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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和劍尊聯(lián)手壓制,如今他一個人,收拾一個孟驚蟄,卻是格外輕松。 孟驚蟄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面具男人的攻擊此時也落了下來。 “你連神劍都不在手上,你一個沒有劍心的劍修,又算得了什么呢?!泵婢吣腥溯p聲說道。 劍心。 孟驚蟄再一次聽到連這個評價,他忍不住想到了靜和劍尊。 靜和劍尊也說過他缺少劍心。 可劍心究竟是什么,他如今還是一無所知。 面具男人輕笑一聲,說道:“古澤那個廢物,等了那么多年,就等到了你嗎?在你手里如此模樣,當(dāng)真是窩囊?!?/br> “我沒有劍心,難道你就有嗎?”孟驚蟄問道。 依舊沒有任何陰陽值產(chǎn)生,面具男人就像是銅墻鐵壁一樣,似乎任何話語,都不能在他身上產(chǎn)生半點作用。 “你們陰陽血脈的這些花招,對我沒用。”面具男人說道。 孟驚蟄心底一驚,雖然對方?jīng)]有明說,但孟驚蟄卻總有一種,對方知道他的秘密之感。 就好像是系統(tǒng)、陰陽值,他全都知曉一般。 說話間,男人身后的藤蔓,立時全都朝著孟驚蟄襲來。 孟驚蟄慌忙后退,退無可退之間,他索性不再退了。 那些藤蔓如同見了血的鯊魚一般,朝著他一擁而上,只是剛剛抵達(dá)孟驚蟄身旁,斜刺里突然沖出來一堆藤蔓來。 兩撥藤蔓,一瞬間糾纏在了一起。 本來都是地底的藤蔓好兄弟,此時因為各為其主之故,開始?xì)⒘藗€你死我活。 很快,這個地底空間里,就開始散發(fā)出濃重的草木之氣,無數(shù)枝葉落在地上,廝殺結(jié)果顯然十分慘烈。 最終結(jié)果卻是互相也奈何不得。 兩邊的藤蔓,似是觸發(fā)了什么保護(hù)機(jī)制一般,打了個兩敗俱傷之后,各自如同潮水般褪去,任憑孟驚蟄與面具男人如何指揮,這些藤蔓都不再動彈,就像是陷入了休養(yǎng)生息狀態(tài)一般。 沒有了藤蔓混戰(zhàn)做掩護(hù),孟驚蟄此時完全暴露在面具男人跟前。 “你沒幫手了?!?/br> 面具男人話音剛落,孟驚蟄便感受到身上似是有一股完全無可抗拒之力一般,讓他渾身不得動彈。 “如今我們可以繼續(xù)之前的話題了,陰陽珠在哪里?”面具男人問道。 孟驚蟄心下一橫,忍不住試探著說道:“你要復(fù)活的人,絕對活不過來,你是在白費(fèi)功夫!” 面具男人聞言手下一緊,孟驚蟄立時覺得身上的束縛越發(fā)重了起來。 “陰陽珠?!泵婢吣腥嗽俅握f道。 他這樣的反應(yīng),孟驚蟄一時也試探不出一個確切的結(jié)果來。 無奈之下,孟驚蟄只能繼續(xù)試探,說道:“那個人,說不定壓根就不想活過來?!?/br> “陰陽珠?!泵婢吣腥藚s像是充耳不聞一般,只一個勁的重復(fù)詢問陰陽珠,他下手也越發(fā)重,孟驚蟄疼到忍不住叫出來。。 “我不知道陰陽珠在哪?!泵象@蟄大聲說道。 “我見過你身上的陰陽獸,還要繼續(xù)撒謊?”面具男人問道。 “那是我的元嬰,不是什么陰陽珠?!泵象@蟄心下想著,難道陰陽珠就是陰陽獸。 “裝傻?!泵婢吣腥苏f完,手上動作更重。 