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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祖師拿它改了改,驅(qū)逐野獸倒是很管用。因為野獸大都是劃地而居,也少有雌雄并行的,中藥時誰知能碰上什么東西,從那以后……都產(chǎn)不下崽兒,整個山頭便清凈了。”“邵!”精靈貼在石壁上,感覺得到腳下大地和背后巨石的激烈震蕩,完全沒有草魚精和客服小哥的好心態(tài),急得直掐邵宗嚴(yán)的腰:“哈森已經(jīng)動用了神罰之戒,很快這風(fēng)就會襲卷整片沙漠,地面裂開,涌出滅世的獄火,我們能先逃走再討論寵妃不寵妃的嗎?”不過他的腰真細(xì)啊,兩只手幾乎就能環(huán)過來了,完全沒有小肚子。這幾天他們不是吃得一樣多嗎,怎么他自己就長胖了一圈,邵的身材竟然完全沒變化?邵道長回過頭遞了一枚解藥給他,安慰道:“稍等,這陣風(fēng)把藥米分吹散之后咱們再回去。這藥的效力太強,就是服了解藥也不能接觸太多,萬一中毒深了就必須靠人才能解。而且解過一次,以后一輩子也離不得那個人,見之則如癲如狂,離之則無法再興欲念。過了今天,你倒不用再擔(dān)心那個領(lǐng)主對你怎么樣了——除了今日中藥時陪在他身邊的那幾個人,給他個天仙他也硬不起來?!?/br>……“我……不太懂……”從剛才起客服小哥的話他就沒聽太懂,可怎么總覺著背后有點冷呢?純潔的精靈腦子里雖然沒多少那方面的知識,野性的直覺卻讓他感到,此刻客服正輕描淡寫地談?wù)摰?,是一種比起眼前的天崩地裂還要可怕的東西。頭頂上滾落的石塊越來越大,腳下地面漸漸遍布裂隙。眼看著地裂即將影響到他們,邵道長深深嘆了口氣,將一臉迷惑的精靈攔腰抄起來,腳尖在凹陷的石壁上一踢,輕身跳向石頂。狂風(fēng)呼嘯著席卷天地,之前籠罩在領(lǐng)主身上的白色米分末已經(jīng)完全被吹散了。在神光護(hù)持下,他的神志越發(fā)清醒,慢慢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將神罰之力指向了周圍還在不停交合的巨蜥,以及正用不堪入目的姿態(tài)貼自己周圍的侍衛(wèi)。這些廢物!這些混帳!這些下等人竟敢對他這個領(lǐng)主無禮!他本該覺得憤怒,可在藥力作用下,這種憤怒微弱得不堪一擊。他的身體和心靈都感到無上至樂,根本舍不得解脫這片纏綿欲海。直到邵宗嚴(yán)扛著精靈出現(xiàn)在了巨石頂端,青金冷淡而嫌惡的眼神掃過他,他才憶起初心,艱難地控制著神罰之力殺了身邊所有的人。雖然身體還不滿足地扭動著尋求更多更重的撫慰,可他的精神已被徹底刺激清醒,抬起眼看向山頂,握著干燥的沙土怒斥道:“邪惡的妖魔,你到底對我用了什么魔法!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逃離這片神之土地嗎?做夢,我已降下神罰,你們走不出這片死亡沙漠,等待你們的是永生永世的懲罰!”他握住手用力朝下一揮,旋風(fēng)從戒指內(nèi)刮起,地面大片大片地裂開,從地下涌出了鮮紅guntang的巖漿,向他們存身的那片巨石涌去。融巖越爆越高,漸漸淹到了巨石腰部,精靈心底憂慮不已,雙手交握,低頭念起咒語平息颶風(fēng)。他好歹也是當(dāng)了幾年大祭司的人,對于這里的神術(shù)有相當(dāng)?shù)牧私猓俳Y(jié)合種族天賦,施展出來的效果比土生土長的神官還好。