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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母親·念:該拿什么保護你,我的鵝嘰。 惡龍修:…………… 第25章 酒店7樓。 717房門前。 一高一矮兩人相對而立, 一個沒表情地低垂著眼,一個神色嚴肅地仰著臉。 氣氛堪稱詭譎。 顧念終于先撐不住了。 為了給寶貝鵝子準備生日驚喜,她睡得太晚今天又起得太早, 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這么瞪了沒幾秒她就眼皮酸得想掉眼淚。 顧念揉著眼睛低下頭, 同時心里哇涼哇涼的—— 看寶貝鵝子這反應(yīng)估計是忘了, 這要是真鬧出點什么事,不管怎么處理,那都是給以后紅了的時期埋下超級恐怖的定時炸彈啊。 不行,一定得和宗詩憶談清楚了, 兩人是要交往還是單純的都市男女情迷意亂必須劃出準確的界限, 不能給以后留下話柄和隱患, 這也是對雙方事業(yè)都有利的處理方式…… 在顧念已經(jīng)考慮到萬一以后東窗事發(fā)寶貝鵝子應(yīng)該怎么做的階段時,房間里的宗詩憶終于熬不住這叫人頭皮發(fā)麻的死寂,慢慢挪到玄關(guān)。 “駱先生, 你是不是還有私事要處理?” 又過去幾秒, 駱修才慢慢從顧念身上挪開了視線。 他側(cè)過身:“嗯,你先走吧?!?/br> “好的,那我——” 宗詩憶的目光一直低著,直到話間一抬頭,她瞥見駱修淺灰色絲質(zhì)睡衣上的慶生碎花瓣, 懵了。 她印象深刻,經(jīng)紀人也就是她母親反復跟她強調(diào)過和駱修接觸時一定要注意的幾個忌諱,其中最嚴重的一個就是對方的重度潔癖。 那這種程度,是他可以忍受的? 宗詩憶茫然地想著,把目光橫移,落到站在門外的女孩身上。 女孩半低著腦袋, 正在揉眼睛。 雖然臉蛋被垂下來的長發(fā)和手遮了大半,但宗詩憶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這是劇組里那個當初替身她的小編劇。 察覺女孩發(fā)紅的眼,宗詩憶想到什么,心里一驚:“顧小姐,你不要誤會,我們不是——” “宗小姐?!瘪樞薮驍?。 “啊?”宗詩憶回頭。 駱修眼神薄涼冷淡,他朝門外示意了下:“你可以先離開了。” “好、好的?!?/br> 察覺到駱修此時不太友好的情緒狀態(tài),宗詩憶沒敢多說話,猶豫地看了一眼顧念后才快步走出去。 顧念也在等宗詩憶離開。 這種撞見場面,三人都在場的情況下攤開了說透實在太尷尬,還是能避則避,至于后續(xù)…… 顧念還沒想完,聽見頭頂響起個聲音:“你剛剛問我什么?!?/br> 余光確保宗詩憶已經(jīng)拐進電梯間了,顧念這才抬頭。 她神色嚴肅:“你們昨晚沒被什么人拍到吧?宗小姐在圈內(nèi)已經(jīng)有一定的影響力了,難保有沒有狗仔在蹲她。從我上樓前來看應(yīng)該是沒有的,那就只需要考慮昨晚——” “顧念?!?/br> “……?” 顧念跑遠的思緒一下子被拽回來。 她有點懵地仰頭:剛剛寶貝鵝子是,直呼了她的名字?他好像生氣了?是不是因為覺得她逾矩了? 她好像也確實因為太擔心而有點心急了T^T 顧念自省完,蔫耷下眼:“抱歉,駱修先生,我是真的太擔心鬧出事情會影響你的前途。你要是不喜歡,我就當今天什么都沒看見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會管、不會多話的?!?/br> “……” 駱修低著眼,眉皺得微緊。 視線里的小姑娘變成了平??床坏剿麜r的模樣,又蔫又喪,沒精打采的??赡鼙绕匠5臓顟B(tài)還要嚴重一點。 沉默半晌,他輕嘆了聲:“她是今早才過來的?!?/br> 顧念:“?” 顧念陷入沉思。 今早才過來的是什么意思?昨天工作太累,需要養(yǎng)精蓄銳,所以兩人才在今早…… 寶貝鵝子應(yīng)該也是第一回被人撞見,覺得不安想尋求理解? 嗯。 顧念心里點頭,一定是這樣。 思索許久,顧念終于調(diào)控好表情,她自覺像一位溫柔慈祥、小心安撫不安的寶貝鵝子的母親那樣輕柔開口: “沒關(guān)系的,我們可以理解。你們都是正值青春的年輕男女,有一些情感或者其他方面的需求這很正?!?/br> 駱修:“……” 委婉是行不通了。 這是駱修第一次有這種被什么人氣到發(fā)笑、偏又拿對方無可奈何的感覺。 他抬了抬手,完成了那天在化妝間門外的墻角前,想做卻沒來得及做的事情—— 顧念正慈母般地念叨著,就感覺腦殼一沉。 她懵了下,卡住。 這個感覺是…… 顧念仰頭,正對上那雙半垂下來的褐色的眼。 “我沒有和她發(fā)生過關(guān)系,將來也不可能。宗詩憶今早來找我,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需要請我?guī)退罹€,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事情——我表達的足夠清楚了嗎,顧、小、姐?” “……”顧念僵硬點頭。 “你愿意相信我了?” “……”顧念遲疑幾秒,再次慢吞吞地點下頭。 駱修這才垂眸,也放下手。 他側(cè)過身,半倚在敞開的房門上,讓出通進房間的玄關(guān),“先進來等?” “啊,好?!?/br> 顧念還在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大腦跟著本能,順著駱修的話走進房間里。 路過浴室時,好像還能聞到空氣里飄著淡淡的水汽中凝結(jié)著的,不知道是沐浴露還是洗發(fā)水的清香。 等在椅子里呆坐幾十秒后,顧念攪成漿糊是的腦袋里終于慢慢找回一點理智。 她不確定地抬手,僵著摸上自己的頭發(fā)。 所以,她剛剛,是被寶貝鵝子…… 摸頭了? …… ??? ?。?! 雖然和寶貝鵝子再一次拉近親子距離的感覺很好,但是!被寶貝鵝子摸頭殺!她身為老母親的尊嚴何在?! 果然鵝子還是沒有把她當成可以依靠的mama嗎嗚嗚嗚。 顧念身陷沉痛,沮喪地抱住那塊已經(jīng)和她很熟了的圓茶幾,再次靠著桌邊的棱角磕起額頭。 駱修聽見聲音從浴室出來時,眼前就是這格外熟悉的一幕。 他垂眸,掩住淡淡笑意。 “顧小姐。” “?!”顧念嗖的挺直腰板。 “你身體不舒服?” “沒、沒有啊。” “那是等的時間太無聊了?” “怎么會,也沒有?!鳖櫮顚擂尾皇ФY貌地笑。 “那你剛剛是在……” 順著駱修的視線,顧念瞥向剛被自己用額頭禍害過的茶幾棱角。沉默數(shù)秒,她心虛地用爪兒在桌邊摩挲了幾個來回。 “我,試試材質(zhì)?!?/br> 駱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