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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那些和人生贏家搶男主的日子[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怕這么點寒風,可唐虞卻是個身體不太好的文藝小青年,早就叫風吹得渾身哆嗦了。此時接過柔軟干爽的被子,他頓時把什么航速風速的都扔到腦后,舒舒服服地裹上被子,蜷縮著躺進了船艙里。

這個客戶也挺容易哄的嘛。邵道長撐著傘起身,翻出一塊粗糙厚實的防水布,用繩子系在船幫上替他遮擋飛濺上來的海水。

唐虞躺在溫暖干燥的被窩里,小聲夸贊道:“你真了不起,什么都會,什么都能弄出來。我從來沒想過這么容易就能逃出那座島,可是你一出現(xiàn),那些只能夢里想想的事,一下子就都實現(xiàn)了?!?/br>
比如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想狠抽魏凌那個變態(tài)的臉,但他那點兒小身板小力氣,根本扛不住黑帶九段的魏凌一掌,可邵宗嚴就那么簡簡單單地抓住他的臉往床上一撞……

簡直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帥!爽!看著就痛快!

只為了那一刻的感覺,他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跟著邵宗嚴走,不管后頭會不會被人抓住,會不會掉進水里淹死……一切都不用考慮,只要看著這個看似柔弱實則強悍無比的身影,他心里就仿佛有了支柱,到哪里去也無所畏懼。

這是他被綁到這座島上以來第一次可以安心欣賞夜色,而不需要擔心魏凌今天又會換什么花樣來折騰他。他拉著被角裹緊身子,將眼睛睜得大大的,仔細看著這一刻寧靜寬廣的世界。

天空是一種深暗的紅,像是被燈光照射著一樣亮,月亮邊緣像蒙著一層紗般朦朧不清,天上看不到星光,或許因為天幕已經(jīng)太亮,不需要他們點綴。船在水里輕輕的搖著,帶著淡淡咸味的海風吹著水霧撲到人面上,水的味道好得讓人恨不能一輩子住在這船上。

而正在他上方忙碌的萬能客服卻忽然停了手,站起來看著遠處茫茫大海,深沉地嘆道:“暴風雨要來了?!?/br>
海上天氣千變?nèi)f化,風雨來得又急又暴烈。晏寒江預言風雨的聲音猶在耳邊,海風就猛地從遠處吹來,吹得剛剛覆上的防水布發(fā)出“撲啦撲啦”的聲響。周圍的海浪在烈風下高高涌起,浪頭堆疊出高高的水沫打向他們,卻在靠近這座小小的救生筏三尺之內(nèi)就消散了。

船周圍的水面始終是平靜的。

邵宗嚴回身撫摸著傘面,低聲道:“晏兄真有神仙之能,小道佩服無已?!?/br>
缸里的草魚忽然擺了擺身子,待得不安穩(wěn)起來,他腦海中也忽然響起了晏寒江比平常略顯低沉壓抑的聲音:“風雨將至,雖然我能定住風浪,可也阻止不了雨水落進艙里,你先把船罩上,免得水流進來?!?/br>
邵宗嚴點了點頭,又在傘上摸了兩下才低頭干活。之前他倒沒注意,這傘面的手感和普通的油傘不同,光滑得如同鏡面,摸起來微覺涼意,竟有點像在摸著一條從水里撈出來又用布擦得干干凈凈的大魚。

就好像……摸著小小的草魚精尾巴時的觸感。如果他能變成大魚,那個尾巴摸起來大概就是這樣的?

