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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眼,起身走過那群沉浸在大喜大悲的同事中,合上魚鱗傘交給邵宗嚴,低聲答謝:“感謝大師救命之恩,我剛剛回來,身上也沒有可報答的東西,能否請邵大師到我家里暫住,好讓我慢慢報答?”邵道長坐在地上仰頭看著他,笑道:“這是我的本職工作,哪能圖你報答。不過你上輩子留下的骨殖我還得還給你,倒是得去你家一趟,還有就是我走時要麻煩你去傳送陣給我打個分……”他撐著傘站起身來,腳下卻有些虛浮——之前去地下室時他把龍皮長袍脫下去接頭頂?shù)袈涞奶旎ò辶?,又消耗靈力托起眾人,破壞底下布置的陣法,周圍的陰濁靈力侵入了經(jīng)脈,身體看上去安好,經(jīng)脈卻受了些損傷,之后還得花好一陣子驅(qū)除陰氣。這些凡人也是如此,回去后若不及時治療,少說也得大病一場。他嘆息一聲,稍微放開聲音,打斷了眾人的慶祝:“這片地域陰濁之氣太重,對你們的身體不好,大家先離開這塊地方再慶祝!”正在慶祝的人們這才想起自己還身處鬼宅里,頓時減了幾分激動,連忙互相招呼扶持著往外走。邵宗嚴拄著魚鱗傘站起身,也跟在眾人身后朝外走去。明天看著他的臉色不太好看,倒是想扶他一把,可人還沒過去,他身上那件鑲白邊的黑色道袍忽然脫落,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腕子上的塑料袋也跟著輕響幾下。明天眼前一花,就看到那件道袍里平空多了個面色冷淡的俊秀男子,雙手打橫抱著來救他的客服,一言不發(fā)地朝外走。他和幾個聽著海鮮袋聲音轉(zhuǎn)過頭來的同事都震驚地下巴快掉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這、這位是……邵大師,這是您的人?”邵大師相當中意這個說法,嘴角微微翹起來,含笑點頭,懶洋洋地躺在那個懷抱里,朝抱著自己的人看了一眼。明天腦中瞬間浮現(xiàn)起一句“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又覺著這想法簡直亂七八糟,連忙揉了揉眼,再看了一眼抱著他救命恩人的人。怎么還是……籠罩著一身傷害單身狗的光芒呢?他和同事們堅強地多看了幾眼,那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男人便將邵宗嚴裹得更緊了幾分,把他的臉按進自己懷里,冷然道:“我是他的家屬,晏寒江。出去開車,把我們送到明天家。”只說這幾句話,人就已經(jīng)出了院子,遠遠抱著邵宗嚴站在了馬路對面,留下院里一堆心懷不甘的人。家屬……這么溫暖開朗的客服怎么會有一個冷冰冰的家屬?話說回來剛才他們被鬼追殺的時候這個家屬在哪兒啊,怎么不見他出來幫忙?邵大師,這種光搶風頭不干活的家屬可不能要,你要不要考慮考慮我?有幾個人嗓子里簡直要生出小手來,叫邵大師不要跟那個小白臉走,還是考慮考慮他們這種能和男朋友同甘共苦的好男/女人。明天倒是一眼看出這位家屬比邵宗嚴的法力高明,那身袍子穿在他身上也更契合,頓時腦補出了家屬因為要去救別的客戶不得以和邵大師分開,卻因為擔心他而把自己的衣裳留給他,還在工作結(jié)束后立刻趕來支援男友的感人故事。要不說他上輩子是干作家的呢,就是比別人腦洞大。邵大師都給男友抱走了,他們更不敢在這詭異的院子里多呆,連忙跑出去開車??沙鋈ブ蟊娙瞬虐l(fā)現(xiàn),停在路邊的保姆車竟然都落滿灰塵,車體銹跡斑斑,就好像已經(jīng)過了幾十年的樣子,打開車門后,里面的真皮座椅和座墊也都是一副陳舊開裂的模樣,留在里面的零食和水也都長了白霉。這哪兒是在外面停了一夜的車,起碼得停個一年半載才能有這效果??!“邵大師,您怎么看?”一群人謙虛又低調(diào)地走到邵宗嚴面前,問他車都成這樣了,他們怎么回家。邵道長舒舒服服地倚在道侶懷里,聞言便撩了撩眼皮,問道:“誰帶手機了,報警吧?我們就不跟你們?nèi)チ?,把明天借我一下,我們先去他家里住住?!?/br>等等!“大師別去明導家了,去我們家,我新買的房子在五環(huán)內(nèi),去哪兒都方便!”“我家雖然遠點,可是是獨棟別墅,私密性好,我平常也不住那兒!”就跟著你們住兩天就行!一群人誰也舍不得放了這么位大師走,怎奈邵道長本來就不是來救他們的,晏大仙更是冷漠,只掃了明天一眼,讓他跟自己走,就把剩下的人都扔在了原地。眾人飽受了一夜折磨,哪兒跟得上好吃好喝地在塑料袋里躺了一宿的晏仙長,順著馬路走了幾步就都癱了,掏出來能用的手機來一起報警,在寒風中哆哆嗦嗦地等了十來分鐘,終于等到警車,徹底逃脫了那座魔宅。這樁不科學的案子最終被警方封存起來,而那座吞噬了十幾條生命的古宅也徹底荒廢了,成為了景市最新的都市傳說,再也沒人敢接近。那位策劃了這檔真人秀節(jié)目的副臺長被調(diào)職處分,從那座宅子里死里逃生的眾人也被分到了其他欄目。但他們始終不能忘記那個與死神擦肩而過的夜晚,也沒忘記自己當時許下的,要給邵大師拍一部電影大片的誓言。沒過多久,明天就拿了一部手機回去給邵宗嚴,點開里面存著的電話,誠懇地問他:“天娜姐給你聯(lián)系了一個拿過三次國際電影節(jié)金獎的著名導演,劉導。邵大師,你要不要試試拍個電影?你就在里面本色演出個救援專家,也算是給你們這個游戲,這個救援工作做宣傳?”拍這個好嗎?上回在無妄小世界,客戶自己拍一個短片出去,就吸了滿世界的米分絲,多得他連門都不敢出,這要是拍了電影,以后得多麻煩???可是拒絕的話,他又覺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升職成領導了,不能光像從前一樣埋頭工作,也得從大局觀上把握一下——拍這片子,不也是打開千蜃閣名氣,再辦一個小千世界代銷點的好機會嗎?他猶豫著,不覺看向晏寒江。晏龍君不知什么時候從沙發(fā)上起來了,走到兩人身邊,十分自然地接過手機,按下了撥通鍵。“我是邵宗嚴的經(jīng)紀人晏寒江,你們的提議我考慮過了,片子可以拍,但內(nèi)容要由我們來定——我們邵大師不接鬼片!”第126章那些拍電影的日子幾天后,邵宗嚴在經(jīng)濟人晏寒江和自包食宿的助理明天陪同下,去見了那位三獲世界金獎,堪稱國寶級的導演劉光輝。他年紀大約四五十歲,鬢發(fā)微見花白,精神矍鑠,由那天他救出來的女藝人周天娜和電視臺副導演曹經(jīng)陪著,在一家日式餐廳的包間里等著他們。本來他對拍這種花錢捧一個圈外人的戲并不感興趣,只是聽了周天娜描述鬼宅里那驚心動魄的一夜,勾起了他的靈感,想見見這位有真本事,活神仙似的天師。至于后來他讓助理吳真打電話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