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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慌之色,面上笑的溫和,只悄悄收緊了袖中的手指,看來早有謀算。“怎么?想跟我裝傻?不然,你讓你弟弟說幾句話來聽聽,再不然,還可以問他。”纖纖指尖指向了臺下的連一碩,那連一碩渾身一抖,冷不丁地往后退了兩步。“哦?那我倒要好好問問,連兄?”楊映松也跟著看向連一碩。“一碩,到底怎么回事?”康流開口問道。話一出口,單司渺就隱隱覺得不妙。連一碩一向是同楊映竹稱兄道弟不假,可對這個一向內(nèi)斂的楊家大少,似乎并無過多的來往。可楊映松這番話,像是早就吃準了連一碩。怪不得,他分明知道連一碩那晚在場,卻沒有絲毫動作。“這……師傅……”“但說無妨?!?/br>“連兄,就算是為了我楊家的名譽,你也可要如實道來,映竹失蹤的那一晚,你在哪兒?”“是……在下受邀,同楊兄去了暖香閣?!?/br>此話一出,眾人都嘩然了起來,名門正派的子弟,雖說不是不能上那煙花之地,可總歸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那這位蔣姑娘,你可認得?”“認得,這姑娘在楊家住了有些日子了,而且楊兄失蹤的那一晚,她也在暖香閣?!?/br>“暖香閣?”“一個姑娘家,怎么能去那種地方?!?/br>“嘖,說不定本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br>底下的竊竊私語已然帶了些不懷好意的輕佻,臺上的“蔣鶯鶯”面色一黑,幾乎就要出手。“一碩,此事可不得亂說,關(guān)乎姑娘家的名譽?!蹦强盗鬓哿宿酆樱f的惺惺作態(tài)。“師傅,弟子可不敢亂說,那日分明是她先約了楊兄去暖香閣,倒酒撫琴,殷勤的很,后來我喝的差不多了,就先離去了,就只有她與楊兄在,誰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br>“孤男寡女,真不要臉?!?/br>“是啊,一個姑娘家,怎么可如此不知檢點。”“難不成,人也是她殺的?”“哼…放屁!”“蔣鶯鶯”臉色已經(jīng)十分難看,可她那晚在楊映松的船上,說出來,可不會比現(xiàn)在好到哪兒去,楊映松就是看準了這點,才同那連一碩串了氣,來誣陷于她的。“哦?那這位姑娘剛剛說,楊映竹是被七剎閣的人所殺,也是信口胡謅了?”“呵呵,這個弟子可就不知道了,畢竟那晚上,只有她最清楚?!?/br>這話,是意指就算楊映竹是個死人,那他的死,也與面前的蔣鶯鶯脫不了干系,一石二鳥,果真高明。“無恥……”孟筠庭忍不住罵了一句。“好一個名門正道?!笔Y鶯鶯冷笑道,“好,且不說他是如何死的,那你又如何解釋,剛剛楊映竹的反常行為?”“到底怎么回事?這丫頭究竟要干嘛?”孟筠庭此時已悄悄溜到了單司渺身旁。“看著就是?!?/br>第36章第三十五章“呵,荒謬。”楊映松冷笑了一聲,“剛剛映竹所為,在座之人均看的清楚,你所言所語,卻絲毫沒有證據(jù),信口開河罷了。”“是啊,這位姑娘所說之事為免也太過駭人聽聞了?!笨盗鬓哿宿酆?,卻扭頭瞥見一旁的歐陽晟臉色有些奇怪。“是嘛,那不知在座的可知,何謂傀儡之術(shù)?”蔣鶯鶯跟著他的目光轉(zhuǎn)向了一旁的歐陽晟,“就算其他人不知曉,相信歐陽掌門,也是知曉的?!?/br>“歐陽兄?”歐陽晟此時拿著茶盞的手已經(jīng)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他抬頭看了一眼臺上面無表情的楊映竹,手中的杯子啪地一聲摔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眾人一瞧,剛剛的疑慮這會兒又轉(zhuǎn)向了臺上。蔣鶯鶯見他如此反應(yīng),又開口道,“世人皆知,傀儡之術(shù)失傳已久,至極致者,能將尸體cao控如活人,不僅靈活多變,且無感無痛,強于常人。”“就如同……臺上的楊映竹一般。”“一派胡言,來人,將這妖女拿下!”楊嚴寧激動地開口喚了弟子上前,卻被一旁的楊映松攔了下來。“既然姑娘說這傀儡之術(shù)失傳已久,那請問,我一個殘廢,又是從何處習(xí)得這等秘術(shù)?世人皆知楊家家教甚嚴,若我沾了這等邪魔歪道,我父親身前,又怎會放過我?”“有道理?!?/br>“是啊,這妖女莫不是在信口胡謅?!?/br>“你父親當然不會放過你,因為你父親也死在你的手上!”楊嚴寧聽到這話,終是沒忍住晃了晃身形。楊映松回頭一瞧,見他面如死灰,嘴角卻是漾開了一絲笑意。“二叔?你可說句話吧,這等罪名,侄兒可擔(dān)當不起?!睏钣乘傻穆曇舨凰埔酝那优常旖菐е乃朴兴茻o的笑意,讓楊嚴寧心中更添不安。楊嚴寧卻沒有應(yīng)他,垂下手的一瞬間,手中之劍便已閃電之勢刺向了臺上的蔣鶯鶯,直至在脖頸前的最后一寸處,又忽然轉(zhuǎn)向了一旁的楊映竹。楊映竹不避不讓,甚至連眼睛也未曾眨過一下。楊嚴寧劍尾一收,伸出手去探他鼻下氣息,果真無進無出。“楊映松,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楊嚴寧回頭問他,聲音之中已止不住滿滿的怒氣。單司渺在一旁瞧著,心中暗忖:如今看來,楊映松怕是知瞞他不住,也不打算再裝下去了。這楊嚴寧,看來活不過今日。被自以為掌控在手心中的玩物所反噬,這種感覺,大概很不好受。楊映松此時一改剛剛的詭異,面上擺出一副驚訝的神色來。楊嚴寧也不是傻子,很快就起了疑心,一把將他衣領(lǐng)揪住,連人拽了起來。楊映松腿腳不便,整個人同木偶一般被他提在手中,瞧來好不狼狽,有些心軟之人見狀搖了搖頭,不忍再看,只有眼尖的單司渺清楚的瞧見,楊映松袖中的指尖上攥著的某樣?xùn)|西,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了。“二叔,映竹他……”楊映松往他耳旁湊了兩分,放低了聲音,“就是你的下場。”“小心!”蔣鶯鶯脫口而出的提醒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因為幾乎在同一瞬間,她身旁的胡不歸也動了。血刃的殺氣自背面撲來,蔣鶯鶯反身相迎,卻還是被打退了幾步,她眼中一暗,收起了臉上的天真,絲毫不敢有所懈怠。而臺上另一頭的楊映竹,則是極盡所能,想要了楊嚴寧的命。楊嚴寧本是不會將楊映竹的三腳貓功夫放在眼里的??纱讼聟s是不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