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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捉我們?”狼眼中閃過一絲迷醉,但很快感到了身上虎族獸人的憤怒,克制住情緒說道:“你以為這樣說就能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讓我放你們走?別做構(gòu)了不管你們是雄性還是雌性,今天都必須跟我們回族里,接受你們應有的處罰!”占了他的身子!客服這是什么眼神兒,什么神經(jīng),居然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種雷死人不償命的話來!風熙在后面聽得更想跪了,顫巍巍地問邵宗嚴:“那藥是這個狼人給解的?他們倆真的做了,還是明在上面?不可能啊,明和巖都是部落里最強大的獸人,沒看出來他們喜歡雄性……”呃,也對,雌性跟雄性有什么區(qū)別,都是比他這個宅男強悍好多倍的粗狂大老爺們兒。不過想想那個一心想讓他菊花殘的獸人自己給人誒嘿嘿嘿了,還真是喜聞樂見的大好事呢。他臉上的笑容燦爛得大雨都遮不住,能聽到這個好消息,感覺他自己身上的傷都不疼了。虎族獸人變回了人形,雙手抓住斬運刀刀背,悲憤地質(zhì)問邵宗嚴:“你為什么一定要搶走我的風?我把他從森林里救回來,一直在照顧他,為他捕獵最好吃最危險的野獸;因為他不愛吃rou,還給他準備珍貴的孕果……他接受孕果就是答應給我生孩子,他是我的!”風熙聽了這句,忽然趟著水朝他們走了幾步,悲憤地罵道:“你TM也沒說這是孕果??!你明知道我什么都不懂,你既沒告訴我這是求婚的也沒說是給孕婦吃的!早知道是那種給孕婦吃的東西,老子怎么可能要!老子是男的,帶把兒的,只能讓人懷孕不能自個兒懷的!老子又不是海馬,往肚子里下了崽兒就能孵一窩!”你不合算要錢好了,強X干什么?哪個男人能想到遇難時救他的人不是來學雷鋒做好事,而是為了讓他獻菊花??!客戶平常看起來安安靜靜的,罵起人來真是戰(zhàn)斗力驚人。虎族獸人已經(jīng)化出了人形,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傷痕,被人家暴又拋棄的可憐神情,倒給人種風熙是拋棄他的負心人,他倒是受害人的錯覺了。陷阱邊還趴著不動的獅族人都看呆了,不合時宜地高喊著:“難道他說的是真的?巖,明,你們倆可都是雄性,是族里最強大的獸人,你們難道真的上過床了?”“居然還是明壓巖,巖明明才是更厲害的啊?!彼麎旱土寺曇?,仿佛是自言自語,然而這聲音實在也不小,撞破雨幕清清楚楚地傳到所有人耳朵里,聽得巖直想吐血。回去以后,只怕整個部落都要知道他跟明上過床了,他還是被壓的那個……他還有什么臉和雌性在一起?都是這個長得跟雌性似的怪物,害他留下了這么大的污點!他猛地彈起來攻擊邵宗嚴,手臂卻被他手里的拂塵絲纏住,一甩又甩回了巨狼肚子上。那個長著一臉桃花相,永遠勾著唇得不懷好意的人類鄙夷地看著他,冷然問道:“你覺得你委屈,怪我不該給你下藥?可是我們尊貴的客戶被你非禮才更委屈。你仗著自己的力量傷害別人,違背他的意愿強迫他,就該有別人也這樣對你的覺悟。我所做的不過是讓你嘗到你自己釀成的惡果而已?!?/br>第8章第一次救援“你憑什么!”虎族獸人瞪大充滿血絲的雙眼,捂著肚子咆哮道:“我喜歡風!我們部落,所有的部落都是一樣,喜歡一個雌性就給他送吃的,照顧他,娶他,和他生一群小獸人……獸人追求雌性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你憑什么管!”“我根本不是雌性……”風熙捂著臉無奈地說。“就算你不是雌性,我也愛你!”巖終于把目光從邵宗巖臉上挪開,深情地看向他背后的男人:“我不介意你不會種地、不會做家務活,不會生孩子。以后我們可以領(lǐng)養(yǎng)個獸人或雌性孤兒,不然就我們兩人一起過一輩子也行,我的身體非常強壯,就算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也能養(yǎng)得活你?!?/br>明頂著邵宗嚴的刀幫巖勸說風熙:“我和巖是最好的朋友,將來我也會幫你們打獵的,你不用擔心會餓著?!?/br>“你也不用擔心……”那雙陰沉沉的黃色眼睛轉(zhuǎn)向邵宗嚴:“我們部落里的雌性一直都很照顧風,沒有誰會因為他是外來的而看輕他,他和巖的日子會過得像別人一樣好。巖對他這么好,你怎么忍心拆散他們?”“因為風熙不愿意。因為他在求救,我聽到了,所以我來救他?!鄙圩趪滥玫渡砼拈_巖伸向風熙的胳膊,凜然說道:“天底下的道理都站在你們腳下,你們愿意了別人就得愿意么?既然風熙不愿意,我就不能再讓你們碰他一根指頭!”他自己被看上、被勾搭、被逼婚次數(shù)多了,真情實感地痛恨這些不顧別人意愿強迫別人歡好或是成親的人,連看都懶得看他們充滿欲念的猙獰面孔。背后的風熙感動得不停抽著鼻子,哽咽著:“感動宇宙好救生員,回去之后我一定給你訂兩千塊錢錦旗送過去!你想要上面寫什么的?”那些獸人還在高喊著:“他怎么會不愿意,巖是部落最強的獸人!”雨聲、人聲,嘈雜地交織在一起,邵宗嚴卻從這些噪音中聽出了一種細微而危險的音。這是他多年被追殺生涯中鍛煉出來的危險預知能力,無論多么容易混淆的預兆他都會分辨出來,然后牢牢抓住這一點靈光。這或許就是徐江苑所說的氣運,也正因此他才能一次次從被追殺的絕境下逃出生天,還找了份這么好的工作。……除了學習難了點,別的真都挺好。他腦子里轉(zhuǎn)著念頭,一腳蹬上了巨狼白絨絨的下巴,借力倒退丈許,一把圈住風熙細瘦的腰身,右手長刀朝著異常聲音響起的方向橫劈出去。血花飛濺。慘叫聲響起。一只一人多高的粗壯巨猿橫飛出去,邵宗嚴卻腳不停步,朝著受傷的獅人那邊沖了過去。風熙又被他倒扛在了肩上,而且這回速度太快,差點被甩出去,只好拼命抓著他的腰保持平衡。雨水嘩嘩地從鼻孔倒灌進去,苦逼的客戶不得不騰出一只手捂著鼻子,悶聲悶氣地問道:“居然偷襲,太不要臉了!我說剛才總覺著那邊少了點兒什么東西呢,居然從后面繞過來……哼,他肯定是想綁架我來威脅你,幸虧你發(fā)現(xiàn)得早,不然讓這群獸人得逞……”他打了個冷戰(zhàn),不敢再想下去。但想到邵宗嚴跑的方向不對,又忍不住問了句:“你不是已經(jīng)把他們都打倒了嘛,怎么又一副要打架的架勢?”邵宗嚴飛奔到那只獅子身邊,抄起幾百斤重的煉丹爐收回包里,這才安心地喘了口氣,淡然說道:“地在動,這雨下得太大了,山要崩了!”剛剛真正觸動他的并不是忽然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