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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枯槁,這身體比七八十歲的還要差,沒有營養(yǎng)那行? 一碗白米飯和一盤雞蛋吃完了之后,張承能夠沉住氣了。 這時候周金鳳端著一碗藥從外面進(jìn)來:“老爺喝藥嗎?剛煎出來?!?/br> 張承嗯了一聲,接過藥碗。 草藥是真難喝,但是這是五十個銅錢換的,張承一仰頭,把湯藥喝進(jìn)去了。 喝完了藥之后張承道:“這么大的家業(yè)里里外外就你一個人怎么能行?你去找個老媽子進(jìn)來給你幫忙?!?/br> 這年代近乎于清末的時期,所以家里面都是可以雇傭人的。 周金鳳疑惑的眸光看著他:“老爺,你不是說不讓找人嗎?你說那樣費錢,家里的活我自己做就好了?!?/br> 張承看了她一眼:“現(xiàn)在我病了,你一個人伺候不過來,讓你找個傭人過來有這么難嗎?” 周金鳳壓根不相信張承的話,她想到別的地方去了:“老爺你是不是想找個小的?” 這句話說出來,張承差點沒噴了。 他這個年歲了找什么小的?現(xiàn)在都要混到小命不保了,還有那個心思? 也不管周金鳳這么想,那是因為張承平時太吝嗇了,那是鐵公雞一毛不拔,怎么可能愿意拿出錢來找個傭人呢?肯定是嫌棄她不能生孩子所以想找個小的。 周金鳳一輩子沒能為原身生個孩子,所以在這方面很愧疚。 張承道:“你瞎說什么?你找個婆子幫你搭把手干活,咱家有不缺錢,干啥弄得自己那么辛苦了,咱又沒有兒子,留下這些家產(chǎn)干啥?該花的花該吃的吃,別給我省著?!?/br> 他這里說的很痛快,瓷瓶里原身的魂魄聽了這句話差點沒死過去。 雇傭人,是要花錢的!花錢的! 他試圖想找張承理論。 張承暗聲道:“簽了字,就要遵守規(guī)則,不然就要被系統(tǒng)絞殺,這一點你要想清楚了,再者說了,你自己省吃儉用一輩子,到老了還不是被別人霸占了去?還白白搭上你一條命,你看看我是替你生活的,你的訴求不就是不讓老二張華霸占了你的財產(chǎn)嗎?你放心!他一分錢也別想拿走。” 原身苦笑的點點頭,他越想越覺得不對,但是也不敢反抗了。 周金鳳詫異道:“老爺您跟誰說話呢?” 張承這才回轉(zhuǎn)精神:“你趕緊去辦吧?找個你看的順眼的,能干活的就行,錢不夠到我這里來拿?!?/br> 周金鳳一看這是人真的了,趕緊答應(yīng)一聲下去了。 原身就是受了點風(fēng)寒所以才病倒的,現(xiàn)在喝過湯藥之后,身上暖暖的,睡一覺之后身上馬上就輕松了。 本來就不是大病,硬生生的拖成大病,張承可不干這樣的傻事兒。 睡到中午的時候,張承覺得自己身子舒坦了,從床上下來,在屋里走動走動。 說實在的,張承住的這個屋子簡直是慘不忍睹。 屋子里面黑乎乎的,床帳上用的布料都好幾十年了,就好像掛上之后就再沒換過,別的東西也就是這樣,屋里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爺爺那輩子傳下來的,幾十年了,居然都沒有改變過,也沒花過一分錢。 看來原身這個吝嗇鬼死的一點都不冤。 家里的東西不值錢,張承依著記憶在木床的下面,撬開地板,從里面拖出一只銹跡斑斑的鐵箱子,張承把箱子拽出來,上面帶著一個生了銹的小鎖。 瓷瓶子里原身的魂魄瞬間鬧起來:“你想干啥?那是我存的錢?!?/br> 張承也不理他,在花瓶里把鑰匙找出來,好不容易找到鎖眼,打開以后,是滿滿登登的一箱子金條。 