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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個……” 柳杰說了一半把嘴賭上,他怎么教著姐夫找女人呢?那個可是他親姐,要是被他爹和jiejie知道了一定會打死他的。 他們兩個剛上樓,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第五十八章 黑心的狀元 柳杰搖著小扇,歪戴著帽子,左手帶著姐夫,被一群人圍著看笑話。 “姐夫,咱們今天來的太巧了。”柳杰用扇子擋著嘴,悄悄地對張承說道。 上次打柳杰的那些人今天都在,一個不少。偏偏張承還認(rèn)識這些人,這算是冤家路窄。 打人的正是縣里今年要參加科舉的秀才們,他們也算是跟張承同科,今天見了面忍不住呵呵了。 小舅子帶著姐夫逛青樓?還真是聞所未聞呢?張承這種只會掉書袋子的呆子,也會逛青樓嗎? 大家哄堂大笑。 “這不是張公子嗎?怎么著?張公子不是做了柳家的乘龍快婿嗎?放著家里好好地軟飯不吃,還敢到青樓來找樂子?對了,你小舅子帶著你來的,想必這就是柳家的家風(fēng)?” “是也!是也!我看柳家也不過如此,好好的一朵鮮花插在……哦?哦?你們都知道的哈!” 張承和柳杰臉色灰白,在人們的笑聲中扇子越扇越快。 眾人笑夠了之后,其中有個叫魏光仁的,他是這群秀才們領(lǐng)頭人,他在這些秀才里學(xué)問最高,是這次科考的大熱門,眾人十分的推崇他,把他推到前面來。 魏光仁滿面春風(fēng)一身的酒氣,右邊站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身翠衣身段窈窕,臉上的妝容精致,未曾說話笑三分,聲音也是燕語鶯聲清脆動人,這正是柳杰看上的那個女人。 上次柳杰先點了這個翠衣服侍他,然而人還沒到就被魏光仁捷足先登,他找他理論反,而被這些秀才們揍了一頓。 他明明給的錢比魏光仁多,但是翠衣讓老鴇子把錢退給他,翠衣給的借口是,魏公子才學(xué)好,才高八斗,學(xué)富五車,豈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可比? 你說氣人不?氣人不?男人在別的事上都能忍,偏偏在女人的事上忍不得,這件事不聲不響的傳遍了整個臨水鎮(zhèn),讓柳杰的臉怎么擱? 柳杰氣不過可有無計奈何,對方是秀才,今年是要參加秋闈的,若是對方考中了舉人,那要怎么辦?那就是民不與官斗。 這里的姑娘和老鴇子都知道這件事,所以自然的偏向魏明仁。 柳杰的眼一瞪:“你們胡說什么?你們說誰是牛糞……” 眾人又是哈哈大笑。 醉春樓里的生意索性不做了,樓上樓下的全部把頭探出欄桿外,看著姐夫小舅子?;顚?。 這些人笑歸笑,但是也好掂量掂量自己,自己這容貌跟張承怎么比?還說人家是牛糞? 那在場不如牛糞的可多了去了。 那些姑娘們眼睛盯在張承的身上,拔都拔不下來,張承剛一進(jìn)醉春樓,就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才學(xué)是次要的,關(guān)鍵是張承的皮囊好啊,長相好的人到那里都吃香,跟張承一比,這些人瞬間成了歪瓜裂棗。 忽然有人明白了一個道理,要不然縣里這么多的秀才,就人家張承吃上軟飯了呢。 柳杰性格暴躁,社會閱歷太嫩但是張承不一樣,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世界早,就就已經(jīng)練到金剛不壞之身的地步。 你笑任你笑,你嘲任你嘲,能奈我何? 張承小扇搖著,速度漸漸的放緩,他臉上稍微的露出一個微笑,對面的姑娘們馬上紅了臉,連那個翠衣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臉紅的低下頭,手里面絞著帕子。 