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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魚很容易死,這只居然能活到成精,這才奇怪。”外面追來的人圍住他們,那個給他引路的人疾顏厲色地問道:“你們在做什么?我是看在您的實力和這條人魚的身價上才特別把這座池子借給您的,可不是讓您這樣搶別人寄放的人魚的——海族不能長時間離開水,也不能被人這么粗暴的對待,請您把他放回池里,不然我們拍賣行要不客氣了!”誰才該生氣,誰才該不客氣?這是他們元泱蒼華網(wǎng)游的玩家,居然在在沈老師和清景前輩過來拍攝時被人虐殺,死在了鏡頭里!這位客戶都已經(jīng)成了精,本該有了足夠的自保能力了,卻因為他找人時拖了太長時間,害得他在他們到來前被人虐殺,這是他身為客服的恥辱!是元泱蒼華網(wǎng)游的恥辱!是整個萬仙盟的恥辱!邵宗嚴心中悲憤難當,脫下西裝蓋住人魚的臉,掏出彎刀劃破空氣,刀風凜凜撲面,逼退了眾人。他倒退一步,看也不看地回手一抓,就把那名調(diào)教師從池子里抓上來,扯著他身上細細的帶子拎到半空,在他的尖叫和咒罵聲中冷然逼問:“是誰把這個人魚——把我們元泱蒼華網(wǎng)游尊貴的顧客弄到這種地方,讓人折辱他的?把那個人的名字和住址交待出來,我就饒你們一命,若有半點隱瞞……”“就如此人!”他眼角的桃花色漸漸沁染到眼白上,殺意騰騰,拎著調(diào)教師冷笑了一聲,刀交左手,右手從法寶囊里取出一個小瓷瓶,咬開塞子噇到他嘴里。藥米分順著調(diào)教師的嘴角流下來不少,灌進去的卻是更多。他的眼神漸漸散亂,蜜色的皮膚很快覆上一層嫣紅血色,聲音越來越低,動作也越來越輕,最后就像一個充氣娃娃一樣軟軟地掛在邵宗嚴手上。殺人了!那個調(diào)教師的身材抵得上他兩個粗,全身肌rou虬結(jié),普通人,哪怕是貴族或騎士出身的奴隸落到他手里也都沒有反抗之力,怎么就被他拎在手上,輕輕松松喂了藥毒死了?引路的侍者驚恐地咬著牙問道:“你對他做了什么?你弄死了霍華德先生珍貴的貨物,又殺了我們最好的調(diào)教師,哪怕你是個大魔法師,你和你的人魚都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了!”他和他身后的打手狠狠瞪著邵宗嚴,可看到那張被怒火燒得越發(fā)綺艷的臉龐,又忽然覺著死了兩個人也不算什么損失——反正那個海族是得罪了霍華德先生的新寵才被送來調(diào)教的,只要能留下這個人類和他的人魚,諾森拍賣會場不僅不用面對貴客的怒火,還可以再賺上一筆。他朝后面拋了個眼神,壓低聲音道:“去找李奧總管來,帶上、帶上三個大魔法師,一定要把這個美人和他的人魚留下!”他們的聲音壓得再低,邵道長也是一分不差地聽在耳朵里的,聞言便冷笑道:“想出去叫人?只怕你們今天都要留在這里給我們的顧客陪葬了!”他右手一揚,把軟綿綿似乎已死透了的調(diào)教師丟到那群人身上,揚聲道:“纏住他們?!?/br>話音才落,那名調(diào)教師就像章魚一樣纏住了幾個人。他的肢體綿軟異常,卻又十分有力,纏住人就不放開,用自己每一寸肌膚或貼或偎、或壓或按,用盡手段挑動著能碰到的每一個人。那些保鏢嚇得拼命拉扯他,暴喝道:“你瘋了,還不快放開我們!”