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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轉(zhuǎn)投長鯨幫?陸儉輕笑一聲:“寧先生說笑了,買賣之事,豈能強(qiáng)求?” 他不知道此事,卻也不怎么擔(dān)心,是真不怕赤旗幫反水,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寧負(fù)也笑了:“那也不能耽擱了賺錢啊,長鯨幫也可幫陸公子維護(hù)糧道,搬運(yùn)貨物的?!?/br> 這明面上是尋求合作,實際卻隱含威脅,陸儉怎么可能聽不出來?不管將來如何發(fā)展,他想把糧食運(yùn)出合浦,都要先經(jīng)過長鯨幫占據(jù)的地盤,能不能干掉赤旗幫事不好說,但是干掉他的運(yùn)糧船還是輕而易舉的。 陸儉看著那微微有些扭曲的笑容,半晌才道:“我這點(diǎn)生意,其實大多在陸上,哪用的著海運(yùn)?” 這話也算不得錯,畢竟陸儉來到番禺,為的可不是簡單的做生意,而是為了坑他那好繼母一把。而他的母家乃是當(dāng)?shù)睾缽?qiáng),這些年來經(jīng)營的產(chǎn)業(yè)也確實都在岸上,對于海運(yùn)的需求并沒有別人猜測的那么大。真要是斷掉海運(yùn),產(chǎn)生的影響也極為有限,哪是別人能隨意威脅的? 這可是明擺著的拒絕了,按道理說,足以激怒寧負(fù),誰料那位鬼書生卻頗為認(rèn)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像也有些道理啊,不過我也不急,陸公子不妨再考慮幾日,不必急著答復(fù)?!?/br> 這心平氣和的態(tài)度,倒是更讓人警惕。難不成鬼書生前來,真的只是想要結(jié)盟?這話陸儉可是分毫不信,對方多半還有別的盤算。 見兩人沒有鬧翻,一直不敢吭氣的客商才陪著笑道:“就是就是,生意場上的事情,哪有那么急的?來來,咱們先喝酒吃菜,也是鄙人照顧不周啊哈哈哈……” 那頗有些狼狽的干笑,實在沒法緩和氣氛,不過陸儉也不在乎就是了,話談到這份上,不歡而散都是正常,倒是不必故作姿態(tài)了。 然而寧負(fù)卻毫不在乎的舉筷吃了起來,每次咀嚼,那長長的傷口都會被牽動,就像是一張擇人而噬的血口。 這就是打蛇不死反成禍啊。陸儉心底都不免暗自揣測,也不知當(dāng)時是個什么情形,若是伏波再補(bǔ)上一刀,說不定就不會有這麻煩了。 正想著,對方突然停了筷子,問道:“對了,陸公子可知道赤旗幫里有什么出名的女子?” 這話簡直沒頭沒腦,弄得陸儉都是一怔,然而抬頭望去,對方卻面色坦然,甚至還帶了絲躍躍欲試。 他到底問的是誰?心中疑竇頓生,陸儉搖了搖頭:“這我還真不知,寧先生因何有此一問?” 寧負(fù)卻看了他良久,最后才嘆息著摸了摸下巴上的傷口:“沒什么,就是有些好奇罷了?!?/br> 這還是進(jìn)門后第一次,對方伸手觸摸那道傷口。難不成跟這有關(guān)?可是去的不是伏波嗎,跟女子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陸儉笑了笑,也不作答,同樣提起了筷子,有條不紊的吃了起來。 宴無好宴,這一頓自然沒人能吃的痛快,等出了門,在登上了馬車,陸儉立刻對身邊親隨道:“汀州城里發(fā)生的事情,再派人去探一探。特別是伏幫主用了什么身份,又跟哪家談成了買賣,都要查個清楚!” 