魏明仁突然瞥見身邊的女人這副模樣,頓時醋火上臉,嫌棄的讓她退到一邊。 翠衣一賭氣背過身去,但還是時不時看看張承這邊。 張承又不是故意的,他原本說話就這樣,他標(biāo)準(zhǔn)的一拱手:“各位今天張某過來就是看一下,是哪位仁兄昨天把我小舅子打了,我今天也想討教討教?!?/br> 這就是過來打架的開場白。 眾人都面面相覷,在場的人有多少人,張承就姐夫舅子兩個,打架有勝算嗎? “這是想干啥?就你們兩個,想跟我們這么多人打架?我好怕哦!”書院里這幫秀才嬉笑著說道,連日里讀書苦悶,誰不愿意找個樂子,雖然是鄉(xiāng)試在即,他們都怕得罪人,但是張承這種是萬萬考不上的,所以大家無所顧忌。 “吆喝!柳杰,你還真有個怕死死的姐夫?。磕憬惴蚩墒窃蹅兛h里的名人?和你姐夫一起的同窗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朝為官坐了侍郎了,你姐夫還是個小秀才呢,丟都不丟人呀!” “對了你姐夫喜歡吃軟飯,哈哈哈哈!” 這些人知道張承在乎什么,所以專門往他的心口上扎刀子。 張承雖然不在乎,但是柳杰受不了,火氣上來直沖腦門。 柳杰在學(xué)習(xí)上不上道,但是別的地方可是有天賦的,就比如說打架,十里八鄉(xiāng)沒挨過揍的秀才,少! 魏明仁話音剛落,柳杰從懷里掏出一把刀子,對著他的手臂扎過去。魏明仁的手掌剛剛放下杯子,手掌放在桌子上壓住紙張,正想作詩。 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就到了,柳杰不想傷人的,他只想拿出刀子嚇唬嚇唬他,但是不知道背后是誰推了他一把,那刀子直奔魏明仁的手臂。 眼看鄉(xiāng)試在即,手指對于讀書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見背后這個推柳杰的人用心險惡。 在場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呃!” “魏兄!” 有的書生膽小趕緊把眼睛捂上。 就在這時站在旁邊的張承不經(jīng)意的用手輕輕一撥, 碰的一聲悶響,白刃的刀子從魏明仁的指縫里鉆過去,扎在棗木桌面上發(fā)出一聲嗡響。 “?。 蔽好魅蕠樀牟铧c尿了褲子,身子直挺挺的往后倒,他身后的人趕緊把他托住。“魏公子!魏公子你別動,不然的話刀子碰到手指?!?/br> 魏明仁雙腿哆嗦著,趴在桌子上,一根一根的把自己的手指頭拿下來,刀刃擦著皮rou過去的,居然一點都沒傷著,盡管這樣魏明仁的心理面積也不小了,從此之后可不敢跟柳杰搶女人了。 “沒扎到!沒扎到!恭喜魏公子!” “魏公子福大命大,大富大貴!” 醉春樓里的人無不道賀,連老鴇子都出來免了大家的酒水。 柳杰手哆嗦,心里更哆嗦,他心里清楚要不是姐夫推了他一下,讓他的刀子改了方向,這回魏明仁的手指頭都得擺到桌面上了。 汗水滴滴答答往下淌,魏明仁可是秀才,今年要參加鄉(xiāng)試的。 “姐夫!” 柳杰幽怨的小眼神看著張承。 他知道錯了,以后再不來這種地方搶女人了,他再也不敢了。大難不死的是他好不好?這要是讓他爹知道了,肯定會打斷他的狗腿。 張承假裝看不懂他的眼神,也給柳杰留足了面子。 “你怎么能扎偏了呢,在家練的不是好好的嗎?真是!你看在魏明仁魏兄的面子上也不能給他扎偏了!子曰:學(xué)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xué)則殆。你下次做事要認(rèn)真點,正所謂知之者為知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