遠處的邵宗嚴冷然道:“不許放開,好好服侍他們!”調(diào)教師曼聲低吟,就纏得越來越緊。他整個人就像火塊兒一樣熱,身軀靈活如蛇,碰到哪里就把那里的皮膚也炙得發(fā)熱??袼恋幕鹈珥樦軣侥毾?,漸漸燒化了這群人的斗志和恐懼,讓他們不能自已地站住了腳、粘住了手,把這個怎么看怎么只是個粗豪漢子的調(diào)教師當成了絕世尤物。那個滿臉橫rou,讓人望而生畏的調(diào)教師此刻竟然柔軟至極,順從至極,無論誰的命令都好好服從,動作比馬戲團的柔術(shù)演員還夸張,纏得人流連忘返,腦袋被滿腔綺念堵得轉(zhuǎn)都轉(zhuǎn)不動。沒被纏住的人也被嚇住了,驚恐地尖叫:“你做了什么?你給他喂了什么藥!快把他弄走!”邵宗嚴站在僵冷的客戶身邊,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是一樣僵硬的,淡淡瞥了他們一眼:“你們不是要調(diào)教我的客戶嗎?我看你們做得太費力,還出了人命,好心幫你們一把。這瓶’盡歡散‘比什么鞭子都有效,只要吃一口,便能叫人拼卻一生休,盡君今夜歡。我這里還有幾瓶藥,都是打算留在這里的,你不要擔心……你們和那個姓霍的,我一個都不會落下?!?/br>他聲音溫軟,神色清淡,卻偏偏夾著幾分令人不舒服的東西,好像一片平靜無波的海面,底下卻藏著千頃驚瀾,只待撲上岸邊。為首的侍者咽了口口水,澀澀地說:“你別亂來,這里有魔力之眼監(jiān)視,你們做的一切都在諾森大人的監(jiān)視下,馬上就會有人過來了!”“有人監(jiān)視?”邵宗嚴神色微微一動,忽然往前踏了一步。這一步不知怎地就從池邊跨到了那群人身邊,繞過沒被纏住的眾人,手中刀柄起落,眨眼間就將他們?nèi)玫乖诹说厣?,唯獨放過了那個替他們引路的侍者。那人嚇得說不出話了,邵道長也不逼他,只將彎刀橫在他的脖子上,冷然逼問:“你們這里既然有人監(jiān)視,他怎么還敢把我的顧客害死的?是不是背后有誰買通了他故意害人?那個霍什么的的新寵是誰?痛快交待了,我還放你一馬,若是不然……”他低頭瞄了那人層層疊疊的繡花衣擺一眼,殘酷暴虐地說:“我先閹了你,再給你灌一瓶盡歡散,讓你當當’珍貴的貨物‘?!?/br>兩人的語言和習俗雖然不同,一些敏感的東西還是相通的。侍者當即打了個寒噤,顫抖著說:“我什么都說!地上那個海族是霍華德先生從城外帶來的,最開始因為他十分珍貴,又美貌,很得霍華德先生寵愛。不過他不會討好主人,動不動就裝死,霍華德先生有時也討厭他這點。后來霍華德先生又弄到了一個美貌的泰拉奴隸,對這個海族就沒那么稀罕了,再加上那個泰拉奴隸和他以前寵愛的奴隸們挑撥了幾句,就把他扔到我們的調(diào)教場來調(diào)教?!?/br>一個妖精,一個能化成人形的大妖,居然落在人類手里當了奴隸,還被人陷害送到這種地方……邵道長想想也是有點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手上的刀鋒一抖,入rou三分,恨聲問道:“是誰讓你們的人害他的?”“不是我,我怎么敢!”刀鋒入rou,血流半身,那人連聲音都抖了,壓低聲音道:“是霍華德先生要人狠狠打破他,重塑他的人格的,誰讓他不懂得討好主人呢?哪個主人買來奴隸能忍受他像死魚一樣硬梆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