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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艷質而幽香‘,至少五六天內都會身帶異香?,F(xiàn)在洞里聞不到香味,就表示吸血鬼已經走了?!?/br>這是什么神奇的藥!一位魔武高修的大賢者居然隨身帶著這種女人用的藥,還在和吸血鬼的戰(zhàn)斗中用上了,這簡直、簡直太……太棒了!賓妮用槍筒支著身子,顫巍巍地站起身來走向邵宗嚴,滿臉狂熱地懇求:“前輩,請您把這藥賣給我吧,只要一粒!一粒就夠了!我愿意出五百金幣,不,八百,我把我全副身家都給你,只要你在今年冬天的王室舞會之前賣給我一粒這個藥就行!”可是這藥既不能改變體質增添內媚,亦不能一夜蕩魂收攏君心,服下去散發(fā)的體香也沒比普通郎中弄的香湯、香藥長多少,在他們門派一直是為了清藥箱底渣末才煉的東西,怎么能找人家要這么多錢呢?邵道長慈悲地嘆了一聲,懷著坑騙消費者的罪惡感拿出了一瓶凝香丸:“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幾時付款?”===================================白天疾行一天,晚上又經過這一場驚心動魄的拼斗,眾人都覺著睡意上涌,恨不能早點躺到床上。只是擔心吸血鬼還要回來,三位獵人便提議輪流值夜,他們三人每人輪兩個小時,大師和邵道長一組值到天亮。邵道長看著他們慘白的嘴唇和傷口,搖頭嘆道:“你們先睡,我盯這一夜。若吸血鬼真來了,你們現(xiàn)在這狀態(tài)也未必抵擋得住,還是早些休息吧。”何況他自己也不用熬著,還有個根本不需要入眠的晏兄呢。他把那幾個人都趕去干草和樹葉鋪成的床上,每人發(fā)了一條軟而薄,卻能將身體散發(fā)的熱量完全裹住的太空毯,自己則披了一件鶴氅,坐在火堆邊燒起一鍋熱水。洞xue里越發(fā)溫暖濕潤,明亮的火光和守在火塘邊的身影都讓人無比安心,疲憊的眾人很快陷入了沉眠。唯有釋念心中積了太多事,睡得一直不安穩(wěn),心頭忽地閃過某個畫面,把他從沉眠中驚醒了過來。他重重喘息了一陣,睜開眼看向洞口的火堆,然后狠狠揉了揉眼,再睜開。可是……那里怎么會還是兩條身影?火堆旁邊相依相偎地并坐著兩個人。一個是他熟悉至極的邵宗嚴;另一個穿著黑色長袍,腿下拖出一條長長的黑色什么東西壓在邵道長腿上,從半露的側臉看來,是個清俊冷淡的男子。在他心里如神佛般無所不能的客服正閉著眼倚在那人肩頭,嘴角微翹,神情放松,顯得毫無防備。而黑衣男子的胳膊就搭在他肩頭,寬大的袖子拖下來蓋住了他半邊身子,顯得那副清瘦的身體好像整個被人裹在懷里一樣。從那人衣擺下還拖出了的東西反射著點點火光,顯得璀粲又怪異。釋念又想揉眼,火邊那道陌生的黑色人影卻忽然扭過頭看了他一眼,神色十分冷漠,卻沒什么惡意,只伸出手指在唇上比了比,重新低下頭看著火堆。釋念也重新躺回了草床上,卻是越發(fā)睡不著了。他認出那張臉了!那不是邵道長當大仙一樣供著的草魚精嗎?雖然長大了好幾倍,可是那張臉、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氣勁兒,還有底下那條黑乎乎帶分叉尾鰭的尾巴,跟巴掌大小的時候都是一模一樣!難道他們?難怪他們……大師老老實實地閉上眼,強迫自己清心靜念,盡快入睡。第48章第四次救援長夜過去,太陽重新升起。白天吸血鬼不能活動,正是人類行動的最好時間,因此天色才亮,三名吸血鬼獵人便已經從床上爬了起來。釋念大師則是打昨天晚上就沒睡好,洞里稍微有聲音響動就跟著起身了。醒來后,等著他們的就是滿山洞溫暖的香味。昨晚守夜的時候,邵宗嚴就用小火慢熬了一鍋紅豆粥,眾人起來時米和豆都熬得開花了,粥面粘粘地冒著小泡。下面的灰堆里還滾著幾個剩饅頭,表皮烤得焦黃綻開,露出松軟香甜的面芯。他和晏寒江早已經吃過了,此時便招呼眾人用餐,自己慢悠悠走到門口,一抬腳踹開了山巖砍成的大門。“咣當”一聲巨響,晨光從山洞門口灑入,新的、屬于人類的一天開始了。吃過早飯,三名吸血鬼獵人并沒像他們昨天說的那樣上山,而是跟在邵宗嚴他們身后,要和他們一起下去。邵道長奇怪地問道:“你們不是說要去沖擊吸血鬼的城堡嗎?好容易上到這么高,再爬一兩天就能登頂了,怎么又要跟著我們走了?!?/br>萊頓鞠了個躬,毫不猶豫地說:“我們想跟隨您,前輩。而且經過昨晚一戰(zhàn),塞倫公爵不會輕易忘記敗在您手下的恥辱的,我們只要跟著你,一定會等到他的?!?/br>他大大方方地地看著邵宗嚴,笑著補充了一句:“我們在山下還有一隊教會的隊伍,有戰(zhàn)士也有牧師,一定能保護好您和這位先生的?!?/br>邵宗嚴一開始邀他們同住就是為了借本地人之力對付吸血鬼。借一天是借,多借幾天照樣是借,送上門來的人又豈能棄之不用。他的目光從三人一樣寫滿期待的臉上掃過,微微挑起嘴角,點了點頭:“既然你們愿意跟我走,那咱就下山吧。不許碰我的魚,不許打探我的秘密,不然的話我們立刻就走?!?/br>萊頓點頭如搗蒜,給同伴們飛了幾個眼色,三人都愿意發(fā)誓不打折扣地接受他的要求,背著武器跟在他身后。從這座水潭再往下走,路就比之前平緩多了。那條原本只有兩三米寬的急流在潭水里釋放了沖量和重力加速度,化作一片十米以上的河面流淌在平緩的山坡上。五人折了樹枝當作拐杖,順著河岸向下疾行,只有吃飯時停下來燒了些開水。到下午三四點氣溫開始下降時,他們在河岸邊撞上了一隊浩浩蕩蕩的人類,其中大部分背著棺材似的大箱子,少數(shù)扛著長槍,也有幾個穿著白袍、脖子上掛著大十字架,和三名吸血鬼獵人的打扮頗為相似。邵宗嚴回頭看了一眼,萊頓便十分自覺地站出來,沖著對面揮臂高喊:“莫托先生,我是萊頓!”對面的人群里走出來個高挑嚴肅的中年人,見到萊頓的模樣,眉頭就不禁皺起一道深深的豎紋,走上前問道:“本牧師,萊頓、賓妮,到底了什么事,你們怎么會從上面下來了?”他當然看見了托著魚缸的邵道長和頭皮湛青發(fā)亮的釋念大師,示意萊頓跟他走到遠一點的地方,低聲問道:“這兩個人類不會是塞倫堡逃出來的血仆吧?你把他們帶下來,是被他們的臉迷惑,忘了自己的任務嗎?”萊頓死死抓著他的手,壓低聲音激動地說:“不,莫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