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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了。女生胡攪蠻纏的功夫堪稱一流。我只能陪她吃這頓飯了。吃飯的地方就選在校門口一家吃煲仔飯的店子里。我倆剛坐下,把菜點好,就遇到了不速之客。大周末的,不知道方文博怎么也跟進(jìn)來了。他就在我們旁邊那一桌坐下,眼睛卻總是停留在我身上,似乎恨不得在我身上看出個窟窿來。我裝作沒看到,賀婷婷則一直和我說話。過了幾分鐘,方文博就沉不住氣了,站起來朝我說道,“顏亦凡是不是殺了人,所以不敢來上學(xué)了?”我聞言,忍不住生氣,“方文博你胡說什么?”“我哪里胡說了?你們之前幾天不來上課,不就是出去殺人放火了嗎?”“方文博你給我閉嘴!”阿凡不知道什么時候找過來了,顯然聽到方文博的話了。阿凡大概知道我今天上午考試,所以來校門口等我,卻沒想到遇上這么件事。方文博看到阿凡來了,不慌不忙地轉(zhuǎn)過身去,抬頭看著阿凡,好像是從鼻孔里說話,“你個殺人兇手,還好意思來學(xué)校?!?/br>我立刻出聲制止,“方文博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血口噴人?”方文博更加趾高氣揚,“我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正好聽到我爸爸他們說起這件事,說立昇老板的情婦被他兒子推出去給車撞死了?我想了下,那人可不就是你顏亦凡嗎?你一個殺人兇手整天囂張個什么勁?”“阿凡!”我想出聲阻止,可我話音剛落,阿凡的拳頭已經(jīng)打到了方文博的臉上。方文博向來斯斯文文,怎么是阿凡的對手,不過幾分鐘,方文博的鼻子就流出血來了,一邊臉也高高腫了起來,身上也被阿凡打了幾拳。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可想而知。等待學(xué)校的保安來把阿凡和方文博拉開的時候,方文博的臉已經(jīng)腫得和豬頭差不多了,躺在地上期期艾艾都站不起來。阿凡也被帶到行政辦公室去了。如果阿凡打的是別人也就算了,可方文博畢竟是實打?qū)嵉墓俣鹠ama又那么護(hù)著他,他本來就討厭阿凡,現(xiàn)在更加趁機(jī)添油加醋說阿凡將他打得多么凄慘。第二天是周一,早上十點,在全校的升旗儀式上,校長宣布,因多日曠課、毆打同學(xué),阿凡被一中開出。我和阿凡初中短暫的同校生涯就此結(jié)束。阿凡離開以后,我在一中的生活也并不如意。那次阿凡確實出手很重,把方文博打得不輕,方文博也不是什么心胸寬大的人,阿凡既然已經(jīng)被開除了,找不到人報復(fù),便時時來找我的麻煩。但是我一心在學(xué)習(xí)上,倒也沒有什么麻煩好讓他找的。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賀婷婷也不像從前那么喜歡纏著我了,方文博的心思也多半放在她的身上。只是有次還是出了點麻煩。李龍亭是班上的語文課代表。有次老師要求班上每個同學(xué)都要買本漢語詞典,外加一套課外讀物,大約50塊錢的樣子。大家把錢交給李龍亭,再由李龍亭統(tǒng)一交給老師。班上有四十個學(xué)生,這些錢加起來是比不小的數(shù)目。前一天把錢收齊了帶回寢室,李龍亭第二天就說錢不見了。寢室里如今就我們?nèi)齻€人。以方文博的家境,自然是沒有人會懷疑他的,所以只能鎖定我為嫌疑犯了。然后把宿管員找來,方文博說的的一句話就是要搜我的東西。我不像阿凡一樣在乎人格有沒有被侮辱,我只是提出來,既然要搜查,那么每個人的東西都應(yīng)該被搜查才是。最后搜來索去什么搜遍整個寢室,什么都沒有找到,那錢倒像不翼而飛了。不過這些都是小插曲,我更擔(dān)心阿凡離開學(xué)校之后的生活。41阿凡從十三歲離開一中開始,每天晚上固定去一家叫“紅磨坊”的酒吧。他在那里做過各種各樣的活,洗碗、調(diào)酒、端盤子、做接待、客串鍵盤手、直到最后成為主唱,幾乎每天都是凌晨兩三點才回來,第二天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而我遵循著良好的生活習(xí)慣,每天十點準(zhǔn)時上床,第二天六點半起來。因此我和阿凡見面的時間實在有限,差不多只有周六一個下午。每個周六的下午,我們就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一起玩電游。漸漸地,我們都不提去過Z市的事,不提阿凡爸爸的這件事,也不提這個人,好像沒有根本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我其實最想問的是不讀書的這些時候阿凡都在做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問。這一年的省級數(shù)學(xué)奧賽我得了一等獎,后來又去B市參加全國競賽,拿了三等獎。后來幾乎每年我都參加全國奧賽,除了數(shù)學(xué)奧賽,還有化學(xué)奧賽和物理奧賽,以物理奧賽的成績最好,全國一等獎,大概從那以后,我也更喜歡物理,喜歡研究力學(xué),進(jìn)而以后選讀了建筑。因為物理奧賽拿獎的事,我被直接保送進(jìn)一中的高中部讀書。作者有話要說:☆、振作第十一章42因為賀婷婷的事,阿凡有一次對我說,“蕭然,我沒有女朋友之前,你也不許有,聽到?jīng)]有?”我當(dāng)時以為這只是男孩子的虛榮心而已。便點頭答應(yīng)了,說道,“讀書的時候我沒準(zhǔn)備交女朋友,等以后工作了再說,我們還小呢?!?/br>其實直到那次去青霞山之前,我從來不知道阿凡對我的心思,也不知道這種感情源起于何時。我一直把他當(dāng)做最好的兄弟,最親密的朋友。43我和阿凡聊天,干娘做好飯端進(jìn)來。給阿凡的飯菜都是遵醫(yī)囑,清淡的,營養(yǎng)豐盛的,搭配合理的。給我的,則全是按我喜歡的。我的口味一向比較重,尤其嗜辣,我雖在外多年,但是仍舊最懷念家里的食物,而干娘的飯菜做得最地道,梅菜扣rou,紅燒豬蹄,味重而不膩,或酸或辣,都是一絕。記得當(dāng)年住校,阿凡的食量總是我的兩倍,拿著一個大碗極富豪氣的叫著六毛錢的飯,或者帶著我出去大吃大喝,食堂的阿姨都很喜歡這個充滿陽光的少年,每次都要多給他一點??墒侨缃?,我守在他床邊,飯菜基本上都是滿滿端進(jìn)來,又滿滿讓干娘端出去的,他就這樣子一點點在我面前枯萎了,最是殘忍。我也常勸他多吃一些,他不理我,徑自換了話題,我拿他沒辦法,又不想到了如今還再吵架。吃了飯,干娘把碗筷洗了收拾了,便總是站在床邊和我說話,她也知道阿凡是勸不動的,便只能婉轉(zhuǎn)的和我說,其實是說給阿凡聽,勸他能夠去醫(yī)院,好好接受治療,興許還有救??墒前⒎膊豢?,把頭扭向一邊,他從來這樣固執(zhí)。我坐在旁邊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