邵宗嚴看著自己的手,嘴邊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笑意。

大雨來得極快,邵宗嚴才把另一塊防水布覆到船上,噼啪作響的雨滴就打在了布上。雨絲很快就變成了如盆潑桶澆般的水柱,單只是覆在船上的防水布被打凹了一片,水順著兩塊布間的縫隙漏到了船里。

他便把傘撐在船中央頂著防水布,先給唐虞拿了一個大型垃圾袋,讓他把自己和棉被裝里以防受潮;然后拿了一條安全繩系在腰間,另一端系在船邊掛安全繩的D型扣上,在客戶驚疑的目光里掀開防水布爬了出去。

遠些的海上已揚起了驚濤駭浪,浪頭幾乎比人還要高了。雖然他們這條船上有晏寒江的傘鎮(zhèn)壓海浪,可漫天風雨卻是照樣往船上澆的。大風吹得人直接就要飛了,這船又不能像地面一樣借力,他卻硬是抱著圓鼓鼓的船弦,迎著暴雨爬出去,一寸寸摸著防水布邊緣,用傘繩系在船沿的卡扣上。

又急又密的雨注澆在身上,打得皮膚微微發(fā)疼,眼前的水流像小瀑布一樣,幾乎睜不開眼。唐虞在防水布底下亂摸,擔心得不停叫他,晏寒江的聲音更是清晰地回蕩在腦海里,嚴令他不許在大雨中停留,趕快回船艙避雨。

可他只若未聞,扒著船舷仔細檢查了一圈,又在兩張防水布相疊處又壓了一層才肯爬回船艙。進去的時候他全身都給澆透了,衣服皺巴巴地貼在身上,手腳冷得活像一條剛出水的海魚。

救生船本來就小,再這么一遮更是沒處躲藏,唐虞當場撲上去扒他的衣裳,拿大棉被往他身上捂。邵道長忙抓著他的手腕按回去,連聲道:“棉被濕了!棉被濕了還怎么蓋?你好生蓋你的,我先把衣服換了?!?/br>
唐虞急得直罵他:“棉被有什么稀罕的,進點水又能怎么樣?你要是凍著怎么辦!我也不會劃船也不會游泳,你要是病了咱們都要死在海上啊!”

黑夜里看不到他的神情,但還是聽得出他別扭的關心。邵宗嚴含笑道了謝,脫下濕淋淋的衣服扔進包里,裹上從霸道總裁家順來的床單,又包了一層防水效果極好的太空毯,摸索著魚缸,準備抱進懷里。

魚缸里忽然響起一聲輕輕的擊水聲,他手上一涼,一個濕濕涼涼的小身體就攀到了他手臂上,但是居然沒滴下水來,可見已離開水許久了。

趁著船艙里暗無天日,客戶又嚇傻了沒要他點燈,他便把缸收起來,托著小小的草魚精放到胸口床單里,小心地側(cè)身躺了下去。唐虞不知什么時候也摸了過來,卷著壽司卷一樣的被子和垃圾袋貼在他身后,伸出手圈住了他,試圖借給他一點微薄的溫度。

在周圍隆隆的風雨聲和船體有節(jié)奏的搖動中,三人竟也都安心地陷入了沉眠。

風雨持續(xù)了將近一整夜,轉(zhuǎn)天一早才漸漸收起。邵宗嚴一向睡得警醒,外頭沒有吵了一夜的聲音相伴,他也就清醒過來,起身從懷里摸出了拖著小尾巴的晏寒江。

此時唐虞還在熟睡,他便放心地出聲問道:“晏兄這一夜睡得可好?我是把你先放在床單里還是擱回魚缸?”

晏寒江扭了扭身子,雙手撐著自己坐起來,于艙內(nèi)一片黑暗中看著他,淡淡答道:“先放在船上吧,天都要亮了,你還是換件衣服方便?!?/br>
天要亮了,唐虞也要醒了,光裹著這么條床單也太不相宜了。

邵道長也覺著裹床單干活不方便,又怕自己動作時壓到這么小的人魚,索性還是把他掖在胸口,拖著長長的單子爬出自己搭的艙篷。

四周茫茫,已是一片無垠碧海,看不到出發(fā)時的小島——他們的船昨晚雖沒被風雨打翻,卻也順著洋流不知漂到了什么地方了。船上防水布里積著好幾洼水,但幸好船中間頂了把傘,水是向四周流的,他爬出來時倒沒有什么積水倒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