隨著魔力與神力的溝通,包裹在他身周的狂風(fēng)平緩下來,形成了一個近似風(fēng)眼的區(qū)域,漸次向外括張,吞噬更遠(yuǎn)處的狂風(fēng)。可是對于地下涌起的巖漿他就真沒辦法了,祈禱之余不時焦急地瞟向身邊的邵宗嚴(yán),想看看他打算怎么辦。邵宗嚴(yán)也在看人。隔著流淌的熔巖,隔著扭曲guntang的空氣,他在看這片大地上唯一立足于安全之地,沒被疾風(fēng)和guntang的熔巖傷害到的人——領(lǐng)主哈森。只要拿走他的戒指,這個人對他們也毫無威脅。他眼中光華流轉(zhuǎn),低頭看著魚缸里巴掌大的小人魚,微微一笑:“晏兄可愿意暫忍一時熱浪之苦,隨我斬了那枚戒指?”“也好,早點解決了早回去,吃的也不多了呢。”晏寒江雙手撐著魚缸邊緣,一甩尾巴直接從里面跳出來,扯住他散落胸前的長發(fā),蕩到那件裹得緊緊的t恤領(lǐng)口,一翻身擠進(jìn)了他胸口。“你們還想下去?不行,這哪兒哪兒都是巖漿,怎么落腳!”青金中斷祈禱,踉蹌著起身阻止他們,可是下手終究是慢了一步,指尖只觸到一點濕漉漉的布料,沒能抓住任何東西。邵宗嚴(yán)已躍起在空中,一手護(hù)住胸前的小人魚,一手提刀向下飛掠。狂暴的颶風(fēng)并沒成為他的阻力,反倒托起了他輕若鴻毛的身體,他就像滑雪一樣借著狂風(fēng)而行,慢慢落到了數(shù)米之下的地面??删驮诖藭r,他原本看好的平坦地面上忽然裂開一道猙獰的地縫,巖漿滾滾冒出,干涸的地表巖石燃燒了起來,濃煙滾滾,直逼到他面前。被巖漿困在半空中的精靈急得幾乎要哭出來,拼命喊著他的姓氏。而在神力守護(hù)下完全隔絕于巖漿熱力外的領(lǐng)主則厲聲狂笑著:“墜落吧,在我的神力之下成為焦枯的尸骨,為了報償你對我的傷害,我賜予你最痛苦的死亡!”“噗”的一聲,一片白霧爆開,水被guntang的巖漿迅速燒成霧氣,而赤紅翻滾的巖漿也在空然的降溫中變成了黑色凝結(jié)的石塊,很快再被地下涌出的新巖漿沖開。在領(lǐng)主的狂笑聲中,一條纖細(xì)艷麗的身影從白霧中穿出,神色冷淡,臉頰卻凝著無比誘人的艷色。邵宗嚴(yán)最后回眸看了一眼地上燒得焦黑的一片痕跡——那是晏寒江一向最不喜歡的大號安全套留給他們最后的身影。關(guān)鍵時刻,他就是踏著那包水借力,跳出了巖漿灼燒的范圍。第36章第三次救援替他抵擋住熔巖熱力的是……水?他怎么能憑空弄出那么多水的!熔巖圈里的領(lǐng)主臉色丕變,心跳也因為驚恐而加速。他所怕的并不是眼前輕身飛縱向他的邵宗嚴(yán),而是怕他擁有神之眷寵。在他的角度看不到那只透明的大號安全套,只能看到水在瞬間蒸騰出的蒸氣,聽到水與巖漿相激時發(fā)出的“滋啦”聲。在這片沙漠甚至這座領(lǐng)土里,水都是極珍貴的東西,就連能讓綠洲更蕃盛的大祭司青金也無法憑空造出水。能在這沙漠里瞬間制造出這么多水,這樣的人必定是神眷極濃的神官,甚至是上天降下的神之使者!如果他得罪的真是神使該怎么辦?他雖然是地面上的活地神明,神祇在人間的化身,可這具身體畢竟還屬于人間,說不定真的敵不過這名神使。可恨,他不過是想要得到一個本來就該屬于他的人而已,為什么總有人來跟他作對!哈森怒火中燒,另一種火焰更是在他體內(nèi)不停翻滾,置身于這片被陽光和熔巖灼烤的大漠中,有如身墜煉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