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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忍俊不禁,“這里蚊子這么多,我才不想第二天滿臉包下來?!?/br>來之前他倒是真心想來點刺激的,誰知道媽的這里蚊蟲多的要命,回去不把那員工削一頓真是難解他心頭之氣。“真的”于析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嗯,不過,”林訴把他撈過了,攔腰抱著咬著他的耳垂,“這兒的情趣房真的不錯,東西很齊全,我們試試?!?/br>雖然說現(xiàn)在旅游的人不多,但還是時不時有人經(jīng)過,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被人看到那真是丟人。于析羞著臉從他懷里鉆出來,義正言辭,“我不要?!?/br>林訴沒怎么想就脫口而出,“你不要我就找別人和我一起試啦?!?/br>于析怔怔的看著他,接不下去話了,本來紅著的臉也漸漸消退,似乎在考究他話里的真實性。林訴也知道自己說錯話,趕緊哄人,又摟又親的,“我開玩笑的,除了我們小析兒我誰都不要?!?/br>于析還是不能從他那句話里回過神來,林訴那神態(tài)太真實了,就好像......好像他真能做出來一樣。林訴哄了一會兒,于析才消除了心里的疑惑,林訴對他那么好,就當是句玩笑話,他知道有時候林訴說話是不顧及其他的。“你以后別說這話了。”“好好好,我不說了,你不愛試就不試。”于析這才又恢復常態(tài)。林訴卻是沒有半點兒心虛的,盯著于析的臉看了好半晌,撇撇嘴,這男人其他地方?jīng)]什么不好,就是不愛嘗試新玩意兒,沒勁。青菜小粥再開胃,吃久了也有點兒懷念以前的燕窩魚翅,他倒是真的考慮起回去后找找他過慣的花花世界了。作者有話要說:算甜嗎...忽略最后的話第33章chapter33凌晨一點半點,于析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掐斷了鬧鐘,林訴被吵著嘟囔了好幾聲,但沒有起來的意思,等于析洗漱完了,林訴還賴在床上。于析就著床頭燈幽黃的燈光細細看著林訴的睡顏,林訴生得真是極好,天庭飽滿,黑眉鳳眼,連著鼻子都是直挺挺的如刀削一般。他其實最喜歡林訴的唇,微微挑一個弧度的時候最是好看,既不過分拒人,也不過分招人,往地兒一站,自有他那股渾然天成的韻味。就是這樣一個人,現(xiàn)在安穩(wěn)的睡在自己身邊,于析多少還是有點兒虛無。思緒漸漸往遠了飄散去。他因為那點小小的愛意而草率的和這個自己曾經(jīng)怨慘了的人在一起,短短三月,如白馬過隙,他明白其實這個男人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外表去了些鋒利顯得謙遜,骨子里卻還是傲慢不羈的,和當年其實沒什么分別。其實于析一直很想問問他,到底十年前他是有多厭惡自己,才會做出讓人侮辱自己的事情來,若不是后來他僥幸逃過一劫,這輩子,他恐怕都無法原諒。但于析不敢問,他其實是個懦弱的人,用了近十年去消化那些傷痛,好不容易止血結痂,現(xiàn)在不敢再血淋淋的撕開傷口。時間真是一抹良藥,讓他差點忘記了那痛。下午林訴的一句話著實刺痛了他,他選擇性不去回應過往,卻也忽略了現(xiàn)在,林訴在他面前是什么樣的,他自己悄悄看了,卻沒有探究過他在外頭是什么樣的。洛羽提醒過他,酒店的人態(tài)度也很怪異,他現(xiàn)在有點搞不清楚了,到底,林訴把他當做什么呢?他想得入神,連林訴何時睜開眼都沒有發(fā)覺。林訴半睡半醒,恍惚看見于析坐在床邊發(fā)著呆。等他稍微清醒了,卻發(fā)現(xiàn)于析像在思考什么一般,玻璃珠一樣黑色的眼球有點兒茫然,瘦削的肩膀耷拉著,整個人看起來沒什么精神。他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下午于析的眼神,也是這樣,帶點兒不知名的恐懼,他是還在想下午他的話了其實他只是一時嘴快,若真讓于析心里有疙瘩,那真是得不償失。再說,他還舍不得這么快就和于析散伙,總要把人哄好了才行。這道理就和養(yǎng)小貓小狗有點兒像,寵物要是對主人心生抗拒,主人總是得給點小零嘴或者做些小動作安撫的,況且,于析還是個人,他有思想,林訴這會子后悔下午的口不擇言了。明明知道于析這人看不了玩笑,他怎么就一時說漏嘴了呢于析亂七八糟的想著,一雙手猝不及防環(huán)上了他的腰,他嚇了一跳整個人彈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林訴才冷靜下來。林訴頭在于析腰間鉆著,帶著起床的慵懶鼻音,“幾點了?”“快兩點了?!庇谖龃鹬?。林訴又蹭了蹭才起床,揉著睡得亂糟糟的頭發(fā),“怎么不叫醒我?”“看你睡得香?!?/br>“心疼了”于析喃喃了嗯了一聲。林訴說于析穿白的好看,所以于析起身就換好那套白色運動服了,林訴手腳也很快,二十多分鐘就整裝待發(fā),臨出門前在于析臉上親了又親,直夸他穿這身好看。其實于析身子單薄,撐不太起這身運動服,但勝在他身量高挑,看著年輕了好幾歲,直像個涉世未深的學生,精神頭很足。倒是林訴將那身運動服穿得跟擺在模特兒身上似的,雙腿逆天的長,又是世家出來的,舉手投足皆挑不出毛病,一路上走過的女孩子都直盯著他看,走老遠還能聽見他們的嘀咕聲。很快到了鐘靈山山腳下,現(xiàn)在是天還是全暗的,一抬頭望上去一片漆黑,但鐘靈山特地修了好走的爬梯山路,不耽擱的話兩個鐘就能到了。現(xiàn)在是兩點二十分,夏天太陽出得早,時間有些緊,兩個人到山頂坐一會太陽就該升起來了,林訴拉著于析就往上爬。本來于析是打算到半山腰就去寺廟看看的,但林訴說大晚上的看不真切,就提議下山再順路繞過去,于析自然是同意的。山間露水很重,兩個人爬了沒一會兒,頭發(fā)就濕漉漉的,分不清是汗還是露水,于析后背濕透,多年缺乏鍛煉讓他適應不了運動,沒爬多久就氣喘吁吁。林訴在前頭帶路,遇到亂枝就把于析攔下來,將亂枝撥了才肯讓于析繼續(xù)前行,于析有種被人無限呵護的感覺,心里暖意漸漸翻騰。他不是瓷器,但林訴卻生怕他磕著碰著一點似的,他望著林訴的背影,他運動服也濕了一大塊,背微微弓著,撥著雜亂的草堆。“我沒有那么嬌氣。”于析實在忍不住,拉了他一下。林訴說得理所當然,“你是我的人,我當然不能讓你站在前頭。”于析啞然,卻有些酸澀。林訴對他這么好,可他今早做了什么呢,他猜忌甚至不信任他,真是豬油蒙了心,于析在心里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