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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隨行,敢問何日動身?” “我會命人陪你回去拉貨,備齊食水后直接來此處,之后還要cao練幾日,以免海上生亂?!狈ǖ?。 有人監(jiān)視看管,也不告知他出航的時間,這些鐘平都不覺得奇怪,畢竟是跑海的大事,哪能讓他們輕易知曉出航的時間,走漏風(fēng)聲?真正讓他吃驚的,是那句“cao練”,難不成赤旗幫還真有海上行船的cao練法?勉強(qiáng)控制住了神色,鐘平拜謝道:“那就有勞幫主了?!?/br> 這就算談完了,鐘平扯著兒子行了禮,匆匆離開了大帳。出了門,鐘大亮才低聲道:“爹,他們這樣安排,就是想逼人入幫啊,咱們可不能上當(dāng)!” “荒唐,這是逼迫嗎?”鐘平斥了一句,“你不想想,咱們只是隨行,都要專門來cao練幾日,若是正兒八經(jīng)的幫眾,又要學(xué)些什么?那些穿著黑衫的漢子,都是誰教導(dǎo)的武藝?” 鐘大亮愣了愣:“等等,這些人都是赤旗幫cao練的?這,這不是匪幫嗎?” 尋常幫派,哪有這般練兵的?不都是力大的帶著力小的,一擁而上拼個你死我活嗎?他還真沒見過這等古怪的匪幫。 “若非有些能耐,哪能攪動一縣之地?”鐘平嘆了口氣,“阿亮,你年紀(jì)也不小了,再這么下去,為父怎么敢把船交到你手中?海上行船,是要避開風(fēng)浪暗礁,然則跑海最忌諱的卻是膽小怕事,遇事就躲又能有什么出息?還不如回家打魚算了。” 這話不可謂不重,也臊得鐘大亮面紅耳赤,他強(qiáng)撐著道:“也是那幫主太過年輕……” “他瞧著還沒你大,卻能統(tǒng)領(lǐng)這么些人,拉起一個大幫,你就不想想是為什么嗎?不說他自身的能耐,就是他背后之人,就不容小覷?。 辩娖娇蓮牟挥X得少年郎就可欺,相反,年齡越小就越不能小看。說不定是哪家少爺,有何等勢力呢? 鐘大亮這次是徹底啞嗓了,許久才喃喃道:“那爹你是打算……” 鐘平擺了擺手:“等走完這遭再說?!?/br> 他們連對方的底細(xì)都沒探明,豈能輕而易舉的投獻(xiàn)身家性命?還是要走完這一趟,才好決斷。 ※ 鐘氏父子帶著滿腹心事走了,帳內(nèi),林猛也老大不高興的抱怨道:“頭兒,這些開私船的未免也太拿大了。咱們都讓了這么多利,還敢挑三揀四,若是遇到賊人,怕也是一團(tuán)散沙?!?/br> 伏波挑了挑眉:“這次去合浦,說不定遇不上敵人了。” 林猛一怔:“那羅陵島……” “孫二那邊傳來了消息,羅陵島和青鳳幫開戰(zhàn)了,遇上大船隊,多半是沒空搭理的?!狈ㄖ苯尤映隽俗约簞偮牭降南?。 “青鳳幫?”林猛一驚,“沈三刀那廝不是專跑倭國嗎?怎么又來打羅陵了?難不成他們想占南洋的航線?若是遇上他們,咱們可更頭痛啊!” 怎么說也是跑海的,林猛也聽說過青鳳幫的名號。沈三刀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海上大豪,絕非羅陵島那群軟腳蝦能比的?,F(xiàn)在他們也來攪局,難不成赤旗幫還要跟他們對上? 伏波微微一笑:“既然羅陵島能撐這么久,多半對方也沒用全力。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不是咱們該關(guān)心的,還是該想想怎么借力打力。只有跟陸家搭上線,擊潰羅陵島才有希望?!?/br> 他們的船隊如今最缺的是什么?是人,還是船?其實都不是,他們最缺的是養(yǎng)兵的錢。