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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要學勾股,學方程,他也很不甘愿??! 可是身為領頭的,怎么也不能先慫了,李福咬牙切齒道:“別給我裝死!咱們起碼不能輸給姓嚴的,都給老子打起精神,好好聽課!” 這話頓時又惹來一陣鬼哭狼嚎,深受數(shù)算折磨的,又何止是這一個小隊。自從學堂開辦以后,幫立也派了人教將領們數(shù)算,原因很簡單,連數(shù)都算不清楚,怎么管手下的兵卒、船只、糧秣,光靠賬房可不行,帶兵的都要自己心中有數(shù)才行。 這理由還算能讓人接受,可是炮長和舵手也要補算數(shù),還是那種特別難的算數(shù),可就讓人叫苦不迭了。 一口氣虜獲了那么多船,那么多炮,不知多少人盼著升職,卻沒想到先碰上了這樣的攔路虎。有人是認了慫,卻也有人咬了牙硬上,甭管有沒有道理,幫主說的話總是要聽的,說不定這就是邱家祖?zhèn)鞯姆▽毮兀?/br> 對于這傳言,嚴遠是嗤之以鼻的,當年軍門教的兵法里,可沒有這么多彎彎繞繞。不過對于他的疑問,伏波也沒打算讓步就是了。 “炮雖說多了,但是絕對數(shù)量還不太夠,都是板載的炮,肯定也要學些發(fā)射的技巧?!眲e的軍中且不說,海軍里可是最依賴艦炮的?,F(xiàn)在還沒有發(fā)展到三四排巨炮的戰(zhàn)列艦,沒法近距離平射,掌握點勾股定理和簡單的彈道知識總是沒錯的。 至于掌舵,要求就更高了,以后六分儀搞出來,海圖畫起來,才是開辟遠航路線的保障。培養(yǎng)人才這種事情,是不嫌早的。 嚴遠也是知道她求賢若渴,只是嘆了口氣,也沒再勸,反而道:“聽說番禺那邊的銀行快要成了,你真要過去主持開幕?如今番禺城中,你也是榜上有名的人物,還不知多少人想要你的性命呢?!?/br> 朝廷再怎么退讓,也不可能讓一個海上大豪在府城里隨便晃蕩,更別提他們的敵人還不少,要是被人盯上了,豈不是徒惹是非? 聽他這么說,伏波笑了:“就是要去,才能穩(wěn)住番禺的局面啊。若非近在咫尺,還能稱得上威脅嗎?” 大棒胡蘿卜上了一遍,也得讓那些番禺城里的巨賈豪商們見見世面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自從定下開設銀行的計劃后,番禺這邊就早早買房買地,裝修改建。等談成了所有的交易,確定股東后,新銀行也基本落成,只等開業(yè)了。 按照約定,陸儉派人去羅陵島傳訊,誰料得到的答復卻讓他心驚。這可不只是參加開張宴的問題了,而是正大光明出現(xiàn)在人前啊!如此挑釁,是真會引來禍事的!然而心底越是震驚,陸儉就知道此事的重要。赤旗幫是打出了名望,伏波這個幫主卻還沒有,如此行事的目的不言而明。 知道事關重大,陸儉不再猶豫,開始放手籌備,除了幾位股東之外,還廣邀賓客,造出了偌大聲勢。 這么一番動作,自然引動了番禺商界。赤旗幫要開新銀行的消息早就傳的沸沸揚揚,這么快就要開業(yè),更是讓人驚奇。銀行本就是個新鮮玩意,那個交易所更是前所未見的,誰也不清楚赤旗幫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然而拉攏了這么多豪富入股,還有陸氏的嫡長子坐鎮(zhèn),勃勃野心簡直昭然若揭,誰敢輕慢? 