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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生,內(nèi)心嫌惡,后來也壯年早逝。本朝皇家不信仙道,陛下若知道我也能死而復生,心情不快,也不利于身體。”祁會封一副為她著想的態(tài)度勸道:“前朝后宮都盯著娘娘呢,我的身份又有些特殊,傳出去于娘娘也不利,不如就瞞死在這宮里,以后再說?!?/br>貴妃信得真真的,就改稱他為“封真人”,許諾道:“將來我兒若能當上皇帝,必定封真人一個道德純合……至圣仙師!”至圣先師是孔子,就他這詩經(jīng)還念不下來的文化水準,還是別叫這么大的道號了。=====================================長春宮能封宮,鳳儀宮卻不能。皇帝離開之后,皇后宮里還是不斷有大臣來來去去,向她打聽蕭韶的近況,或直白或委婉地讓她把皇上從長春宮里搶回來照顧。大臣們能進皇后的鳳儀宮,卻不好去見皇上的寵妾,這連皇上的人都見不著,誰知道他是好是不好,還是給人挾制了?皇后傅殊一一含笑安撫著,只說:“徐貴妃當年深受太后寵愛,與陛下兩小無猜,由她照顧自然比本宮這里強。各位大人都是朝廷柱石,朝廷上的事有各位做主就行了。”可朝廷上的事不能只叫大臣作主!皇帝在長春宮里的脈相每日一遞,怎么治也不見好,短時間是不能立刻起來主政的。小皇子又才出生沒幾天,連東西都還看不清呢,指著他監(jiān)國理政也得十幾年后。印璽倒是擱在太監(jiān)手里隨時可用,可哪個當大臣的愿意讓太監(jiān)握權柄?哪個太監(jiān)又敢胡亂在圣旨上用印?實在沒法子,也只能皇后頂上了!皇帝在長春宮里躺了不知幾天后,傅皇后第一次摸到了奏折。傅殊雖然計劃了許久,可這么大一個國家真?zhèn)€壓到身上時,心里也是忐忑的。她現(xiàn)在也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在家時不過隨意讀些書,玩游戲也是仗著性別優(yōu)勢,進了不怎么講科學修真的千蜃閣……看著堆在宮里那一大摞奏折的時候,她都有點后悔35級轉(zhuǎn)職后還在千蜃閣修習幻術和美容,沒去蒼生苑學個科學種田和立體養(yǎng)殖什么的。她十分嚴肅地展開奏折,目光悄然滑向邵宗嚴和晏寒江:“二位是萬仙閣的人,也肯定是上仙大能,見慣了大風大浪……”她還沒說什么呢,晏龍君就十分義正辭嚴地拒絕道:“我不是萬仙盟的人,只是萬仙盟工作人員家屬,我是個全職主夫,結(jié)婚之后就沒出去工作過,這些治國什么的我都不懂?!?/br>他就懂一句“治大國如烹小鮮”,想了想又勾起了饞蟲,回頭望著邵宗嚴:“晚上正好吃鯽魚,特別小的,一碰就碎的那種?!?/br>皇后還眼巴巴等著邵宗嚴幫她呢,可惜邵宗嚴一向都是把晏寒江看得比客戶重,吃飯這種大事還要先喂魚再喂客戶,何況是看奏折這種小事呢?他當場站起身來:“我這就去御膳房要魚,客戶晚上也正好喝鯽魚湯。我還擔心晏兄你成了龍,鯉魚、鯽魚之類的都算龍屬,不能吃,一直還沒給娘娘熬過鯽魚湯呢?!?/br>晏寒江淡淡道:“鯉魚等雖是龍屬,然而仙凡有別,跟我等龍族只除了都是脊柱動物亞門的,連綱目都不同,更遑論種屬。