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反派他過分陰陽怪氣、[綜]用生命送快遞的男人、ABO虛假婚姻關(guān)系、一意訴求、別拿召喚當個性[綜]、伏波、夢世界攻略[快穿]、[綜英美]當“真”維斯遇到賈維斯、遺落星空、那些和人生贏家搶男主的日子[快穿]
“你到底喜不喜歡我?”不管田言有沒有認錯人,陳晨想先把田言的邏輯弄清楚了,不然這稀里糊涂的話要怎么理解。“喜歡!”田言把陳晨摟緊了些,說。“那你怎么就不能和我做朋友了?”“我不能喜歡你……周然,對不起,對不起……”“果然!田言果然把我當成周然了!”陳晨心想,“也不對啊,既然喜歡的話,為什么又說不能做朋友呢?難道是因為我一直攔著他?”陳晨還不知道田言的心結(jié),這會兒以為是自己的原因,讓田言為難了。“為什么不能喜歡我?”陳晨繼續(xù)問道。“不能,就是不能……我不能喜歡你……”田言腦子不清醒,來來回回就只說得出這幾句話。“是不是因為陳晨不讓你喜歡我?”陳晨模仿著周然的語氣,問。“對不起,對不起……”田言哭得更厲害了,緊緊的摟著陳晨,抽泣的說。其實,這些天田言心里也不好受,他一直糾結(jié)著和周然的事。在被周然點破后,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是真的喜歡上周然了。可他有心結(jié)啊,明明喜歡了卻又不敢喜歡。這也是為什么周然給他打電話,他總是說了一句就掛了。最后,他決定還是得和周然分開,為了讓自己不喜歡周然,他打算連朋友都不做了。做出這個決定,田言是很痛苦的,可誰讓他就是認準了沒錢就不能談戀愛這個奇怪邏輯呢?他想等期末考試完就和周然說,哪料到現(xiàn)在喝醉了,把陳晨當成了周然,一股腦的說了出來。陳晨知道田言喜歡周然,可他覺得那種喜歡只是懵懵懂懂的有些好感而已,就算讓他和周然分開,也不會有太大影響??涩F(xiàn)在看到田言哭成這樣,陳晨才意識到自己錯了,原來田言對周然這么不舍。他現(xiàn)在又有些欣慰,在他看來,田言是因為自己才不得不選擇和周然分開的。這就說明,在田言的心目中,他這個好友的分量還是更重一些。陳晨把田言帶出了酒吧,里面太吵鬧,而且有些憋悶,田言現(xiàn)在喝醉了,得呼吸些新鮮的空氣。嘆了口氣,陳晨從田言的口袋里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已經(jīng)被他偷偷拉黑的號碼。第25章你能為他死嗎?這幾天田言心情不好,陳晨都看在了眼里,不然也不會任他晚上折騰自己了。陳晨本想著讓田言熬過這陣子,等暑假時帶他出去旅游瘋玩一陣,一來好避開周然,二來分散田言的注意力。可聽了剛才田言的那些話,再看到他難受的樣子,陳晨改主意了。陳晨其實對同性戀一點都不排斥,只是接了田言父母的電話,總覺得有種使命感,這才一直想讓田言離開周然。若是按照陳晨的本意,田言無論喜歡誰,只要那人也真心喜歡田言,真心對他好,那陳晨都是會支持的。周然這時正拉著吳遠一起,準備去新天地的臺灣菜館,不是去吃飯,而是去找田言的干媽。好幾天都聯(lián)系不上田言,他實在是按捺不住了。之前田言說過,汪姨是陳晨的母親,那去問汪姨,肯定能知道他們在哪。就在兩人快到新天地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周然看到是田言的號碼,興奮的接起了電話。“小言,你終于給我打電……”周然剛一開口,就被對方給打斷了。“是我,陳晨。我和小言在南京西路梅隴鎮(zhèn),你過來要多久?”“我過來……你是說,讓我過來找你們嗎?”周然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陳晨居然主動約他去找田言?“不想來啊?那算了,拜拜。”說著,陳晨就像是真要掛斷電話似的。“我來我來,大概十分鐘,我十分鐘后就到?!敝苋患泵φf道。“行,我們就等你十分鐘。”掛了電話,周然立馬調(diào)轉(zhuǎn)車頭,把車開上了南北高架。雖然從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去梅隴鎮(zhèn)廣場并不遠,可萬一堵車的話,十分鐘可能就到不了了。難得陳晨主動讓他見一次田言,他可不想遲到。“田言給你打電話了?”吳遠看周然那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知道只有田言才會讓他這樣,問道。“是陳晨,他和小言在梅隴鎮(zhèn)廣場?!?/br>“陳晨打來的?他叫你過去找他們?!”“嗯?!?/br>“你不是說他不讓田言見你嗎?”“我也不知道,反正先到了那里在說?!?/br>“不會是圈套吧?你說陳晨會不會叫一幫人揍你一頓???我這腳才剛好,可不能再受傷了,到時真成瘸子了怎么辦啊……”“你能不能說點好的,無緣無故的他找人揍我干嘛?!”“你這些天老給田言打電話,把他惹煩了唄?!?/br>“小言不會讓他這么干的?!?/br>“那他要是背著田言這么干呢?”“你……”兩人一路瞎琢磨著,高架上還很暢通,可到了南京西路,路上的車就擁擠多了。想著一會還要找地方停車,周然索性下了車,把車交給了吳遠,打算自己跑到梅隴鎮(zhèn)廣場。確實,這段路用跑的還真比開車快。周然看了看時間,還有五分鐘。從他現(xiàn)在的位置跑到梅龍鎮(zhèn)廣場,大概還有一公里,路上的行人比較多,到了梅隴鎮(zhèn)還不一定能馬上找到田言他們,看來得跑快一點了。他真以為陳晨就只會給他十分鐘的時間,過時不候。而陳晨這邊,同樣也在跑步。他是知道田言習慣的,喝醉了必須得跑起來才舒服。不過這次田言喝的酒太烈,走路都走不穩(wěn)了,身體東倒西歪的,陳晨不得不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攙著他一起跑。上海街頭匆匆來往的行人不少,可像他們這樣,大熱天繞著個商城跑的,絕對不多見。在梅隴鎮(zhèn)廣場周圍跑了幾圈后,一些保安都向陳晨他們投來了異樣的目光,不知道這兩人在搞什么鬼。為了不被人當成神經(jīng)病,陳晨領(lǐng)著田言進了廣場的地下停車場,這里面沒什么人,隨他們怎么跑都不會惹人注目??傻叵峦\噲龅男盘柌缓冒?,以至于周然到了找不到人,電話也打不通,他頂著滿頭大汗,焦急的東張西望著。“我想喝水……”田言停下腳步,靠著一根水泥柱子,對陳晨說。“車上有水,我去拿,你站著別動。”陳晨將田言的身子扶穩(wěn),說完便轉(zhuǎn)身找自己的車去了。田言現(xiàn)在口干舌燥,腦子又不清醒,一邊扯著衣領(lǐng),一邊呲溜溜的靠著柱子往下滑,屁股坐到了地上。這一坐,大概震到了膀胱或是其他激起尿意的器官,田言一下就憋不住了。“我要撒尿了!”田言喊道。陳晨頓住腳步,本想按照輕重緩急先去扶著田言,可一想這反正也沒人,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他覺得田言要是憋不住了自己會解決,便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