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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極為樸實。 若是用衣服來類比,那這把劍鞘的外形,就像是歸一劍宗里最基礎(chǔ)的那種弟子服,樸實無華,沒有半點特色。 但一旦它與龍吟劍重逢,卻顯得如同渾然天成一般合適。 而龍吟劍,此時也像是一個找到朋友的孩子一般快樂,飛到孟驚蟄面前,說道:“你看看看看看我!” “好看?!泵象@蟄溫聲說道。 龍吟劍也越發(fā)開心起來,但很快,它就有些迷茫的問道:“這這這這是誰給我做的衣服?怎么就就就就想不起來了呢?” 難得看到龍吟劍如此迷茫的模樣,甚至她還在原地連著轉(zhuǎn)了很多個圈,語氣急切,讓孟驚蟄看得心下一緊。 “你隨我來?!?/br> 孟驚蟄帶著龍吟劍到了神像面前。 一見那個神像,龍吟劍便直接愣在當(dāng)場。 “你還記得他嗎?”孟驚蟄問道。 龍吟劍小心翼翼的上前,幾乎沒有太多猶豫,她就直接一躍而上,銹跡斑斑的劍身,直接落在神像最中間的一只手上。 她幾乎沒有太多思考,便脫口而出:“我我我要在中間,這里最重要?!?/br> 可這一次,她卻沒有聽到那句熟悉的回應(yīng)。 無數(shù)破碎的畫面,在腦中閃過,可她卻什么都抓不住,面對不再開口的神像,她只覺得自己被巨大的悲傷淹沒。 “我……”龍吟劍想說點什么,卻覺得喉嚨里似是塞了一團(tuán)濕棉花一樣難受。 “他很好,只是暫時沉睡了?!泵象@蟄輕聲說道。 龍吟劍再度飛了起來,劍身輕輕的蹭在神像的臉上,姿態(tài)親昵,就像是一個女兒在向父親撒嬌一般。 孟驚蟄耐心在一旁等著,給了龍吟劍足夠的時間。 “孟驚蟄,圣圣圣圣地之心呢?”龍吟劍忽然問道。 孟驚蟄幾乎沒有多少猶豫,就將那塊心形石頭拿了出來。 龍吟劍載著心形石頭,緩緩送到神像的手上。 石頭落在神像手上之后,上面開始泛起點點靈光。 靈光涌入石像身上,石頭便rou眼可見的暗淡下去。 “你回來了?!鄙裣竦穆曇繇懫?。 龍吟劍貼近他,問道:“我我我我不記得很多事情了。” 神像一聲輕笑,說道:“你記性可從來都沒有好過。” 龍吟劍聽了這話,只越發(fā)覺得難過,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記住的,可卻忘了個精光。 “我我我我我應(yīng)該記住你的……”龍吟劍說道。 “記不住也沒關(guān)系?!鄙裣癖憩F(xiàn)得十分寬容,又說道:“說話的時候別那么著急,想清楚了再說出來?!?/br> 龍吟劍聽了這話,卻越發(fā)想哭。 “我們龍吟,是個大姑娘了。”神像笑著說道。 龍吟劍不假思索的回道:“我我我我還小呢。” 這一句話說出來,她便覺得無比熟悉,就好像從前她曾經(jīng)對誰如此說話一般。 印象中,那人似乎有十分柔和的眉眼,眼中也永遠(yuǎn)都是慈愛與寵溺。 那人的眉眼逐漸與神像重合在一處,龍吟劍企圖在神像上找到熟悉的影子,卻只能被冷冰冰的石頭勸退。 那已經(jīng)變得暗淡的圣地之心,緩緩從神像手上飛了出來,落在孟驚蟄的眉心后,進(jìn)入便消失不見。 “你們該離開這里了,照顧好我的小姑娘?!鄙裣駵厝岬恼f道。 