然也不會去故意激怒人家。比斗場上的各種比賽自然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全都停止了。柳如雪剛才的那番話大家都沒有錯過,因此,眾多的弟子都用一種極為復雜的目光看著君睿言。羨慕、嫉妒、同情……嗯?同情?好吧……有一些和君睿言關(guān)系比較好的弟子則是在擔心,這位元嬰修士一看脾氣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