沒有錢,就沒有兵器盔甲,沒有糧草醫(yī)藥,更別提火器了。而有了錢,這些都能想法子弄到。因此展現(xiàn)實力,說動那位陸公子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 這些隨隊的小船,也就成了必要的一環(huán)。給對方六十兩,基本能沖掉對方需要繳納的“保護(hù)費”,很少有人能拒絕這份誘惑。運一船糧食,保守估計能賺一百兩,就算給出六十兩,也還有四十兩入賬,等于不用出人出船就平白得利,并不存在虧損。而這些幫著運糧的小船,放在外人眼里,就成了船隊擴(kuò)大的明證。 第一次是一船糧,第二次是四船,第三次若是變成了七八條船,陸儉還會對這急速膨脹的船隊視若無睹嗎? 這才是真正的“空手套白狼”。當(dāng)所有人都在興致勃勃的抗稅賣糧,招募新船時,只有伏波清楚赤旗幫如今的空虛。所有的動作都是威懾和恐嚇,并非他們自身的實力。而想補(bǔ)足這塊短板,與陸家結(jié)盟勢在必行。 如今在東寧縣的造勢已經(jīng)到位,也到了新一季交趾稻收割的季節(jié)。是時候重新啟航,會一會那位“老朋友”了。 第三十五章 雖說有兩千斤的稻米,然而一半換了海貨,一半還未結(jié)款,船隊正經(jīng)能動用的錢仍舊不多,需要處理掉之前那批樟腦和蟲膠才有錢置辦貨物。伏波走不開身,就讓孫二郎押船去了番禺,全權(quán)負(fù)責(zé)交易事宜。選定運往合浦的新貨,則定了生絲和棉料。 這也是伏波和孫二郎、李牛這兩位經(jīng)驗老道的船長商量得出的結(jié)果。東南沿海奇缺紡織原料,不論是絲還是棉,只要運到合浦,立刻就會被人搶購一空,銷往交趾、勃固、暹羅等國。而且這兩樣商品在番禺都能找到大商號合作,只要不遇上災(zāi)年,都能保證進(jìn)貨渠道。 而利潤更高的綢緞、瓷器、茶葉,往往會直接運往南洋,甚至穿過海峽運往西方,在合浦的銷路未必能有保證,且這些東西太貴,還不是他們能涉足的。不過若是將來船隊做大,倒也可以考慮鐵器、鹽等大宗商品,暫時保住紡織品原料這條線,也夠他們吃了。 孫二郎是個販私貨的老手了,又有充足的人脈,沒花多長時間,就把事情處理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大船載著絲、棉回到港口時,就到了啟航的時間。 此刻蝦子窩已經(jīng)聚集了八艘船,四艘屬于赤旗幫,四艘來自遠(yuǎn)近村落。這是伏波目前能壓制住的隨行船數(shù),一旦搭伙的商船超過了赤旗幫本身的船只數(shù)量,就很難保證安全了。畢竟是在海上,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在遇敵時膽怯脫隊,或是心生歹念,反客為主害了船隊。 也正因此,這次行船使用了跟之前不同的陣列,孫二郎和林猛駕船在前開路,中間是旗艦壓陣,李牛駕船護(hù)衛(wèi),那四艘小船則跟在最后。萬一遇敵,也不至于被這群生手?jǐn)噥y陣型。 然而說起來是為了安全,卻也不僅僅只考慮到安全。這次航行依舊是一次“武裝游行”,且震懾的并不只有海盜。 “爹,你都看了大半天了,也沒啥事,不如去船里歇歇?”鐘大亮有些擔(dān)心的勸道。他爹如今也不年輕了,腰又不好,在冬日的海風(fēng)里站這么久,可是會傷身的。 鐘平卻搖了搖頭:“我再看會兒。你也別傻站著,瞧瞧人家是怎么行船的?!?/br> 鐘大亮十分納悶的抬頭往去,只見前面四艘船兩前兩后,走的平穩(wěn),跟一個時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