孟驚蟄第一時間進(jìn)入意識體狀態(tài),想要跟那兩位前輩告別,可還不等他開口,無論他的身體,還是他的意識,就被強(qiáng)行從這里剝離出去。 就像之前的神像,只是一場夢一般,孟驚蟄面前出現(xiàn)了一條用白色鵝卵石鋪成的小路。 小路蜿蜒伸向遠(yuǎn)方,延伸進(jìn)濃重的迷霧當(dāng)中。 孟驚蟄抬腿走了上去,濃霧依舊有著隔絕神識之效。 但孟驚蟄的神識如今早就有了長足的進(jìn)步,在別人眼中厚重的完全無法推開的濃霧,孟驚蟄的神識經(jīng)過一番折騰后總算穿透過去。 他本以為面前呈現(xiàn)的會是劍冢外的那些花草樹木,但他第一眼看見的竟然是靜和劍尊。 他師父手里拿著一把劍,此時眼中滿是紅血絲,劍尖直直的刺向岐山仙尊。 孟驚蟄來不及多想,他便直接沖了過去。 “驚蟄,你師父瘋了!”岐山仙尊喊道。 靜和劍尊見到孟驚蟄到來,第一時間沒有開口,反而轉(zhuǎn)頭將劍朝向孟驚蟄,儼然沒有半點顧念師徒之情。 “師父?”孟驚蟄滿臉驚疑不定。 但靜和劍尊卻充耳不聞,一劍狠過一劍,朝著孟驚蟄這般襲來,好似一心想要孟驚蟄的命一般。 “驚蟄,你師父這是入了心魔?!贬较勺鹪谝慌哉f道,她也上前來,幫著孟驚蟄一起對付靜和劍尊。 因為面前這人是師父,哪怕此時入魔,孟驚蟄此時也只是防守,而并未有任何反擊之舉。 靜和劍尊劍鋒凌厲兇狠,就像他本人一般,孟驚蟄從未和全盛時期的師父打過,此時師徒倆都是化神期。 只是一個化神初期,一個化神后期。 但孟驚蟄卻覺得,哪怕兩人都是化神初期,他也不覺得自己會是師父的對手。 真正站在靜和劍尊的對立面,孟驚蟄才越發(fā)覺得對方“劍道第一人”的稱號,絕對不是浪得虛名,即便他沒有領(lǐng)悟歸一劍訣,但他的劍招,也是步步緊逼,帶著一股子似是要毀滅一切的氣勢。 在這樣的劍下,孟驚蟄與岐山仙尊兩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驚蟄,正面對上,我們不是對手,必須另辟蹊徑!”岐山仙尊焦急說道。 孟驚蟄此時尚且不知道前因后果,但師父如今的狀態(tài)顯然不正常,若是任由他繼續(xù)這樣發(fā)展下去,那必然會鑄成惡果。 “師叔有何計策?”孟驚蟄詢問道。 “我有一毒,曰‘神仙倒’,只要將它涂抹在劍上,刺入身體之內(nèi),便是神仙來了也要倒?!贬较勺鹨娒象@蟄臉色不好看,又補(bǔ)充道:“你放心,只要你師父安靜下來,我就有把握治好他的走火入魔?!?/br> 岐山仙尊從前在宗門中,最為人稱道的,便是這一手歧黃之術(shù),她說有把握,那便是絕對能救。 孟驚蟄問道:“這藥會傷害師父嗎?” 岐山仙尊搖頭,說道:“只要治療及時,那就不會造成太大的損害?!?/br> 眼見孟驚蟄滿臉意動,岐山仙尊便已經(jīng)將藥拿了出來。 孟驚蟄接過藥后,卻并沒有第一時間涂抹在劍上。 “驚蟄,機(jī)不可失!”岐山仙尊催促道。 孟驚蟄慌忙躲避師父的劍招,得了間隙,方才對著岐山仙尊說道:“師叔,我找不到機(jī)會!” 岐山仙尊一愣,立馬說道:“那你與他周旋,用藥的事情交給我!” 言下之意,便是想讓孟驚蟄將毒藥還給她。 但孟驚蟄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