如今我已經(jīng)與原身種類完全不同,就是要吃草魚也可以了,何論鯽魚?!辈怀圆蒴~只是嫌草魚刺多而已。邵宗嚴想想他化龍之后修長的身體,有力的爪子,黑白相襯的完美配色……越想越覺著喜歡。龍身變小了之后還能纏在手腕上,而且不是腮呼吸的就不用每次都放在魚缸里了,又實用又好看!趁著他不注意,還能偷著玩玩嘴角的須子,摸起來又涼又滑還有點硬,手感特別好。他站起身來摸了摸高貴的龍頭,微笑道:“我去廚下拿魚,客戶你有什么要點的菜?”皇后搖了搖頭,打開奏折自己慢慢看。折子上寫的是東平水患奏請撥款的事,丞相事先已批過了,只差用一道印,倒并不是什么為難的事。她長長出了口氣,叫周臨捧過寶印來,正要加印,忽然又頓了頓。“邵真人,”趁著邵宗嚴還沒出殿門,她忽然問道:“你是大門派的人,可懂得怎么治水患?怎么防治水災后的疫情?”邵宗嚴看了晏寒江一眼,十分溫柔、熱情地走回客戶身邊,掏出一幅色調(diào)雋雅的卷軸拍到她面前:“玄元大世界特產(chǎn),流體力學基礎知識互動練習冊,在不影響你工作的情況下隨時隨地一對一真人指導教學,要不要來一份?”傅殊驚恐地睜大了眼。晏寒江過去摸了摸他的頭,懶懶道:“別鬧,這種農(nóng)耕文明的社會用不著上流體力學。找找有沒有隨身小界建設指南,那個跟建設天生的小千世界差不多。客戶法力雖然不夠,里面的規(guī)劃和管理思路也用得上?!?/br>邵道長翻出卷軸,露出雪白的牙齒朝著她笑了笑:“莫慌,來,把你的神識分出一縷探進來?!?/br>神識一探,世界從此不同。傅皇后從此也成了被困在題海之中的苦難同胞,邵道長的心情微妙地好了點,去小廚房要了一大盆鯽魚回來給她熬湯補身子。小爐子上坐上了湯鍋后,他就把挑出來的最細嫩的小魚剖開,自己在院子里現(xiàn)搭了一個石板灶臺,加上大鐵鍋,鍋底堆上白糖和茶葉,上面架起鐵網(wǎng),把下熱油入過味的小魚一條條碼上,用柏枝塞在灶眼里生火,慢火熏制小魚。鯽魚的刺硬,單是炸過還不足以酥到可以連骨頭一起嚼的地步,再經(jīng)一次熏制之后才會酥軟。熏好的魚rou連骨都都是松脆的,魚rou外干內(nèi)軟,帶柏木特有的香氣,濃郁的甜香和醬香都熏到了骨頭里,不只是鯽魚,還有晏寒江一向最愛吃的水煮魚,還是用江團魚做的,rou嫩而滑,上面堆著通紅的辣椒和青碧的麻椒,澆上一層光滑的明油,上床時青麻椒還在滋滋作響,咬一口就能嘗到復雜的麻香和辣香在口中層層釋放。傅殊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看著自己雪白如牛奶的鯽魚湯都沒那么好喝了。不想沒過多久,邵宗嚴竟又端進來一盤魚片,同樣雪白滑潤,香氣四溢,卻沒加辣椒和豆瓣醬,干干凈凈的一盤滑炒魚片,只在中央擱了幾粒青麻椒,上面澆了一層明油,逼出清淡卻悠長的麻香。傅殊驚喜不已,問道:“邵真人怎么知道我想吃這魚片的?難道你已經(jīng)達到了我這樣的凡人在你面前毫無秘密的地步?”“那倒是沒有?!鄙圩趪啦亮瞬潦郑叩疥毯磉呉粋€低頭,就接住了他夾過來的一條熏魚。兩人一個夾一個咬,根本不需要看就能準準的吃到嘴,默契十足,可見是常這么干的。吃完一條鯽魚,又是一勺米飯,上面覆了染著明亮油光的雪白魚片。他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