因而得了請?zhí)?,各個欣然赴約,沒被邀請的也都打定了主意,要來湊個熱鬧。于是到了開業(yè)的吉日,還真是熱鬧非凡,高朋滿座。 “今日安排的倒是別致?!鄙頌榇蠊蓶|之一,朱明自然也是要到場的,此刻瞧見了會場的布置,不由笑著對陸儉道。 他這一句還真是發(fā)自內(nèi)心,如今大部分賓客都在庭院里喝茶,門前則鑼鼓喧囂,鞭炮陣陣,還有太平樂的諸般雜耍,熱鬧非凡。而銀行的大門前,卻扯了一條紅綢,封住了大門。若說招牌上蓋紅布的,那是一點也不稀奇,這紅綢封門又是為了什么? 陸儉笑道:“若只是一家的買賣,自可用揭蓋開幕,然而咱們這么多家共同經(jīng)營,哪能只有一人主持?還不如大家都站在紅綢前,一同剪彩開業(yè),也有個開門紅的好兆頭?!?/br> 他這一說,眾人都明白了過來,這次在招商銀行里投錢的一共有五家,除了朱氏占了十股外,其他四家都是各占五股。五千兩可不算小數(shù)目啊,偏偏跟陸、朱二人相差太遠,這就有點尷尬了,不上場總覺得有些虧,上場又實在不夠格。如今安排了這“剪彩”,誰也不會被拉下,可不就齊齊漲了顏面。 朱明聞言哈哈大笑:“倒是個別致的法子,開門紅好啊,是當財源廣進?!?/br> 做生意的,哪有不愛口彩的?如此面面俱到,還真是細致妥帖,也無怪乎這姓陸的能勾搭上赤旗幫,做下如此大的買賣。 一旁雷春生卻笑道:“咱們這都入了股,陸老弟也該幫著說項說項,免了吾等的掛旗錢才是?!?/br> 這話可說到了眾人的心坎里,幾家其實都是做海貿(mào)的,麾下船隊不少,現(xiàn)在赤旗幫非要眾人繳納掛旗錢,著實憋屈的厲害。趁著這機會,倒是可以討價還價一番。 陸儉苦笑搖頭:“雷兄這就難為我了,在下不過是銀行主事,哪有資格管這些?恐怕還得跟幫中商量才是?!?/br> 以陸儉的為人,這么說恐怕是真沒法插手了,難不成他還沒進入赤旗幫的核心?那銀行這么大的買賣,怎能交到他手里?今兒這樣的大日子,赤旗幫又為何不派人前來? 然而心里這么嘀咕,都是商場上混跡的人物,誰也不會把話說出口。這種喜慶的日子,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眼瞅著就快到吉時了,幾人也做好了準備,就等著去剪彩了。 誰料此時,卻有一行人走進了院中,陸儉率先起身,迎了過去。 這是什么人?沒等眾人發(fā)問,就見陸儉帶著人走了過來,笑道:“此乃赤旗幫的大老板,今日銀行開張,特地前來?!?/br> 番禺這個地界,誰也不會誤會“老板”的意思,赤旗幫的大老板,不就是幫主本人嗎?!聽聞此言,場中“嘩啦啦”站起了一片,就連朱明這樣身份地位的,也不由神色微變,看向來人。 那是個極為年輕的女子,容貌清麗,一身紅裙,并未佩戴什么首飾,只在盤起的長發(fā)上別了一根長長的金簪。 她就是邱晟的女兒?竟然這么年輕?等等,她竟然敢正大光明前來番禺,不怕被朝廷捉拿嗎? 不知多少人心中驚異,窺探的目光更是層出不絕。那女子卻從容不迫道:“我號伏波,各位不必客氣。招商銀行能得諸位相助,也是鄙人之幸,還請與我同去剪彩?!?/br> 她并沒有用詢問的口氣,而是直接下了令。若是一般小娘敢這么跟他們說話,不知多少人會肝火大動。然而面對那雙明澈鋒銳的眼眸,和她身后那群瞧著就不好惹的護衛(wèi),所有異議都被吞回了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