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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單司渺,住手?。 笔Y鶯鶯見狀大駭,魯繼春的本事她是知道的,若是沾了不該沾的東西,片刻間便就沒命了。單司渺卻是跟沒聽見一般,一瓶接一瓶的幾乎將魯繼□□柜里所有的存貨都喝了個精光。體內(nèi)的異樣越來越甚,有冷有熱,小腹之中氣息流竄,漲得他幾乎要爆裂開來。單司渺默念著他熟悉的口訣,緊皺著眉盤坐在地,妄圖調(diào)息體內(nèi)越演越烈的纏斗,既然他靠著那本秘籍邁出了第一步,那何不再多邁出幾步?蔣鶯鶯見他面上忽紅忽白,周身泛著毒氣,幾乎急的又哭了出來,剛一開口,便見對方噗地一聲猛地噴出了一大口血,便躺在地上再也不動了。“單司渺!??!單大哥?。 ?/br>第10章第九章這頭,孟筠庭跟魯繼春正連夜趕路,忽地停下了腳步,回頭去望那來時的方向。“怎么?”魯繼春見他皺著眉不動,開口問道。“沒什么……”孟筠庭撓了撓頭,他從剛剛開始就心中十分不安,單司渺雖一向有主意,但這次,連他也摸不清深淺。“你剛剛說的那無相訣,可是真的?”魯繼春又問。“當(dāng)然,千真萬確。”孟筠庭開口道,他可是按照單司渺的意思都招了,但秘籍的來歷,他還未開口打聽。“魯大夫,你可知道那無相訣究竟是什么東西?”“呵,怎么,你們連那東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循著上頭的武功練?”魯繼春撫了撫胡子,嗤笑道,“那東西,可是當(dāng)年武林第一人留下的?!?/br>“武林第一人?”“嘖嘖嘖,你們這些無知小子,什么都不懂還成天嚷嚷著要出來走江湖,被人殺了也是活該。當(dāng)年武林第一人玉洛城,獨(dú)攬群雄,創(chuàng)立了無相宮。如今最過神秘的四門,可都是從他宮里出來的。”“無相宮?四門?”孟筠庭是越聽越糊涂,他跟單司渺在江湖上行走也已久了,卻從未聽說過什么無相宮跟四門。只這無相宮,聽名字也鐵定跟單司渺練的那玩意有所關(guān)聯(lián)。“呵,等找到了秘籍,我再慢慢說予你聽吧。”魯繼春卻是不愿再多說什么,心中卻想著,你知道與不知道,也沒什么區(qū)別,待老夫拿到秘籍之后,你也不過是個死人罷了。孟筠庭雖不知他心思,卻也沒真地打算帶他去尋那秘籍。又往南行了幾里路,直到夜色漸濃,四下已是昏暗的看不清前路了,才停了下來。孟筠庭四處張望,眼瞧著前面不遠(yuǎn)處的斷壁懸崖,忽地掏出了袖中的命盤,轉(zhuǎn)了一轉(zhuǎn)。“怎么?又打什么鬼主意?”魯繼春一回頭,就瞧見了他手中神神叨叨的玩意。“我哪兒敢吶,這不是正想著那秘籍呢。”孟筠庭咧齒一笑,指向那處的懸崖道,“我們就是把秘籍藏在那懸崖下的壁洞中的。”“壁洞?”魯繼春狐疑地看了看孟筠庭,拎著他走到了那懸崖邊上,低頭往下瞧去,果見那峭壁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壁洞。孟筠庭長呼出一口氣,希望這次,自己沒算錯。“嘿嘿,魯大夫,我知道你武功高強(qiáng),你看,那秘籍就在那中間最大的洞中,挖開里面最大的那塊石頭便是,我就在這兒上面等你可好?!?/br>“呵,你小子打什么心思,難道我會不知道。萬一你把老夫騙了下去,自己拍拍屁股丟走了,我上哪兒找人去?”魯繼春手一揮,便將他拎了過來,“別跟我廢話,下去!”“別別別,我又不是單司渺那個臭小子,我可沒那么快的身手,這樣,您先下,我跟著下,要是我失足掉了下去,你也好拉我一把不是。”孟筠庭見他不上當(dāng),只得退而求其次。魯繼春想了想,這小子身手確實(shí)爛的可以,身上又沒什么內(nèi)力,自己先下,晾他也跑不掉,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率先往下爬去。孟筠庭見他腦袋下了崖沿,感覺抽出了身上的一捆細(xì)麻繩,見一端牢牢地系在了一旁的大石上,才跟著慢騰騰地往下爬。只見二人越來越接近中間的壁洞,孟筠庭瞧準(zhǔn)了時機(jī),手上一松,整個人朝著魯繼春砸了過去,魯繼春在他正下方,被他這么一撞,冷不跌地腳下一滑,幸好手中還抓了一旁的石壁。只是才驚魂未定,便忽地又被踹了一腳,這一下可是踹的結(jié)實(shí),硬是讓他落下了幾丈遠(yuǎn),若不是他功力頗深,死死扣進(jìn)了崖壁中,怕是早已摔的粉身碎骨。正驚疑未定,抬頭往上一瞧,好家伙,崖壁上的孟筠庭正拽著腰間的細(xì)繩忙不迭地往上爬呢。“臭小子,找死??!”一聲雷霆之吼,嚇的孟筠庭伏在崖壁上的小身板頓然抖了三抖,更加使出了吃奶的勁,拼了命地往上爬。他心想著,他孟筠庭或許這輩子就這逃命這會兒最是勤快了。眼瞧著就快爬上了崖頂,孟筠庭已經(jīng)快感覺不到自己手腳的存在了。他還未敢停歇,抽了空便將一些大小碎石往下去砸那魯繼春,阻止他上來的速度。低頭一瞧,卻是離自己已經(jīng)不到五丈了。“我去,這老不死的,怎么這么快?!泵象尥ブ淞R了一聲,手腳并用猛地將自己甩上了崖邊,正準(zhǔn)備喘一口氣開溜,沒想到就在這當(dāng)口,一只手啪地從下頭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腳踝。“不要命的東西,竟然耍老夫。”剛剛還在崖壁上的魯繼春竟然一下子便上了來,孟筠庭一驚,下意識地將他往崖下踹,驚慌之中,也不知究竟踹到了幾下,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也跟著往下滑。魯繼春大怒之下,本想著將這小子了結(jié)于此,也不理會他的花拳繡腿,直接拽了人往懸崖下扔,卻沒想到,不知從什么地方又多出一只手來,拽住了上方的孟筠庭。“誰?”魯繼春瞪大了眼往上瞧去,卻沒瞧清。他心下納悶,這雖說是大晚上,也不至于看不見人吶,難不成,還撞鬼了不成。這么想著,手上使得內(nèi)力卻是更甚,孟筠庭一腳被拽著往下拉,另一頭的手,卻是被人死死拽著,竟是看不到人。他心下一哆嗦,四周冷風(fēng)一起,更覺得詭異。“媽的,老夫管你是人是鬼,今日便一并端了。”魯繼春一日之內(nèi)連續(xù)吃了幾個憋,心中正火,此下也不管什么情況,用了十足的內(nèi)力對著孟筠庭一掌拍出。孟筠庭幾乎已經(jīng)感覺到背后的掌風(fēng)擠壓的五臟六腑都發(fā)疼,卻忽地被上頭的那東西猛然拽了上去,耳畔只聽見嘭地一聲,便聽見下頭的魯繼春一聲慘叫,聲音漸漸遠(yuǎn)了去。“你你你你……”