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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圖謀……而胡不歸幾日后與楊家的比試,更是關鍵所在。這些事看起來各有詭異,可如果連在一起加以推測,那么似乎一切又隱隱有所聯(lián)系。可以肯定是,楊映松殺了楊映泉,并將她同船艙里那一男一女一樣制成了可□□控的人偶,所以才會有了洞房花燭的那一幕,而從那位名喚玉蟬子的女人嘴中,可以判斷其父楊嚴風的死,也與他脫不了干系。這個楊映松,可謂是心狠手辣,深藏不露。“恩…恩公?”小三子卻生生地喊了一聲,才見單司渺回過神來。“沒事了,你且回家去吧?!眴嗡久旆砰_了他,脫下了上身的濕衣服,擰了擰。小三子見他露出一襲勻稱的肌rou,羨慕地瞧了一眼,臉上一紅,又道,“恩公大恩大德,小三子一定做牛做馬來報答?!?/br>“恩,不必了。”單司渺隨口應了一聲,套上濕衣,往楊家走去。再說這頭,單司渺倒霉,孟筠庭卻比他更倒霉,虧他出門前還特地替自己算了一卦。一路跟著楊映竹二人到了勾欄院,買通了老鴇兒給自己弄了身龜公的衣服,在面上抹了一層灰,點了幾顆痣,便大搖大擺地端著酒壺,跟著幾個姑娘進了那上好的廂房內。一進去,就瞧見屋內一共四人。此時楊映竹身邊還坐著一個渾身黑衣的男人,里頭箭袖緊裹,外頭寬袖廣袍,袍上繡著銀蛟暗紋,看上去倒是個講究人,只是面上帶了一個雕花面具,看不到長相,正端著酒杯輕啜著。而一旁輕覆面紗的美艷魁角兒正撫著琴助興,雖只露了一雙眼,卻一下子吸引了孟筠庭的目光去。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煙色朦朧中,似又染了一片的清明。一雙眸子色彩比常人稍淡,似是淡墨被水暈開,生生碾出一派山水情懷。眼角微微下垂,彎出了幾許笑意,卻又瞬間隨著一個低頭的動作,被垂下的額發(fā)所掩蓋,只留了額發(fā)垂落間的半個額頭,肌白如雪,點半點紅妝。“若兮姑娘這一曲,只應天上有才是?!蹦呛谝履腥艘婚_口,便露出了幾分贊許來,聲音卻是低沉好聽。“閣主喜歡便好?!币慌缘倪B一碩諂媚地替他續(xù)了一杯酒,示意那美人兒過來伺候。那名喚若兮的人兒微微欠了欠身,也不急著摘下那面紗來,便落座到那男子身旁。男子自然而然的摟過美人的肩膀,將戴著面具的臉往那酥頸間湊了湊,狠狠地嗅了一口。“呵,閣主,不知我那事……”楊映竹見況穩(wěn)當,便開口提到了正事。孟筠庭這頭正站在二人身后聽的入神,卻忽地見他揮了揮手,竟是趕人了。除了男人懷中摟著的美人兒,其余人都魚貫而出,孟筠庭愣在原地,忽地計上心來。“你怎么還不出去?”果見那楊映竹回過頭來趕他,孟筠庭忽地攤了攤手,面上裝著傻,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聾子?”楊映竹皺起眉來。“既是聾子,就別管他了。”連一碩附和道。孟筠庭心中一喜,就見那陌生男子面具后的一雙眼瞥了過來,孟筠庭雖裝的像,也經(jīng)不住渾身一抖,不小心對上了眼,才發(fā)覺這男人眼光端的銳利,刺在人身上仿佛能把人看穿了似得。硬著頭皮又比劃了一會兒,忽聞那男子道,“你給價錢,不夠。”連一碩同那楊映竹一聽,頓時都變了臉色。“閣主這是何意?我楊映竹雖不是什么大人物,可好歹也是楊家的二少爺,這些,難道還不夠買兩條人命的么?”楊映竹面上有些不悅,將那帶著的包裹一攤開,便讓一旁的孟筠庭又倒吸了一口涼氣。那里頭,足足裝了十幾條黃燦燦的金條子,每一條都約莫著有三兩重,若按現(xiàn)價,一兩黃金可兌十兩白銀,那這包裹里,至少裝了……三百兩銀子??!!孟筠庭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目光瞬間就從那嬌艷的美人兒身上轉向了金燦燦的包裹,他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瞧見金子。孟筠庭這頭留著口水直打顫,對面那閣主卻是瞄也不瞄一眼,冷冷道,“若換了尋常人,倒也罷了,你要殺的人,不止這個價?!?/br>“呵,七剎閣,倒是好大的架子?!?/br>“哎,楊兄切莫動氣,大家有話好好說嘛?!边B一碩見氣氛不對,趕緊出言相勸。“一個,只能選一個?!蹦悄腥苏f著,豎起了一根手指。孟筠庭聽的迷糊,剛想著你倒是再說仔細些,卻又聽見那人真的心有靈犀般,怕他聽不明白,補充道,“楊嚴寧,還是胡不歸?”“……”那頭楊映竹沉默了下來,他知道對方不是在開玩笑。胡不歸?楊嚴寧?孟筠庭心中一驚,心想著這小子倒也狠辣,竟是跑來□□了。而且這所謂七剎閣也端的厲害,這一票買賣,都夠他皇帝似的花一輩子了。“我勸你快些選,不然,怕是來不及了?!币妼Ψ竭€在猶豫不決,那男子抬眼又道,似是別有深意。“……”楊映竹面上開始冒出些冷汗來,倒不是真的難以抉擇,而是面前這個男人的口氣,聽上去實在是危險的很。來不及?什么來不及?楊映竹心中隱感不妙。“你的命雖不值錢,不過有的人,出手可比你大方多了。”男人的語氣中帶了一絲笑意,卻依然聽著讓人冷徹心扉。唰————鮮血是在一瞬間噴薄而出的,孟筠庭看著面前驟然倒下的楊映竹,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尖銳的匕首準確地插在了他心口的位置上,他竟然隱約聽到了心臟破裂的聲音。絲毫沒有還手的余地,楊映竹死不瞑目。而他身后手執(zhí)匕首的美人兒,卻是遮下了面上的面紗,笑的傾絕天下。那連一碩似是沒料到有此一變,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早讓你快些選了。”男人嘆了一口氣,面無表情地在他身上擦了擦被血漸臟的鞋底。“主上,那他的買賣?”那美人瞥了一眼地上的楊映竹,繼而毫不客氣地將桌上的那個包裹收了起來。“他要殺的人,隨便死一個,也算是交差了。”男子的口氣,就似乎是在菜市場隨便賣了幾顆白菜一般敷衍。孟筠庭瞧了一眼一旁面色青白的連一碩,腳跟開始慢慢地往門口挪去,要是再不走,說不定這血光之災,就得到他這兒了。“是,主人?!蹦敲廊藨艘宦?,出門時手中匕首一轉,便直直地朝著站在一旁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