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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道:“孟二爺是西洲孟宗主的弟弟,不是壞人。” 孟小甜聞言輕輕點頭,她聽哥哥提起過,西洲那位孟宗主,是位極其慷慨的老先生。 “哥哥,我還是害怕?!钡幢氵@般,孟小甜還是無法克服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 孟驚蟄知道自家meimei總是有奇奇怪怪的直覺,聞言傳音詢問:“你怕什么,這兩人有什么問題嗎?” 孟小甜看了兩人,似是怕他們偷聽到,因而也同樣傳音回道:“臭味?!?/br> 孟驚蟄聞言皺眉,恍惚間想起來,孟小甜上一次聞到臭味,還是在孫云峰身上。 那時候他和孫云峰剛剛從長生谷回來,而后隨著時間逝去,孟小甜說孫云峰身上的臭味已經(jīng)消失。 當(dāng)時孟驚蟄沒有細(xì)想,此時仔細(xì)想來,回憶他在長生谷里經(jīng)歷的那些事,石中花定然不會帶著惡臭,那么真正有惡臭的,就只有孟小甜萬分害怕的蜘蛛。 如此向來,孟驚蟄頓時覺得一切邏輯似乎通順了起來。 他看向那邊的兩個人,孟二爺出身西洲孟氏,身份多半沒有問題,而那個女人,此時看起來卻顯得有些奇怪。 靜和劍尊眼觀六路,雖然沒有聽到兩個徒弟的傳言,但卻見到兩人在傳音之后,孟驚蟄的神情就變了,便忍不住也傳音詢問了一聲。 五個人聚在一起,其中幾人一直在用傳音說話,這樣的舉動其實是十分失禮的,那邊阿靜的臉色也不好看了,在對面沒有半分懷疑的情況下,她忍不住傳音給了孟二。 “孟郎,這師徒三人有些奇怪,他們是不是打什么鬼主意?”阿靜試探著說道。 孟二聞言,卻搖了搖頭,說道:“劍尊為人如何,舉世皆知,他們私下傳音,多半是事關(guān)歸一劍宗之事,你我只當(dāng)不知便是。” 阿靜愛上孟二,便是因為他的坦蕩自信,此時見他毫不懷疑,阿靜反倒覺得這份坦蕩自信十分刺眼。 靜和劍尊聽了孟驚蟄的解釋,事關(guān)孟小甜,他也不能不重視起來。 原本靜和劍尊一心看著孟二,反倒沒有過多注意他的女伴,因而在見到對方身上帶著隱藏骨齡的法器,他也沒有多想。 此時細(xì)細(xì)想來,帶著隱藏骨齡的法器,這事本身就頗為值得推敲。 正常人,沒有必要隱藏自己的年紀(jì)。 靜和劍尊此時看向阿靜的眼神,便更加銳利起來,化神后期修士威壓全開。 孟二趕忙擋在阿靜身前,沉聲問道:“劍尊,你這是何意?可是阿靜哪里惹到你了?” 靜和劍尊皺眉,直接一甩衣袖,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我有事情要問她?!?/br> 孟二頓時被打的倒飛出去。 靜和劍尊在修為低時就能越階殺人,如今他的修為達到了頂點,自然是無人能檔,一個孟二,壓根止不住靜和劍尊的攻勢。 就連孟驚蟄,都沒想到自己隨口一提,師尊居然能鬧出這么大的陣仗,一想到這一切都只是孟小甜的猜測,孟驚蟄便很怕靜和劍尊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憑空猜測后,會下不來臺。 孟驚蟄便想阻止靜和劍尊,靜和劍尊只是看了這個徒弟一眼,說道:“為師心里有數(shù)?!?/br> 孟驚蟄聞言,便也只能丟開不管。 阿靜此時臉色蒼白,抬頭望向靜和劍尊,揚聲問道:“都說劍尊是修真界出了名的君子,小女子竟不知,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劍尊,竟然能讓您如此大動干戈?” 靜和劍尊看著她,說道:“本座行事,何須向你這樣藏頭露尾的小人解釋?” 阿靜聞言,頓時滿眼都是不甘,說道:“原來這就是名門正派,我阿靜今日算是領(lǐng)教了!” 靜和劍尊轉(zhuǎn)頭看向孟小甜,說道:“你覺得她哪里不對?” 孟小甜似是沒想到靜和劍尊會如此生氣,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低聲說道:“師父,我說不清楚?!?/br> 孟小甜本就是不甚清晰的感應(yīng),以及鼻尖傳來的陣陣惡臭,她的直覺哪怕管用的時候都沒有得到這樣的重視,此時被靜和劍尊當(dāng)做圣旨去執(zhí)行,讓她受寵若驚之余,又升起了和孟驚蟄一樣的擔(dān)憂,害怕因此會連累師父。 靜和劍尊卻朝她招了招手。 孟小甜小碎步跑了過去。 靜和劍尊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滿臉寵溺的說道:“你大膽說,便是天塌下來了,都有我頂著呢?!?/br> 孟小甜抬頭,望著師父的神情,一瞬間心中卻像是升起了無數(shù)勇氣一般。 孟驚蟄默默湊了過來,也學(xué)著師父的模樣,拍拍meimei的頭頂,說道:“還有我呢,別怕。” 靜和劍尊瞪了孟驚蟄一眼,說道:“臭小子,拍輕點!” 孟驚蟄回想自己的力道,頓時滿臉問道。 孟小甜看著這一幕,輕笑出聲,她知道師父雖然偶爾針對哥哥,但對哥哥的疼愛卻并不少,因而即便兩人言語間劍拔弩張,孟小甜也半點不曾擔(dān)心。 靜和劍尊轉(zhuǎn)頭,再度以鼓勵的目光看向孟小甜。 孟小甜聞言點點頭,轉(zhuǎn)頭看著阿靜,她沒什么本事,只有一個直覺勉強還算有用。 許久之后,孟驚蟄只能斷斷續(xù)續(xù)描述自己聞到的。 那是一種似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臭味。 聽到孟小甜這樣的描述,阿靜臉上頓時露出被侮辱的表情來,惡狠狠的說道:“今日你們恃強凌弱,若是想殺人,直接殺便是,何必這樣故意折辱他人?” 孟小甜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喏喏解釋道:“我……我只是說了自己聞到的……” 一旁的孟二,被靜和劍尊攻擊之后,此時方才緩和過來,聞言便維護阿靜,說道:“劍尊,我和她待了那么久,可半點沒聞到臭味!” 孟小甜低聲說道:“你身上也有臭味……” 孟二臉上一僵。 靜和劍尊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馬低下頭來,仔細(xì)的聞了聞自己的衣服。 孟小甜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趕忙說道:“師父就算沾了她的味道,但師父身上依然有一股子好聞的氣味?!?/br> 靜和劍尊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但心下卻依舊想著,等解決了這破事,依舊要好好洗個澡。 孟二又說道:“即便她身上發(fā)臭,那是什么大過錯嗎?劍尊這般,是否太過小題大做?” 此時阿靜被靜和劍尊壓制著跪在地上,半點也不能動彈。 “除了臭,你還很害怕,對嗎?”靜和劍尊詢問孟小甜。 孟小甜輕輕點頭。 靜和劍尊立時像拿到了什么命令一般,理直氣壯的說道:“她嚇到了我徒弟,該殺?!?/br> 孟二此時滿頭霧水,說道:“劍尊是否太不講理了些?只是因為這姑娘的一點害怕,難道就要殺了阿靜?若劍尊真要如此一意孤行的殺人,那便先殺了我。” 見孟二打算同生共死,原本正滿面屈辱的阿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