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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怪這些人,因為他們各有各的苦衷,并不是真心想害他,可是他也是真的不想留在這個世界了,無論領(lǐng)主是哈森還是誰。他想回到自己的希望小世界,和朋友組個傭兵團,吃吃黑暗魔蛛和蜜蜂的幼蟲;或是到邵宗嚴(yán)出身的世界,品嘗當(dāng)?shù)厝擞酶S富材料做出的美味……他咽了口口水,回過神,便對上了大臣衰老而痛楚的臉龐:“大人,請原諒我們,為了這片土地,為了這些需要您的子民留下吧!”跪在他身后的大臣和將士也哀哀懇求:“您是神的寵眷,這片神之領(lǐng)地不能沒有您!”“我們之前是被騙子蒙蔽才讓您受了委屈,我們愿意接受一切懲罰,只求您能留下?!?/br>“您忘了從前國民對您的愛戴了嗎?他們都是神的子民,也是您的子民,請您包容我們的錯,再給我們一次補償?shù)臋C會吧?!?/br>“求您留下吧,失去了您,連綠洲的花兒都不再綻放了,我們的心靈也充滿了痛苦?!?/br>這么多人跪在腳下祈求他的寬恕,精靈為難地站在巖下,不知該怎么開口。好在這里候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和痛苦低沉的呻吟相繼響起,打斷了現(xiàn)場緊張沉重的氣氛。跪著的人們這才發(fā)現(xiàn)這片荒原還有別人存在,而且是和他們的大祭司一樣出色驚人的存在。其中一個舉著把大得怪異的黑傘,全身包裹在雨絲霧氣中,另一個則穿著濕透的雪白緊身短衣,笑吟吟地看著大祭司,十分隨意地說:“既然這么多人來了,咱們就跟他們走吧,能勻出一頭巨蜥來咱們還走得更快呢?!?/br>精靈遲疑地問道:“我……你也要我回去當(dāng)祭司嗎?”地上忽然傳來領(lǐng)主粗啞的聲音:“跟我回去!我不許……你離開!”他蒼白的手伸向精靈,中指印著一圈戒指痕跡,可是本該呆在指根上的戒指卻已不見了。大臣看到了那圈痕跡,胡子都顫抖了幾下,驚怒地問道:“神罰之戒呢?領(lǐng)主大人,你怎么把神罰之戒弄丟了!”“不是丟了,是我給打碎了。他拿個破戒指弄得到處都是巖漿,不把戒指打了怎么下腳呢?”邵宗嚴(yán)微微一笑,驕矜得像個禍國殃民的妖妃,握住精靈的胳膊把他推向旁邊的奔襲巨蜥:“別跟他們廢話了,先上巨蜥,我這些日子快跑斷腿了,咱們一人坐一頭,路上餓也還能當(dāng)儲備糧呢。”精靈叫他一扶,頓時有了主心骨,輕身落到巨蜥上,回眸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領(lǐng)主,決然轉(zhuǎn)身,奔向死亡沙漠的出口。跪了一地的將士和大臣連忙起身登上巨蜥,追上跟著人跑了的祭司。有幾名士兵拽起領(lǐng)主,又急又怒地問大臣:“大祭司要是不肯原諒領(lǐng)主怎么辦?要是不肯留下怎么辦?那個長得特別妖氣的男人好像是要把他帶走啊!”大臣冷漠地看了領(lǐng)主一眼,重重嘆息:“領(lǐng)主已失去神的寵愛,神明收回了神罰之戒作為懲處,所以他……已經(jīng)不適合當(dāng)領(lǐng)主了,我們需要重新選出一位擁有神之裔血脈的人出來?!?/br>所有人都像當(dāng)初拋棄大祭司一樣拋棄了領(lǐng)主,拖起他虛弱疲軟的身體,毫不溫柔地扔到一只巨蜥背上,跟在眾人身后離開了這座荒漠。