這么多錢都藏在土里面,難怪張華繼承了家業(yè)之后也沒有找到銀錢的下落,原來都藏在這里呀? 一箱子金子少說也得幾十萬兩的銀錢,吃兩輩子都吃不了,可憐原身生了病連大夫都舍不請,最后小病拖成大病,放著這么多錢不用?活該早死。 金子收好,張承又在旁邊挖到幾個小箱子,里面全都是房契和田契,厚厚的這么一小摞,當(dāng)鋪商鋪,都有十幾家,另外還有不少肥田的田契。 擁有了這些東西就能日進(jìn)斗金,大倉滿小倉流,穿金戴銀享用不盡的,擁有這些東西的原身現(xiàn)在就要活活的餓死了,連米面都吃不上,整天吃又黑又硬的雜糧窩窩頭。 張承真的長了見識了,吝嗇鬼真的是一種病,就算是他擁有家財萬貫最后也是餓死的命,就算是死過一次了一點記性都不長,還不錯,這次讓他過來了,他可以幫他花完了,吃完了。 瓷瓶里的魂魄氣的一聲也不言語了,反正他說什么也不管用了,他的思想跟張承的思想是共同的,他藏得那些好東西,張承都能找得到,就連他藏得那些書畫,張承輕而易舉的找到了。 “你……那是我的好東西,你不能拿走?!?/br> 原身的魂魄還想把這些書卷護(hù)起來,但是他的身體都是透明的,身子靠上去就是一片虛無,什么都做不到。 張承把一捆書畫放到桌子上,拿過一副畫軸,打開之后細(xì)細(xì)的觀看。 這些話據(jù)說是大家的名作,是原身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原身是個吝嗇鬼不假,他自己不舍得吃,也不舍得喝,也不會施舍給所有的人,但是他就好點書畫,據(jù)說是書畫可以賺錢,賺大錢,一幅書畫收藏久了,就能換許多的銀子,一聽說能賺錢,原身就能把銀子拿出來買這些東西。 張承借著暗淡的光芒,仔細(xì)的瞧了瞧這幾幅畫的印章,忍不住嘴角微揚。 原身的魂魄大聲叫道:“你笑什么,這些畫都值大價錢的,到時候賣出去,白花花的銀子就流進(jìn)來了,算了!我不想跟你這種外行談生意。 在花錢和賺錢上,原身的魂魄與張承產(chǎn)生了巨大的分歧,張承嘴角勾了勾:“一批假貨也能賺很多錢?” 原身的魂魄頓時愣住了:“你說啥?這可是在多寶閣孫老板那里買的,我花了八千兩銀子呢,你到底懂不懂?。俊?/br> 張承道:“假貨就是假貨,我懂什么?你看看這幾幅畫的落款處都有做舊的痕跡,印泥都是新的,而書畫十好幾個朝代的,你覺得呢?” 原身的魂魄瞬間啞巴了,他飄過來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一遍,可不是嗎? 印泥都是一個時期的,書畫怎么可能是好幾個朝代的,這怎么可能,不管臨摹的多真,這些書畫也不可能是真的? 別看原身是個吝嗇鬼,但是不禁騙,你跟他要一分錢,那是不可能的,你騙他一萬兩,那是可能的。 自己可以不吃不喝,也可以輕松的被人騙走錢財。 這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想到這里張承趕緊把這些字畫收起來。 不管怎么說著可是八千多量的銀子買來的東西,到時候還有大用處呢。 東西都整理完了,張承心里就有底了,還真是家大業(yè)大家財萬貫,這要是不好好的享受一番到時候便宜了別人,那簡直是太遺憾了。 沒有了原身魂魄的糾纏,張承清凈了不少。 治療風(fēng)寒的湯藥渴了三天下去,張承身上這個病就漸漸的好了,張承每頓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