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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倒是和孟驚蟄一樣, 對于孟小甜的安危,都沒有特別放心,因而像是拿著一個掛飾一樣,到哪里都要帶著。 原本孟小甜去七層寶塔外圍觀,倒算不得什么大事,如今靜和劍尊親自來了,倒是讓弟子們一個個全都噤若寒蟬,不敢有半分造次。 這些弟子之所以圍在七層寶塔外,倒沒有別的原因,而是他們?nèi)潜坏谝槐樵嚐捥蕴鰜淼?,此時在這里等待著第二遍試煉開啟,方才能繼續(xù)進去闖關(guān)。 往常這試煉開啟一次,至多經(jīng)過三天,進去的人就差不多全都被趕了出來。 但如今這試煉已經(jīng)到了第四天,寶塔依舊散發(fā)著七彩寶光,看起來沒有半點要結(jié)束的意思。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有人進了第六層?”有人問到。 “第六層,算起來似乎有近百年沒有人進去過了?!?/br> 靜和劍尊此時坐在上首,金之善坐在下首,兩人修為高深,自然能聽到全場的紛紛議論聲。 金之善此時嘆了口氣,朝著靜和劍尊說道:“如今宗門的弟子,倒是一代不如一代?!?/br> 靜和劍尊輕輕點頭,算是認可了他的說法。 金之善的目光,又落到了一旁吃點心的孟小甜身上,他自然能看出來,這小姑娘修為幾乎已經(jīng)許久沒動過了。 門下弟子修為沒有進步,師父本應該著急,但看靜和劍尊,這樣一個最在意天賦悟性的人,像是沒有看到徒弟的懈怠一般,依舊將這個小姑娘捧在手心,金之善便微微皺起眉頭來。 靜和劍尊視線雖然一直看著孟小甜,但眼角的余光,自然也能注意到身旁的不同尋常。 “劍尊,玉不琢不成器……” 金之善話剛起了個開頭,靜和劍尊就直接打斷,說道:“有些玉就不需要成器,只要過得順暢便可。” 本在吃點心的孟小甜,聽了這話后,轉(zhuǎn)頭看了兩人一眼,她自是看不懂兩個高階修士之間的暗流涌動,反而耳朵動了動,忍不住朝著某個方向望去。 靜和劍尊微微挑眉,很快,就見到遠遠有大隊人馬跑了過來。 說是大隊人馬,實際上人卻不多,最多的是各種各樣的妖獸。 孟小甜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來。 靜和劍尊疑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金之善。 金之善立馬低聲解釋道:“獸靈宗愿意拿出一對八階星云獸,換門下十名弟子入寶塔試煉的機會?!?/br> 靜和劍尊一聽便明白了,這是宗門間的利益交換。 他雖然是宗門高層,但實際上卻很少管這些閑事,聞言便道:“此事你既然有了計較,那本座便不管了?!?/br> 金之善又松了口氣。 但靜和劍尊又道:“只是他們現(xiàn)在就來,未免太早了點?!?/br> 金之善立馬解釋道:“以目前這批弟子的實力,至多不過到寶塔六層,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了。” 靜和劍尊微微皺眉,他的目光逡巡一圈在場的這些弟子,很快便說道:“說不得還有人能破第七層。” 金之善雖然不信,但靜和劍尊都這么說了,他也不敢反駁。 此時孟小甜已經(jīng)站了起來,直接看向獸靈宗那一群人。 這一群人被個小姑娘注視,本也沒覺得如何,但偏偏他們的獸寵,此時卻個個都開始躁動起來。 這些獸寵全都有了要脫離控制的驅(qū)使,一個個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瘋狂的傳達自己想要往孟小甜的方向跑的意圖。 獸寵們被綁定,尚且還能控制,但大烏龜卻是個自由身,直接飛快的朝著孟小甜跑去。 姿態(tài)之急切,絲毫不管身后獸靈宗弟子們的勸阻。 “小甜小甜。”大烏龜語氣中滿是歡快,待看到一旁的靜和劍尊之后,陡然低落下來,說道:“劍尊也在,真巧?!?/br> 靜和劍尊看了它一眼,又看了孟小甜一眼,輕輕點頭。 孟小甜這才朝著大烏龜走去,一人一龜,倒是很快玩在了一起。 恰在此時,七層寶塔陡然發(fā)出一道紅光,緊接著一個人影直接從里面倒飛了出來。 在場的弟子們,顯然都認識這個人,趕忙上前,試圖將他接住,但很快天空中出現(xiàn)一道流光,流光卷住這人,緩緩的托著他掉了下來。 這人站穩(wěn)之后,立時朝著金之善拱手行禮,輕聲喊道:“長老?!?/br> 金之善此時的臉色并不好看,許是因為這人并不是他預想的那個人,便問道:“你為何會被打出來?” 這弟子生了一副好面孔,可此時因為被金之善責問,這弟子也不見半分怯懦,反而依舊落落大方的解釋起來,末了又像是謙虛一般,開口說道:“弟子學藝不精,還請長老責罰?!?/br> 一旁等候的弟子們,私底下此時又在議論紛紛。 “劉師兄這么厲害都被打出來了,到底是什么人才能進入第七層啊?!?/br> “都打到第六層了,還要被責罰,金長老未免也太嚴格了。” 這樣的話語源源不斷的闖入金之善的耳朵里。 若是七層寶塔因為這弟子而結(jié)束第一輪試煉,金之善倒也不會動怒,甚至還會嘉獎幾分,但此時顯然還有人在里面,這唯一一個沒出來的人,恰恰是金之善最不想看到的人,他如何能不生氣。 他對這弟子再生氣,這人也不是他的徒弟,金之善也不想越俎代庖,反倒是一旁的靜和劍尊,聞言開口道:“你確實該罰。” 劉文清本是走個過場一般的認錯,想要跟眾人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謙虛,卻沒想到靜和劍尊居然直接將話頭接了下來。 劉文清有些詫異的抬頭望去,只見靜和劍尊眉頭緊皺,正死死的盯著他的右手,片刻之后,這位面如高山冰雪一樣的男人,薄唇輕啟,開口道:“幕山劍法,誰教你這么練幕山劍法的?” 劉文清面對靜和劍尊不敢有半點怠慢,趕忙說道:“無人這么教,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br> 他琢磨出來的方法,讓原本只是普通上品劍訣的幕山劍法,威力更上一層樓,甚至不比一些極品劍訣差。 取得這樣的成就,劉文清內(nèi)心還頗有幾分自得,他覺得自己這是新的創(chuàng)新,說不得未來就能像靜和劍尊一樣,成為新的劍道第一人。 可此時靜和劍尊的眉頭卻皺得更緊了,雙眼中滿是不贊同,說道:“愚蠢?!?/br> 劉文清聽了一愣,但很快這般驚訝便轉(zhuǎn)變?yōu)椴环?,高聲說道:“弟子頓悟之后,得以改進幕山劍法,劍尊即便不喜,為何要如此出言辱人?” 金之善第一時間站出來呵斥道:“劉文清,你住嘴!你怎么敢這般對劍尊說話!” 劉文清聞言,沒有繼續(xù)爭辯,而是抬頭一臉倔強的看著靜和劍尊。 靜和劍尊冷笑一聲,緊接著說道:“改進劍訣?這事哪是如你想得那般容易,好端端中正平和的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