巨蜥隊伍迤邐而行,由邵宗嚴(yán)拿著地圖導(dǎo)航,從死亡之谷的出口穿出,筆直朝向傳送陣所在走去。背后的大臣驅(qū)著巨蜥趕上來,在三人身邊高叫:“走錯了,宮殿不是在那邊,該往西方走,大祭司你不是認(rèn)路嗎,這是要往哪兒走?我們會為你更換領(lǐng)主,所有領(lǐng)民都在期待您的回歸,您千萬不能拋下我們?。 ?/br>身后的將士和看到雨云、聽到祭司要離開消息的人民都猜出了事實,連忙擋在路上阻止青金離開。傳送陣近在眼前,那條短短的路卻已被堵得水泄不通,無數(shù)人冒著被巨蜥撞開的危險跪倒在精靈面前,求他留下。在眾人的呼喊和阻攔中,邵宗嚴(yán)忽然飛身而起拎住了精靈的衣領(lǐng)往肩上一扔,扛著他自巨蜥背后躍起,踩著一路高高低低的頭顱走到傳送陣旁,扔進了金光流轉(zhuǎn)的陣心。精靈猛然落地,趴在陣中不明所以地看著他,邵宗嚴(yán)朝他含笑揮手,自己和清景的npc對話,替他選擇了他出身的希望小世界。傳送陣光亮起,精靈被裹挾著離開這個世界,邵宗嚴(yán)也長長舒了口氣。太好了,這次的客戶居然沒要投訴!第37章那些養(yǎng)魚的日子大祭司不見了!大祭司被這個人隨便一扔就不知道扔哪兒去了!大祭司被他扔到那邊的空中,突然就消失了!貼近傳送陣的人都看到了青金被邵宗嚴(yán)扔出去的一幕,然而傳送陣的空間有幻術(shù)掩飾,沒人能看到被拋到空中的精靈到底落入何地。他們的注意力焦點自然都焦中到了拋走精靈的邵宗嚴(yán)身上,追問他到底把精靈弄到哪兒去了。然而到底是顧忌他和大祭司同進同出,身邊的晏寒江又纏了一身大漠里最稀罕最不該有的水霧,那些人不敢真的對他做什么,只是大聲質(zhì)問:“你為什么要把大祭司弄走,他是神賜予這片土地地的希望!”遠在人群之后的大臣和將軍們急匆匆擠了上來,跟著質(zhì)問:“你為什么一定要帶走大祭司?他明明已經(jīng)愿意原諒我們了!你難道不生活在這里嗎?怎么能眼睜睜看著,甚至推動他離開這片需要神恩的土地?”“我的確不住在這里。”邵道長抬起下巴笑了笑,理直氣壯地說:“我是他在黑石獄時召喚來的,來到這個世界唯一的任務(wù)就是救他。他的需要才是我唯一要滿足的,至于你們需不需要神恩,又與我何干?”一般人露出這樣的神情,總難免會讓人覺得狂妄可恨,可是搭上這么一張堪稱禍水的臉龐,越是這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態(tài)度,越是讓覺得理所當(dāng)然。大臣被他氣得吐血,可對著那張臉又舍不得下令叫人拿下他,只好攥著拳說:“可大祭司他最后已經(jīng)答應(yīng)留下來了!他心甘情愿留下來了!你憑什么把他強行帶走?哪怕你也是神之使者,也不該這樣罔顧他的意志??!”“……還是說你要代替他留下來,守護這片神恩之地?”大臣心里還存著一絲希望,偷眼去看邵宗嚴(yán)和比他更有神使氣質(zhì)的晏寒江。邵道長瞇起細(xì)細(xì)長長的狐貍眼,冷笑著掃視過眼前這些人:“這話說得就不講理了。你們求了他他就得答應(yīng),我替他做主就是罔顧他的意思,合著他的事只有你們說了才算?”大臣凜然道:“不是我們說了算,是大祭司不會違背萬千領(lǐng)民的意愿,不會無視這里所有人對他的愛戴與尊重!”“那么,”邵宗嚴(yán)涼涼問道:“他在黑石獄里受苦時,這些愛戴他的人都在哪里呢?他在向人求救的時候,這些需要他的人在哪里呢?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