孟驚蟄立時如同生不如死。 “交出來?!泵婢吣腥苏f道。 “你這么有本事,自己來取呀!”孟驚蟄索性破罐子破摔。 面具男人眼神一凝。 孟驚蟄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立時笑了起來,說道:“你怎么不敢動了?” 面具男人望著他,說道:“我勸你不要得意忘形?!?/br> 孟驚蟄此時頗有一種捏住男人把柄的感覺,朝著他說道:“你不敢對我怎么樣。” “你大可以試試看。”男人回道。 孟驚蟄繼續(xù)說道:“你可以折磨我,但卻不敢殺了我,因為一旦殺了我,你永遠(yuǎn)都得不到陰陽珠?!?/br> 面具男人不說話,而是加大了折磨的力度。 只是孟驚蟄卻沒有那么容易被折磨到,即便疼得失去知覺,他也沒有半點要交出陰陽珠的意思。 “你不在乎自己,難道連meimei也不在乎了?!泵婢吣腥苏f道。 孟小甜就在他的頭頂高高吊著。 孟驚蟄輕笑一聲,說道:“我當(dāng)然在乎她?!?/br> 就在面具男人以為他有所松動之時,孟驚蟄說道:“無論你是想要復(fù)活死者,還是想要飛升,條件都苛刻至極,陰陽珠或者神獸貔貅,都缺一不可?!?/br> “既然無論如何,你都要殺了我meimei,還不如我痛快一點,死活不讓你如愿。”孟驚蟄說話間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他還沒有見過陰陽珠,也不曾感受到它的存在,但此時男人的表現(xiàn),倒是讓他挖掘出陰陽珠的另外一種使用方法。 “死豬不怕開水燙?!泵婢吣腥藧汉莺莸恼f道。 “總比讓你的狼子野心得逞更好?!泵象@蟄反唇相譏。 面具男人眼神越發(fā)陰鷙起來。 而此時,斜刺里突然沖出一道淡黃色的身影。 那身影直直的撲向面具男人。 在這一瞬間,倒是給孟驚蟄爭取了一絲喘息之機(jī),孟驚蟄火速掙脫開男人設(shè)下的桎梏,直接提起劍來,配合著那道身影去戰(zhàn)斗。 “孟驚蟄,先救小甜!” 這人的聲音,孟驚蟄卻覺得十分陌生。 偏偏他身上的氣息,孟驚蟄卻熟悉得很。 “上不得臺面的東西?!泵婢吣腥肆R了一句。 但這黃色身影卻十分難纏,似是不要命一般,死命攻擊面具男人。 孟驚蟄神識化作一柄刀,直接切斷了吊住蛛繭的那根藤蔓。 只是這一動,似是觸動了某種機(jī)關(guān)一般,一瞬間就有數(shù)只天羅蛛爬了出來。 “嗷嗚!” 黃色身影身形一陣變換,化為一直渾身土黃色的高大妖獸。 妖獸似狼似虎,身上威壓深重。 這一聲之下,那些天羅蛛往后退了兩步。 “怕一只假麒麟作甚!” 面具男人這一聲呵斥之后,那些天羅蛛立時像是突然驚醒一般,再度悍不畏死的沖向孟驚蟄。 原本與面具男人纏斗在一處的麒麟長樂,又是一陣怒吼。 妖王一怒,萬獸臣服。 那些天羅蛛再度猶豫起來。 面具男人隨口道:“終究是上不臺面的東西?!?/br> 說罷,他不再管那些天羅蛛,而是手上突兀出現(xiàn)一個瓶子。 翻天瓶! 孟驚蟄曾經(jīng)被翻天瓶困住,他自然知道翻天瓶的厲害,第一時間便拋出一大把隱之沙來。 面具男人倒是愣了愣。 隱之沙比禁魔沙更加珍貴,他想不明白,如此珍貴的東西,為何在孟驚蟄手里如同量產(chǎn)一般,似乎隨時都能抓一大把。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