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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這要慢慢來。 “你們在家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回來?!?/br> 張承說完連窩棚都沒進就走了。 孩子們聽見他的聲音越走越遠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氣。 大花從墻角爬出來,讓meimei們等著她去弄東西吃,但是翻找了一遍,家里什么都沒有,連缸里的水都被爸爸用光了,十歲的孩子只能哄著兩個meimei睡覺。 睡著了就不餓了。 …… 張承穿著系統(tǒng)兌換來棉布大氅,走在燈紅酒綠的大街上,這繁花的景象對一個普通人的誘惑是巨大的,但是對于長成這樣的任務者來說完全不存在。 他剛出來沒走幾步,正想著用什么辦法在最短的時間內給孩子們賺點飯錢,這時突然有人拍了一把他的后背。 感受到那人的力道,知道這人沒有在力道上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張承轉過頭,就看到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黑大漢。 這男人本來就不好看,一道猙獰的刀疤又橫貫半張臉,怎么看怎么都不像益類。 “吆喝!你這身行頭哪來的?昨天你不是輸了個精光還找我翻本呢嗎,今天就發(fā)達了?” 張承認出他了,他就是拉攏原身賭錢的老刀疤。 就是這個老刀疤慫恿他賣孩子,而且如果不是他即使穿過來,再過一會兒老刀疤就設套,讓他把原身的大女兒八歲的大花賣給他,大花也是被這個男人折磨致死的,想到這里張承看他的眼神就顯得意味深長起來。 ☆、第三十七章 混賬爸爸 老刀疤哪里想到張承換了芯子?既然他能讓張承賣掉一個孩子,自然有辦法讓他賣第二個,他攬著張承的肩頭:“兄弟咱們老地方玩兩把?” 張承正想著搞點錢花,也就暫時忍住了自己的想法。 昨天原身剛剛拿到賣孩子的一千塊錢就被這個老刀疤勾著去賭場,賭了一夜,兜里居然比臉干凈。 老刀疤一邊拉著他走一邊套他的話:“你家大妮兒幾歲了? 你老婆連個兒子都給你生不出來,讓你白養(yǎng)那么妮子干啥? 虧得你想通了,還不如換了錢吃喝玩樂呢?妮子長大了還不是找男人嗎?現(xiàn)在就找了人家還省了你養(yǎng)娃。” 接著老刀疤又跟他叨叨掙錢之道,怎么賭錢才能贏。 張承一句話都不答。 兩個人很快到來了一處隱秘的宅子,在木門上扣了三下。 木門打開,里面的人一看是他們,這都是老熟人了,趕緊放進來。 “刀疤哥好,承哥好,今天怎么來的這么早?” 里面的人熱情的招呼他們,老刀疤暗暗地給他們遞了個眼神。 “承哥今天你想玩點什么?” 今天這賭坊沒到時間,稀稀拉拉的就那么幾張桌子上坐著人,因為張承張承昨天輸了錢,今天賭坊里的人格外的給他面子,主動把他讓到一張麻將桌上。 玩麻將? 緊隨著老刀疤又坐下兩個人,四個人聚齊了開始搓麻將。 老刀疤給其中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人便說:“承哥您今天帶多少銀子過來,沒錢我們可不玩。” 張承的兜里比臉都干凈,一毛錢都沒有。 “沒錢!” “啥?沒錢怎么玩?”那人把麻將一推,然后從兜子里掏出十幾塊錢拍在桌子上故意顯擺顯擺,有成塊的也有毛票,零零總總一大堆。 “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哥們也不能陪著你白玩,這可是道上的規(guī)矩?!?/br> 見那人翻臉了,張承也不著急,依舊笑嘻嘻地劃著牌,拿出老賭鬼的架勢:“玩得起,怎么玩不起,你們這里不是能借錢嗎?我先借點,贏來了再還上不就行了。” 來這里的賭徒都是這樣的蜜汁自信,所以這些人也沒把他這話放到心里,那人接著又給老刀疤回了個眼神,兩個人暗暗的點頭。 “你沒錢呀,跟我說啊?你老哥這里有啊?!崩系栋檀蠓降陌彦X拿出來擺在桌面上但是沒有直接遞給張承。 只要賭徒上了桌,個個都是視錢如命的亡命之徒,就像狗見了屎一樣,攔都攔不住,這些事兒老刀疤太懂了,他就等著張承自己往套子里鉆,只要張承想要錢,他就開始談條件。 張承看了看錢,嘴角撇了撇:“刀疤哥謝了!” 老刀疤:“慢著!哥給你這些錢不是事兒,可你要是還不上呢?哥家里也養(yǎng)這一大家子人,你不能讓哥為難吧?” 張承心里冷笑,果然是這樣的,他怎么說原主逢賭必輸呢,這里面都是套子。 “刀疤哥想要什么?” “痛快!你把你家大妮子壓給我,咱們也不是真要,你贏了把錢還給我不就結了,我連利息都不要?!?/br> “刀疤哥仗義!”另外那兩個人一臉佩服的看著老刀疤,仿佛老刀疤的形象一瞬間高漲了不少。 這些鬼話張承壓根就不信!這些人合起伙來想讓他把孩子輸進去,到時候錢也沒了人也沒了,現(xiàn)在看著老刀疤和顏悅色,到時候鐵定翻臉不認人。 “孩子不行,大花才八歲,我把孩子拿來抵押也顯得太不是東西了?!?/br> “哎呦喂,你又不是沒賣過孩子,還差著一個嗎?老刀疤大哥家里沒女人,你把孩子給了他虧待不了你?!逼渲幸粋€人忍不住說禿嚕嘴了。 老刀疤直咳嗽。 張承看向老刀疤的眼神又多了幾分笑意,看的老刀疤脊背發(fā)麻像是長了毛一樣。 那個孌童變態(tài)還真是這個老刀疤介紹的。 原身賣掉的那個四歲多的孩子到了那個變態(tài)男人手上,一開始養(yǎng)的挺好,到了孩子六歲之后他就開始對孩子動手動腳做出一些禽獸的事情,最后孩子活活被折磨死了。 張承手里的麻將被捏出了裂縫,他不緊不慢的劃著牌,再摸下一張。 “刀疤哥你今年多大了?” “四十二,怎么了?哥哥我有錢呀!還能虧待了大花?”看出了張承的嫌棄,刀疤哥還故意撩了撩頭發(fā),但是自己長得太丑,對方對他的印象已是扭轉不了,他又說:“我就是說說而已,你不玩拉倒!萬一今天手氣好呢,大把的票子贏回家還能想起你刀疤哥嗎,對不對?” “有錢就能玩嗎?”張承站起來對著旁邊的人說道。 當然是有錢就能玩。 大約是到了點了,來玩的人越來越多,不大一會兒聚集了十多個人,聽見張承這桌上好像鬧的不愉快,眾人全都往他這邊看。 原來是沒錢玩呀?眾人嘲諷的搖搖頭,沒有錢還想玩的人太多了,這個在賭場不稀奇。 “你沒錢趕緊走,別占著茅坑不拉屎!” 先前對張承恭敬的那幾個人全都翻了臉。 這招對付原身一用一個準,原身好大,喜面子 ,別人一捧他就能上天,一激他,他就能把老婆孩子都堵上。 張承把身上的軍大氅脫下來拍在桌子上。 “這件衣大氅值八十塊錢,我算二十,干不干?” 他來的時候了解過這個世界的物價,他這件衣服絕對值這個價。 “行!行!行!你說咋滴就咋滴?!?/br> 這次那兩個人沒聽老刀疤的話,在他們眼里這大氅就是白撿的,白撿的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