鬼書生都到家門口了,還故意給了他那么多線索,扔出了好些問題,豈會是無的放矢?怕是這里面還有故事,得打探清楚,才能決斷。 第一百六十章 想要打探汀州之事,其實沒那么容易,畢竟來送信的只是代為傳話,未必知道多少內(nèi)情。而派人過去探查,花費(fèi)時間不說,赤旗幫干了那樣的大事,那背地里不論是跟誰合作都不會大張旗鼓,這查起來還真是毫無頭緒。 不過這些難不倒陸儉,之前信使曾說過,在放火的當(dāng)夜,孫元讓等人就離開了汀州城。能在城中大亂時快速離開,沒有通關(guān)的憑證是不行的,這東西可不是一般人家能給的。也就是說,在蓑衣幫和赤旗幫背后,還有一家高門不愿陸氏跟葉氏結(jié)盟,暗中作梗。為了對付陸氏,陸儉早早就探明了汀州的內(nèi)情,有嫌疑的左右不過那幾家罷了。 順著這條線查下去,沒過兩日,就傳回了消息。 “竟然是蕭氏?!钡玫叫艌?,陸儉眉頭微皺,這答案有些出乎意料,卻也在情理之中。旁人不知也就罷了,蕭氏跟陸氏的靠山有些仇怨,他還是知道的,就算這些年蕭氏裝出一副耕讀人家,不涉官場的模樣,心底的忌憚和怨恨也不會少。 只是鬧得這么大,未必就是蕭氏的本意了,畢竟家在汀州,誰也不想引火燒身。若是如此,想要從他們那邊找尋線索就難了。 蕭氏那邊斷了線索,能查的也就寧負(fù)過問的“女子”了。其實連夜脫逃,就算持了憑證,還是扮作女眷更容易脫身,伏波又曾經(jīng)扮過女子,這次故技重施也不怎么出奇。而這樣的事情,孫元讓豈會隨處亂說?可問題是,難不成他之前去刺殺也穿的是女裝,這才讓鬼書生起了誤會? 陸儉幾乎可以斷定,行刺寧負(fù)是伏波帶的隊,甚至能猜到他是如何一擊不中,在對方眼皮子底下逃脫的。他可是見過伏波的身手,還被對方“救”過一次,若改成刺殺,多半也能讓人記憶深刻。 那問題就來了,寧負(fù)可不是蠢人,只論智計,尋常人絕對難以匹敵,而且他可是直接查到蕭氏頭上了,知道的東西恐怕也比別人要多些。 這樣的人,怎會把伏波認(rèn)做女子?亦或者說,當(dāng)時真有一名女子? 一想到這兒,陸儉猛地想起了另一件事,那就是赤旗幫嚴(yán)頭目口中的“小姐”。嚴(yán)遠(yuǎn)這人恐怕跟邱大將軍關(guān)系匪淺,偏偏那“小姐”的身份,他查了幾次都無疾而終,實在摸不到頭緒。難不成跟此事有關(guān)? 思索半晌,陸儉對身邊人道:“再請蓑衣幫的人來一趟?!?/br> 既然想不出答案,就要好好問問知情人了。 人很快就趕了過來,見到陸儉趕忙拱手:“陸公子,叫小的來可是還有吩咐?” 他是蓑衣幫和番禺之間傳遞消息的人,陸公子親自喚他,怎么可能不重視? 陸儉笑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當(dāng)初在汀州碰上鬼書生時,貴幫跟他可有交集?” 這話問的對方一怔,遲疑道:“這個小的當(dāng)真不知,傳回的消息也未曾提及此事?!?/br> 這回答并不出奇,陸儉換了個問題:“那發(fā)現(xiàn)鬼書生也在汀州,你們可曾改變計劃,重新謀算?” 這次信使點(diǎn)頭應(yīng)道:“似乎是鬧出了些麻煩,好在有軍師籌謀,這才全身而退?!?/br> 陸儉立刻抓住了話頭:“軍師?可是之前謀劃番禺劫獄的那位?” 他也聽孫元讓提過,劫獄一事背后有人謀劃。遇上鬼書生還能全身而退,興許也有這人的手筆。 那信使面上露出了些得色:“正是,此次也虧得軍師親自前往赤旗幫,這才請出了伏幫主相助?!?/br> 陸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